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崔銘一本正經的回答。
北月不和崔銘理論,道:“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條路就是送你去野人監獄。”
崔銘拍掌一指北月:“我比較喜歡第二條。”
“雖然你滿口胡說,但是你人品不算太歪,所以給你第二條路。”北月道:“第二條路兩條線,第一條線,對你進行評估,如果你的情況已經是不可逆的,隻能送你去監獄。第二條線,如果你的情況可以改變,我可以将你引導走上真正修行者的道路。條件是,你必須爲我工作五年。”
崔銘手舉老高,許久後一收手問:“有工錢嗎?包吃包住嗎?每年兩套新衣服有嗎?能吃得飽嗎?需要出賣色相嗎?”如果需要出賣色相,我堅決告訴你,我願意!最後一句不敢說,北月那雙迷人的星辰眼中出現了殺氣。
北月平息怒氣,問道:“我隻需要答案。”
崔銘想了好久,問:“小江和巨無霸他們?”
“都死了。”
“我知道,他們的屍體?”
丁澤一邊道:“爲了拼齊他們的零件,花了我三個小時。”
“好吧,我同意。”崔銘正色回答,而後一轉口問:“我真的不需要出賣色相嗎?”
“不需要。”北月轉身要離開。
崔銘歎口氣:“福利真差。”
丁澤不理會,抓了一套衣服砸在崔銘臉上:“換好衣服,去吃東西,休息一晚,明天回初曉城。”
崔銘攤手,目送丁澤離開後才歎口氣道:“謝謝。”衣服是普通的衣服,帶休閑味道的土黃色長袖厚棉T恤,褲子是牛仔褲,地上還有一雙新靴子。喂,沒護士嗎?自己還有吊針呢。自己拔吧,這家公司後勤也很差……除了老闆好看之外,就沒有任何競争力。
換衣服,出門,對面就是營地的食堂,崔銘走進去,古典公司的廚師看了崔銘一眼,端出一碗面和一碟牛肉絲放在桌子上。
……
回城的火車上,北月給了崔銘一本手抄本,野人崔銘終于對修行者有個大概的了解。
修行者也稱呼爲修煉者,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和普通人不同的是,他們與生俱來具備原力。這種力量是一種天賦,同時也可能成爲一種罪惡。在沒有規範的修煉情況下,諸如崔銘所說的自學成才,确實有可能成才,但是也會造成各種缺陷。崔銘被識破野人的原因就是他竟然沒有基本的原力防禦能力。缺陷不可怕,可怕的是原力會導緻人性格變異,最終無法逃脫發瘋的下場,毀滅了自己,也毀滅了别人。
普通人隻有五十萬份之一的機會具備修煉原力的潛質,稱呼爲準修行者。夫妻同爲修行者,有50%機率孩子爲準修行者。如果隻有一方爲修行者,機率會降低到10%。
修行者是無法批量制造的,因爲每個人性格,身體狀況等都不一樣,所以在修行界有句名言:沒有一模一樣能力的修行者。
接下來是修行者的職責,除非是初曉城特别部門發現準修行者,并且進行規範培訓産生的修行者,否則修行者沒有任何義務爲任何國家,城市或者種族做任何事。修行者還分了兩種,一種是通過考核,具備原力聯盟資格的修行者,将擁有特權,可以自由出入永恒星球所有加入原力聯盟的國家、城市。并且具備一定的豁免權。比如你偷東西,可以豁免,你故意殺死普通人,有可能被聯盟除名,将你列爲危險修行者,根據你所作所爲進行懲罰,在嚴重情況下,聯盟會發出懸賞令。
另外一種就是沒有取得聯盟資格的普通的修行者,日常約束和普通人無異,如果在原力聯盟國土上犯罪,根據具體情況,決定是否會把其資料送到原力聯盟,原力聯盟有義務捉拿或者殺死這名修行者。
接下來還有一些傳承數百年的原力家族介紹,因爲血緣可以達到50%的準修行者出生率,所以形成了幾大家族。初曉城是五十年前才加入的原力聯盟,所以不存在原力家族,同時修行者人數也非常稀少,目前隻有七個人,隻有三個老頭是原力聯盟的成員,也是他們力主說服初曉城加入原力聯盟。
再說北月和丁澤,除了乘坐火車、汽車外,崔銘就從沒見北月坐下,很多時候在獨自沉思,是個心事很重的女性。丁澤和北月相反,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颠覆了崔銘早期對他的觀感。丁澤煙抽完了,煙瘾又上來了,這時候火車上小推車剛過去到另外一個車廂,他考慮許久之後,從面前煙灰缸找了根比較長的煙頭點上,等半個小時小推車回來到面前時候,他才買了盒煙。不過這不包括和北月相處,午餐時間一到,他會很主動勤快的去餐車購買食物送到北月的桌子上。
坐在北月對面吃泡面的崔銘看丁澤弄的辣子牛肉吞下口水,丁澤沒有半分請自己試試的意思。北月完全不關心,她在位置上隻有兩件事,看窗外沉思或者看書。現在是邊吃邊看書……看的書和修行者無關,是一些名著,文學之類的書籍。
丁澤的記憶力讓崔銘震驚,早飯時候北月看書用早餐,丁澤随便在旁邊看了幾眼,早餐結束後丁澤到一邊位置靠躺吸煙。午餐時候,丁澤看北月的書,順口說了句:“一位冷傲的女性,對男主角百般看不起,男主角對他是嘲諷加鄙夷,最後以英雄氣概打了女性的臉,那女性不僅不惱火,還深深的愛上他,很俗套。”
北月問:“你怎麽知道女性看不起男主角?”
“一百二十七頁,女性是富家女,很注意個人衛生,對男主角便後不洗手就坐在自己面前吃東西的行爲,表現出了厭惡。”丁澤道:“她在飯桌上說,個人衛生是基本教養。男主角回答,當你用刀叉吃牛排時候,我正在和秃鹫争搶一塊腐肉,我達不到你的要求。我認爲這本書的男主角根本分不清什麽叫生存,什麽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