此時的會長房裏人卻是顯得有些熱鬧。幾名年邁的老者席做一旁皺着眉頭對着旁邊的一名女子讨論着什麽。
仔細一瞧女子,正是那李元道在前幾天時看到的那名叫嫣兒的美女。
而且,在嫣兒的旁邊,吳道子吳大師也是站在一旁。
“大小姐,昨天那永真坊内‘道癡戰符店’開業的消息您是否已經聽說?”在衆位老者的之中,一位身穿兩儀黑袍的老者對着嫣兒開口道。
這老者童顔鶴發,雖然頭發早已經蒼白,臉上也是有着許多的褶皺,但是皮膚确實出奇的靈白,一雙老眼也不是那麽的渾濁,中間透露着一絲絲精明之色,再說說那老者身上的氣勢,如同一座大山一般,高巍而又威武。
“大長老,這件事情恐怕連全慶州府的人都知曉了,嫣兒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嫣兒眼睛微咪,露出一絲精光:“那‘道癡戰符店’昨天第一天開張,便賣出了五十于枚戰符,其中光是超級品質的暴元符就有二十多枚,并且價格要比我們萬利商會要便宜一些,因此不到兩個時辰便全部賣光,我們萬利商會的戰符生意也是因此而降低了六成。”
那名大長老點了點頭,對嫣兒問道:“老夫不知大小姐想怎麽處理此事呢?”
“現在并沒有想出對策。”嫣兒搖了搖頭,望了望一旁沉默的吳道子:“吳大師有什麽見解呢,不妨說出來給大家聽一聽。”
吳道子聽到聲音點了點頭,從手中拿出一枚暴元符:“這枚暴元符做工精細,手法熟練;而且裏面儲存的元力雄厚,達到了低階中品的标準;從這一點來看制造它的這位戰符師想必也是和在下一樣,是一名中階戰符師。”
“嘶—————”衆人聽後皆是吸了一口冷氣。
“中階戰符師,在這慶州府内也隻有三名戰符師,一位便是吳大師,剩餘的兩位一個在金剛門,一個在青雀宗;不知道這一位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嫣兒眼睛微咪,有些疑惑:“而且,那兩位據我所知皆是都在自己的宗門之中,也不會出來開店啊。”
“确實,金剛門與青雀宗兩個門派最近摩擦不斷,他們的戰符師此時都在拼命爲自己煉制暴元符,也沒有心思出來。”吳道子摸着嘴巴微微琢磨:“莫不成是外來者?”
“對,一定是外來的戰符師,我記起來了!”吳道子眼睛睜大:“上一次就有一位戰符師在向我賣暴元符,我也與他說過幾句話。”
“他的修爲如何,年齡如何?”聽後,大長老急忙問道。
吳道子搖了搖頭:“當時他帶了鬥篷,所以根本看不出來年齡與修爲,但是我卻知道他後面還有一位神秘的師傅!”
“什麽!”大長老不淡定了:“還有一位師傅?”
“一位戰符師就夠恐怖的了,原來他後面還有一位師傅,想必這也是他師徒兩人所煉制的吧。”大長老分析道:“這樣一來我們萬利商會的戰符生意豈不是都要被他所拉去了?”
聽了兩人的對話,嫣兒也是開口了:“根據今天的探子說,‘道癡戰符店’今天隻賣五枚戰符,而且暴元符也是有限。”
“而且,他貌似隻買一些低階戰符,中階的卻沒有賣,我們與他直接的摩擦也不是很大。”嫣兒搖了搖頭:“況且,我們也不要輕易得罪他們,畢竟戰符師太恐怖了,更何況他們是兩位!隻要他們不去觸動我們的根本利益,我們也沒有必要去動他們呢。”
聽到嫣兒的分析之後衆人也是點了點頭,頗爲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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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道癡戰符店’的生意依然火爆,雖然衆人知道了今後每天隻賣五枚戰符的消息,但依然是很火熱;畢竟這也是比萬利商會還有别的地方要賣的便宜多了。
“這位客官,今天小店的戰符已經賣光了,您如果需要的話明天再來買吧。”乾靈兒笑嘻嘻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說道。
由于昨天聽了李元道的話後,乾靈兒就吩咐刀疤将以後每天隻賣五枚戰符的消息發布了出去,因而今天一大早就有好多人排隊,戰符也是一會就賣光了。
隻見得眼前的這位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摸樣,面目有些陰厥,渾身發出一種陰寒的氣息。
男子搖了搖頭,對乾靈兒回應道:“我不是來買戰符的。”
“你們的戰符師在哪呢,能否帶我去看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對他說。”男子輕言道。
“這個....恐怕不行。”乾靈兒搖了搖頭:“公子交代過,平常不能打擾他的,如果你有什麽事的話可以告訴靈兒,靈兒給你傳話。”
“我說....我要找那位戰符師。”聽到自己被拒絕後男子臉色更加陰冷了起來,一字一句的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現在就要!”
“啊——”
乾靈兒被男子這般給吓了一跳,忍不住失聲道。
“何人來闖在下的店鋪!”
聞聲在後面煉符的李元道眼睛微咪,一個沖步奔了出去。
氣運丹田,元力灌入右掌之中,對着男子猛然按下。
“恩?”
男子見狀眼瞳一皺,對着李元道的掌印一拳擊出。
碰————
兩者相遇,元力激蕩,爆發出驚人的聲音。
李元道與男子被餘力所震,各退一步,誰都沒有占到上風。
“閣下何人。”李元道眼睛微咪,望着面前的男子,隻感覺自己的手掌微微有些疼痛。
這可是很久都沒有的感覺了,莫不成這男子的修爲要在自己之上?李元道微微琢磨。
感受到自己拳頭上傳來的酥麻男子也是忌憚不已,拱了拱手對李元道回應道:“在下金剛門執事,李玉林;奉少主之命請先生赴宴的。”
“金剛門?赴宴?”李元道摸着嘴巴微微琢磨,還好自己帶了面罩,所以沒有被這叫李玉林的男子認出面目:“不知你們少主要請我作甚?”
“在下不知,少主隻是叫在下給先生傳一個話。”李玉林搖了搖頭,拿出一張請帖交給李元道:“時間是明天晚上,還請先生屆時到場,在下先行告退!”
李元道接過請帖點了點頭:“金剛門請我做什麽呢?莫非要拉攏我麽?”
“也罷,這慶州府也就隻有三位戰符師,如今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一位肯定會來拉攏自己,到時候自己做一個假臉便可以了。”
李元道眼睛微咪,心中仔細的思考着。
“元道哥,元道哥。”
這時,李元宗的聲音傳了過來,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對李元道說道:“元道哥,今天我去萬利商會采購墨玉,又碰到了那個額嫣兒姐姐。”
“然後,那個嫣兒姐姐便給了我一個請帖,說是讓我轉交給你,請你去赴宴。”李元宗掏出一個請帖對李元道說道。
“恩?又是一張請帖?”李元道隻覺得有些詫異:“那嫣兒姑娘怎麽知道我便是這‘道癡戰符店’的幕後戰符師呢,真是不簡單啊。”
李元道拆開請帖,隻見得上面眉清目秀的寫着:
‘前幾日與先生初次見面,小女子嫣兒就覺得先生實屬不凡,于是乎記住了你們兩人的相貌,今日小女子鬥膽請先生與今日去萬利商會三層一聚,以表小女子地主之誼。’
“呵呵,看來這戰符師可真是搶手啊,今日這已經是第二個請我去赴宴的了。”李元道微微一笑,又是想起那嫣兒的容貌:“果真不是那麽簡單的女子。”
“元道哥,你回去麽?”李元宗眨了眨眼睛,問道。
“恩,哥回去。”李元道點了點頭:“如果不去的話那也太不給他們面子了,我們初來乍到就應該這樣四面油化,既不受任何勢力所約束,也不輕易得罪任何勢力,隻有這樣,我們才能長久的在慶州府内呆下去。”
李元宗點了點頭,也是心領神會:“元道哥你真厲害。”
“呵呵,這萬利商會也不是那麽簡單的啊;雖然他之作生意不去參與慶州府的瑣事,但也不代表它們實力弱,相反,它們這麽隐蔽,我倒是覺得他們的實力很可怕,甚至比金剛門還有青雀宗更爲強大。”
李元道眼睛微咪,琢磨起來:“這萬利商會與金剛門的請帖都到了,想必青雀宗的也快要來了。”
“對了,元道哥;我在一個交易場内買到了一個面具。”
李元宗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從儲玉之中摸索起來。
自從自己買戰符賺了錢之後,李元道也是買了幾塊儲玉分别給了弟弟還有靈兒姑娘,以便儲存一些東西。
“什麽面具?”李元道有些疑惑,問道。
“就是這個。”
李元宗從手上拿出長類似人臉的東西,對李元道解釋道:“元道哥,就是這個東西;它可以放在臉上,然後與皮膚完美的結合,這樣我們就不用整天帶着鬥篷來遮擋面目了。”
“這麽神奇?”聽了前者的話後李元道也是很感興趣,接過一張後仔細的戴在了臉上。
李元道隻覺得這個面具發出一種柔和的力量,慢慢的貼在臉上,不僅沒有任何的難受與不透氣,而且更有一種涼涼的感覺,呼吸絲毫不受到限制。
“公子,你真的變了呢!”
乾靈兒指着李元道的臉微微一驚,順着她的目光隻見得李元道的面目在帶上了這面具之後變了許多。
原本清秀的臉龐此時便的有些蒼老。
像似三四十歲的摸樣,而且兩邊的發鬓也是有一些少白。
此時如果李元道的親爺爺李漢雲來看也不一定會将其認得出來!更可況是隻見了自己幾面的袁戰呢?
照了照銅鏡,李元道滿意的點了點頭,元力改變聲帶,發出略帶滄桑的聲音:“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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