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绫子坐在馬桶蓋上,錘着兩邊的牆壁發洩着心頭的怨氣,仿佛堅硬的木頭,就是酒吧中正等待她歸來的希格拉。
一想到希格拉那張惡心的嘴臉,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憑你這死癞蛤蟆,也敢妄想吃天鵝肉!哼!以爲我李绫子是見錢眼開的拜金女嗎?”
希格拉心裏在打着什麽歪主意,李绫子一清二楚。或許是職業原因,在李绫子臨來之前,已經把希格拉最近五年的大緻經曆調查了一遍。按照資料顯示,這家夥赤裸裸的就是個人渣,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被他搞的身敗名裂的名媛貴婦多如牛毛,他的仇家情敵更是遍布世界,希格拉若不是c國的王儲,恐
绫子甚至知道,希格拉從賓館離開時通過當地的黑道購買了一包迷情藥。
當領事館的特工向她報告這個消息時,李绫子差點忍不住去問候希格拉王子的全部男性親屬。隻是話到嘴邊,她卻突然醒悟——好象不管怎麽做,吃虧的都是自己。
就在這時,一道靈光在腦海裏快速的閃過,憋悶中的李绫子像突然找到了通氣孔,全部思緒不由自主的沖了過去。
“我幹嘛要怕那頭色狼啊?”
暗罵自己一聲,李绫子撫着額頭突然冷靜下來。她可是堂堂特勤處處長,又不是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就憑他希格拉也想打霸王硬上弓的念頭,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猶豫了一會,拿定了主意的李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推開小室地門緩步走了出去。然後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從随身的提包中套出裏面的粉餅口紅,聚精會神的描繪起自己那張俏麗地臉。
酒吧中希格拉身上如長滿了虱子,扭了扭去很是焦急,就算準備了春藥。可今晚能不能把李绫子搞上床,他心裏還這沒底。
李绫子嬌憨誘人的甜美聲音在他耳邊傳來。吓地希格拉猛的打了個激靈。
“久等了吧!我真是太失禮了。我們女孩子有些時候有些不方便,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李小姐,你……你回來了!”
希格拉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有些心虛的說道。
從衛生間出來後的李绫子,猶如換了個人般,柔聲道:“呵呵!以後别叫我李小姐。在我們中國,小姐可是有另一個意思的哦!叫我阿淩吧。希佩因先生以前來過中國嗎?你地中文說的很流利啊!中文對外國人而言可是很難學,希佩因先生能說地這麽流利,除了天資聰慧外肯定也下了不少功夫。”
“呵呵!是啊!是啊!”
李绫子嗲聲嗲氣的刻意吹捧讓希格拉的骨頭都酥了,他滿臉忍竣不住的笑意,本來就不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自以爲謙虛地說道。
李绫子肚子都快笑抽筋了,不過也不禁暗氣這個色鬼臉皮之厚。
“這色鬼還真會打蛇随棍上。”
在李绫子的刻意吹捧下,希格拉抓住機會好好的賣弄了一把;李绫子話語間地試探。有心炫耀下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李绫子其實是在套他的口風。
結果很快,李绫子就大失所望。希格拉對暗中保護他的亞裔男子一無所知後,她早該想到,既然美國特工處通知了迪拜的官方,亞裔男子的保護應該是臨時行動。李绫子似無痕迹的瞧了瞧左右,立刻發現了四個可疑男子。四個男子聚在一桌看似在閑聊,可沒當無人注意的時候,目光就頻頻掃向希格拉的方向。如果李绫子沒猜錯的話,那四個男子應該是迪拜的秘密警察,負責保護希格拉的人身安全。
坐在一旁的希格拉,發現李绫子有點走神。
“好機會!”
他趕緊從口袋裏掏出藥包,趁機撒在李绫子的酒杯中,接着笑道:“李小姐?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一會送你回賓館,臨走之前咱們再幹一杯。”
李绫子抿着嘴心中暗自冷笑。希格拉的動神作書吧怎麽可能逃過她的眼睛。她也不揭破,直接拿起酒杯。趁着酒吧内閃爍的光線由明轉暗的一瞬間,悄悄的将兩者的就被調換過來。
這一切,希格拉好無所覺。
李绫子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見此情境,希格拉已經樂的快要忘記自己姓什麽了。下在李绫子杯中的迷情藥,人服下後要需兩個小時左右才會慢慢現出藥性,初服時隻會讓人精神亢奮。它不像一般酒吧k場的強奸藥一樣立刻.
:.水般,似無所察的漸漸挑動女人的情欲。當藥性爆發時,就算是天生石女也要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希格拉強忍着心中的竊喜,端起自己的酒杯故神作書吧豪氣幹雲的一口喝完。
“呐!這次便宜你!”
在酒吧一個無人的角落,瞧着這一切的希露德,稚嫩的聲音既淫蕩又得意。
“本大人特意用神力改變了笨女人酒,那杯馬蒂尼現在可是世界最完美的春藥,比你下的垃圾貨色可強出千百倍。既然你倆都中了春藥,到時候幹柴碰烈火……算啦!爲你默哀兩分鍾,恐怕過了今晚,你這家夥以後想當色狼怕也有心無力啦!”
希露德的大腦,完全是一個海量的信息儲存器。裏面的東西雜七雜八什麽都有。光是古今中外各種類型的春藥,就能羅列上千種。
她給李绫子下的春藥,根據腦海中的資料記載,是核心的一個研究員在某實驗失敗後意外的收獲。據說他特意在自己女友的飲料裏滴入了0.1毫升。結果第二天,那名研究員就被送進了醫院,從此嚴重腎虧陽痿不舉,好像一直到最後都沒治好。希露德爲了報複,給李绫子的杯中至少偷放進了10毫升的量。
就算希格久經歡場練就金槍不倒神功,他明天還能存口氣,也是真主阿拉顯靈暗中保佑的功勞。
想到李绫子明天的醜态,希露德捂着嘴咯咯直笑。她如幽靈一樣漂浮在空中跟了過去,那麽長見識的好戲,她這隻小惡魔又怎麽會錯過。
……
“咦?車胎被人紮了?”
酒吧門口,希格拉裝模神作書吧樣檢查了一會奔馳車的輪胎,無奈的沖李绫子攤了攤手。
“防彈車的輪胎,有這麽容易被紮破嗎?”
李绫子自然明白希格拉在打什麽歪念頭,這正合她心意。
不能痛痛快快的狠揍希格拉一頓,李绫子稍稍感到有點遺憾,可若是因爲他喝了春藥而當街出醜,那可就……
淩子靈動的眼睛咕噜一轉,裝住一臉可憐相說道:“今天這麽晚了,我一個人回賓館真有點害怕,能不能請希佩因先生送送我!要知道,晚上色狼可是很多的,我一個弱女子……”
“沒問題,有我希佩因在,就憑那些色狼,哼!要是碰見,我非打的他們滿地找牙。”希格拉暗自竊喜,原本還擔心這美人會拒絕自己送她賓館。像李绫子這樣天姿國色的大美人,閱女無數的希格拉也是第一次碰到,隻上一次他可不甘心。
爲了在事後俘獲李绫子的芳心,希格拉這兩天下了不少功夫。
夜色逐深,走着走着,李绫子突然感到神志昏沉,疲倦侵襲而來,而且心腹間好像燃起了一團烈火,皮膚微微有點發燙。
“難道是發燒?”
跟在李绫子旁邊的希格拉,此時一個勁的吹噓自己過往的豐功偉業,臨末還表情虛僞的自我謙虛兩句,吵的李绫子頭痛欲裂,恨不得找個棒槌狠狠的敲死這隻沒臉沒皮嗡嗡叫的蒼蠅。李绫子一邊陪着笑臉一邊郁悶着暗自讨饒,原本不算很遠的路程,卻讓她有種永遠也沒有盡頭的感覺。
“他怎麽還不藥發?”
李绫子有些狐疑回頭瞧了希格拉一眼,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20鍾,按理說春藥早該發神作書吧。可是希格拉精神奕奕思維清醒,一點沒有藥發的征兆。
反觀自己,卻開始腳步浮突,頭暈欲裂,身體更是越來越熱。
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李绫子的腦海中,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難道是我被下藥了?”
想了想,李绫子又推翻了此念頭。就憑這浪蕩子弟,想給自己下藥還沒那本事。摸了摸額頭火一樣的燙,或許自己真在發燒吧?頭暈目眩的李绫子,腦海中警報大神作書吧。
此時,李绫子再沒心情等待希格拉出醜。她燒的不輕,必須趕緊抽身而退,要不非被希格拉趁機占便宜。
正好在此時,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
李绫子找到了擺脫希格拉的借口,她看到路邊停着一輛出租車,甩開希格拉快步走了過去。誰知有人比她更快,還沒等李绫子走到車前,一名迎頭而來的魁梧男子搶先一步,身後還跟着一位婀娜多姿的靓麗女子。李绫子瞪大眼睛,那不是王老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