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月票榜上,今天開始爆發,本章5000,兩章縮減合一,在飛機上的劇情寫的太多了。12點前應該至少還有2,淩晨1-2章節。大家的月票也來點吧!今天又從月票榜上掉下去了。阿源也努力一次,爆發看看效果。今天是雙倍月票最後一天,還有票的朋友,丢過來吧!快郁悶死了!)
“飛機怎麽沒爆炸啊?”
躲在暗處的小惡魔希露德,小腦袋伸的就像一隻長頸鹿,嬌俏的小臉上難掩大失所望的神采。憑她腦海内儲存的資料,就算炸彈的威力無法将飛機炸毀,引起的大火也足以把油箱點燃啊!
不管如何,飛機沒有直接爆炸是無從争辯的事實,希露德的小嘴嘟着高高的,嘴巴上都快可以挂油瓶了。她有恐高症,因爲強烈的心理障礙,在高空中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爲了維持隐身術,她的負擔已經很大。剛才分出靈覺去觸發炸彈,已經讓她有點油盡燈枯的感覺。
“哎!我希露德大人擔心個什麽勁!想把五百八十多噸的龐然大物平安的降落在地面,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憑這頭死黑熊,哼哼!就讓你多得意一會!”
沮喪隻維持了不到五秒鍾,希露德就再次喜笑顔開,結合腦海中的資料她得出結論。在失去兩個引擎,并且與機場失去聯系的情況下,在一座繁華的城市中成功迫降的幾率,最多隻有百分之一。
希露德可不相信。王老虎會是這千分之一。她笑地花枝亂顫,卻沒發現一隻大手忽然向她伸過來。
“咦?”
王老虎左邊眼皮劇烈的一跳,聽到耳畔傳來一陣詭異的響動,他下意識的順手抓了過去。隻感覺手掌似乎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它平平中稍稍有點凸起。還帶着一絲溫暖。當他回過神想再抓抓時,那東西突然間不見了。
“難道是我地錯覺?”
王老虎用力拍了下腦袋。剛才他明明聽到身後有小女孩的笑聲啊?難道是見了鬼?王老虎疑惑了一會,重新将注意力轉移到操控飛機上。
“色狼!大色狼!嗚嗚嗚嗚!我被玷污了!”
蹲在地上地希露德渾身顫抖着,晶瑩的淚水順着眼眶瀑布一般流淌下來。剛才王老虎摸到的東西,正是她堪勘發育的小胸脯。
“我嫁不出去了!肯定是……一定是……”
希露德哀怨的眼神,死死的瞪着王老虎地後背。甭管她是否能理解腦海中冒出的名詞含義,反正小惡魔就是這麽想地。八點檔的偶像電視劇着實害人!又一個“純潔”的小姑娘。心靈受到了嚴重毒害。
王老虎可不知道,他又被一個自稱美貌無雙。自稱高貴純情的美少女恨上了。機艙内接連傳來幾聲槍響,這讓他稍稍松了口氣。
恐怖份子應該都被李绫子解決掉。曾經見過李绫子制服黑貓時匪夷所思的槍法,他對這個結果并不感到意外。果然沒過兩分鍾,李绫子就提着槍,一臉殺氣地返回了駕駛艙。
看到王老虎。李绫子立刻就開口道:“沒有乘客傷亡,機組乘員已經安排所有乘客去經濟艙,做好了迫降準備。你這邊怎麽樣?”
王老虎頭都沒回。機械化的回答道:“左側引擎全部報銷,油箱開始嚴重洩露,最多還能支持15分鍾。”
“啊!”
李绫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原本以爲飛機隻是受到了小小的損傷,從未想到會有這麽嚴重。她趕緊坐到副駕駛地位置上。懷着最後一絲憧憬凝望着王老虎的大臉,想從中找到他開玩笑的蛛絲馬迹。
可是很快,李绫子就徹底陷入了絕望。王老虎毫無表情的臉上,未洩露出一絲半毫的信息。沒有緊張,沒有慌亂,沒有茫然……有的隻是從容不迫的冷靜。
身爲特勤處處長,李绫子雖然對大型飛機的駕駛技術一竅不通,可爲了應對嚴酷的任務環境,小型噴氣機,和直升機的駕駛,她還是有所涉及。再加上她曾經偵辦過劫機案,很清楚王老虎淡然的回答中,預示着飛機的境況有多麽嚴重。
每次成功的緊急迫降,除了飛行員的正确操控判斷外,更重要的則是地面的聯絡。因爲在這個關頭,地面即是飛行員的眼睛與堅實的臂膀。失去眼睛和臂膀意味着什麽,不用說李绫子也知道。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李绫子的頭頂,王老虎另一句話,更是把她拖進了萬丈深淵。
“現在我還沒找到适合迫降的地點!”
李绫子迷蒙的雙眼,呆滞的望着王老虎。他實在太冷靜了,冷靜的甚至讓她感覺到一絲不真實。因爲工神作書吧的原因,她雖然年紀輕輕,形形色色的人卻見了不少。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王老虎這樣。
她本以爲,她對王老虎早就知
,可是最近的遭遇此刻回想起來,卻讓李绫子暗自羞一次又一次的推翻她心中的印象——這個男子究竟隐藏着,怎樣不爲人知的一面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李绫子沒有發現,坐在旁邊的王老虎眼睛突然一亮,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打開機内廣播,平靜的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很榮欣我能與你們搭乘同一架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代理機長,十分鍾後,本機将進行緊急迫降。請所有人系好安全帶,爲了大家的平安,請按照空乘人員的指示。”
經濟艙内,立刻爆開了了鍋,有人在雙手合什默默祈禱,有人則在聲嘶力竭的哭喊,更有人開始大聲怒罵……雖然之前就得知了飛機有可能進行迫降的心理準備,臨到關頭。大多數人的情緒還是陷入了崩潰地邊緣。好在阿聯酋的空乘人員素質極高,訓練有素的她們用善意的謊言,很快就安撫了恐慌的蔓延。
乘客中,唯一保持鎮定地隻有葉思然和昏迷不醒的亞裔男子。連葉思然自己都說不清,她爲什麽能如此平靜。或許,是因爲她知道。正在駕駛飛機地是王老虎。
在她的心中,再大的困難,王老虎談笑風生中就能舉手化解;她同樣很清楚,那是一種盲目的信任。不知從什麽時候起,王老虎已經成爲了她堅實的依靠。
她并非外表顯現的那樣堅強。在父親被暗殺後,她曾經陷入過絕望地邊緣。心中的哀傷劇烈而又隐約地疼痛。是那種揮之不去,長久至遠。讓人無法忍耐的難過。葉思然好想找個對象傾訴,卻無法傾訴——因爲沒有對象,也沒有那種勇氣。哀傷與感傷就像纏綿的影子,縱然陽光再燦爛,也無法将它抹去。
隻有細細的哭泣伴随着悲哀的低吟。顫抖地雙肩無力而柔弱,默默的傾訴着自己内心的無助。隻能蜷縮在無人地角落裏,如孤寂掉隊的白鴿。獨自舔起流着鮮紅血液的傷口,自哀自憐,漫長的等待創傷的愈合。
或許是萌萌的存在,讓她重新找回了堅強;或許是王老虎的出現,讓她放下了堅強,重新歸爲柔弱的真我……
王老虎分别用英語、阿拉伯語、和中文将這段話重複了一遍後關閉了廣播,深深的吸了口氣。一旁的李绫子也平靜下來。
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一時的慌亂,還不足以推翻她平日的冷靜睿智。
李绫子雖然不想承認,但王老虎的冷靜,從某種角度确實影響到她。就在這時,機身猛的像右一傾,就聽王老虎說道:
“坐穩了!馬上要迫降!”
李绫子連忙問道:“有把握嗎?”畢竟事關生死,她很希望從王老虎口中獲得哪怕一丁點的信心。
可是王老虎卻搖了搖頭,咧着大嘴無奈的長歎道:
“說實話,我們死定了。”
“哦!”
李绫子點了下頭。活着未必就快樂,不過努力尋找樂趣還是比死亡好,就算,距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的此刻。李绫子自問對王老虎沒有特殊的感覺,她也相信王老虎同樣如此。她的眼睛依舊睜開,瞳孔中隻是淡淡的迷離。
或許就是生命的最後幾分鍾?所有的恐懼都飄然遠去,留下的隻是秋夜森林般的安靜怡然,李绫子覺得應該說點什麽,将一些埋藏在心中很久,從未告訴過别人的小秘密說出來。否則錯過了,以後就再沒機會了。
“你知道,我的初戀是什麽時候嗎?”
王老虎微微一楞,就聽李绫子淡淡的說:
“那時候我隻有5,正在上幼兒園的大班。”
王老虎輕笑了一聲。“你還真是夠早熟!”
李绫子沒有生氣,迷蒙的雙眼沉寂在昔日模糊回憶中,繼續說道:“我喜歡上了一個中班的小男孩。我現在還記得他的名字,他比我小半歲;他很特别,别的小朋友都是家長送到幼兒園,還又哭又鬧;他卻是自己一個人來,而且我從沒有看過他哭。”
王老虎有些不服氣的嘟囓道:“這算什麽!想當年哥哥我也是……”
“閉嘴!”李绫子白了王老虎一眼,似乎很不滿他打斷,自己對童真時那稚嫩的回憶。
“他在幼兒園裏很有威望,就連大班的孩子都肯聽他的。”
“切!我上中班時,都開始去附近的小學,收保護費啦!”不過這話,王老虎隻是在心裏說說,他問道:“你向他表白了嗎?”
淡淡的遺憾在李绫子的眼眸中一閃而過,她歎了口氣,笑着說道:
“沒有,因爲……他有喜歡的人。”
“一群早熟的壞小孩。”
王老虎不屑的在心中嘟囓了一聲。不過李绫子會對自己說出這種話,還是讓王老虎大感意外。
他悠然輕歎,沉沉的說道:“那麽,我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吧!其實我
時候,并不叫王老虎。”
“哦?”
李绫子淡然一笑。她曾經查閱過“王老虎”的資料,這個怪異地名字,确實不像是“外交官”取的。
王老虎淡淡笑道:“現在的名字,是我後來自己神情修改的,不過因爲一些小小的巧合。派出所裏沒有記錄。”
“那你以前叫什麽?”李绫子問道。
王老虎自嘲地笑着說:“我叫王洋,哈哈!你肯定沒想到。哥哥我以前會叫如此濫大街的名字吧!”
聽到這句話,李绫子突然如遭雷擊;平視着駕駛艙儀表地王老虎,沒有發現李绫子的怪異變化。得意的說道:“以前上幼兒園時,連老師都戲稱我‘王洋大官’。嘿嘿!因爲我說的話,很多時候比老師還管用。”
李绫子好像木頭人,呆滞的望着王老虎那張兇神惡煞的大臉。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這讓王老虎有些不悅,用指頭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喂!美女?不要發呆!反正都分享過心中地小秘密了。現在咱倆應該算是最鐵的哥們吧?”
李绫子卻目光呆滞,過了半天才被機身劇烈的顫動驚醒,指着王老虎的大臉,顫聲問道:
“你說……你叫王洋?”
王老虎眉毛輕輕的一挑,盯着李绫子地俏臉。不知在想什麽,後來他不懷好意的笑道。
“騙你的,随便編了個名字罷了。哥哥我心胸坦蕩。從小到大哪會有見不得人地秘密。再說,哥哥我怎麽可能叫如此娘氣的名字呢!”
李绫子終于松了口氣。
王老虎瞟了她一眼,那雙眯縫的眼睛嗖嗖帶光,死死的盯在她飽滿的胸口。還真别說,這娘們的身材實在火辣。
“在臨死之前,不知道美女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奢望啊?”話說的充滿煽情與真誠,可賊兮兮的目光,卻充分暴露了王老虎的真實心理。
王老虎的話音剛落,飛機似乎碰到了上升氣流,機身顫動的幅度比以往任何一次劇烈。
李绫子盯着王老虎毫不掩飾的熱切目光——這家夥想幹嘛?難道想在臨死之前……可是,時間也不夠啊!
或許是迫近死亡的壓力,拉近了兩人的關系;又或許是剛才的傾訴,讓兩人多了一些似有似無的聯系。李绫子想冷言拒絕,話到嘴邊又突然不忍開口。猶豫了好久後,她紅着臉憋了半天,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輕輕的說:
“要是……你隻想摸一摸的話,我……我可以……”
話還沒講完,李绫子就說不下去了。老天啊!她李绫子怎麽會說出這麽丢臉的話。算了……臨死前滿足他最後的願望,當被鬼壓了一次。
李绫子緊張的閉上眼睛,高聳的胸脯急促的喘息起來。隻是,預想中的祿山虎爪一直沒有襲身,李绫子狐疑的睜開眼皮,卻發現王老虎臉色古怪的瞧着她,喃喃的說道:
“美女,我隻是想請你,把我的登機記錄消除掉!”
“啊……啊!”
李绫子粉白的俏臉,刷的一下成了煮熟的螃蟹,紅彤彤的腦門差點冒出蒸汽。
“喂!喂!喂!李大處長,瞧你這幅任君采摘的模樣,難道是不想帶着遺憾去另一個世界,所以想獻身給我?哥哥我可是好人,不沾人家便宜!就算……我勉爲其難幫你達成這個願望。前提也是,你真能去那個世界才行啊!”
“你……你說什麽?”李绫子隻覺得大腦發懵,她似乎從王老虎的話中聽出了一絲期待,可是一時間她又摸不着頭緒。
王老虎裂開大嘴,豪氣幹雲的笑道:
“我說坐穩!有哥哥我在,想死可沒那麽容易!”
……
迪拜國際機場的塔樓中,一群工神作書吧人員忙的焦頭爛額。
“7897次航班依舊沒有回應。中國傳來消息,說飛機很可能被恐分子劫持!”
“美國财務處特工局也傳來消息,c國王子希格拉正在飛機上!”
“兩分鍾前,有私人飛機駕駛員打電話過來,說東市上空處有一架a380,從他的飛機旁擦過,據飛行員a380艙下方破開了一個大窟窿,而且左翼的兩個引擎處于熄火狀态。”
……
一個官員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飛機上可是有200人啊!要是發生墜機,對剛剛上馬a380機種的阿聯酋航空,
他還有兩個月就退休了……隻剩兩個月。哎!官員滿是贅肉的臉上,此刻已經青筋暴起,瀑布般的冷汗順着臉頰滑落,鬓角都被打濕他都沒有察覺到。
他扭頭沖着通訊員怒聲道:“空中引導的軍機呢,還沒到嗎?”
話音剛落,雷達員顫聲報告道:
“7897航班……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