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包辦婚姻
王老虎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那隻領回來的蘇格蘭牧羊犬洗了個澡,這隻蘇牧一會要給小家夥喂奶,王老虎可不想自己的心肝小寶貝,吃進不幹淨的東西。
“洗白白!奶奶也洗白白!嘿嘿,哥哥我這樣,算不算猥亵少婦啊?”
王老虎搖頭晃腦的奸笑了一聲,從門口找來一支軟毛刷,擠了一堆洗發露揉在蘇牧身上,接着拿起刷子,在蘇牧的全身仔細的刷洗起來。
很快,那隻優雅的蘇牧就成了一隻剛剪過毛小綿羊羊,軟巴巴的長毛貼在身上,讓整隻狗小了好幾圈。
蘇格蘭牧羊犬這種狗,十分乖巧聽話,它不像最近頗爲流行的哈士奇雪橇犬,上蹿下跳淘的要命,有時候讓你恨不得拿刀宰了它。蘇牧則完全相反,即便它感到孤單時,最多也就是用鼻子頂頂主人的腿,隻要主人輕輕拍它兩下,就乖巧的趴在地上,一聲也不吭。
蘇牧唯一的缺點,恐怕就是太不認生,要是拿它當看門犬,就等着倒黴吧。說不定小偷進門,它會給賊叼來拖鞋,幫賊一起偷。
王老虎從沒養過狗,對蘇牧的品性也沒什麽了解,他隻是覺得這隻母狗非常乖巧聽話,讓他很喜歡。
粗手粗腳的幫母狗洗完澡,然後用毛巾擦幹,王老虎跑下樓找房東借了一個吹風機。
不管任何哺乳動物,剛剛生産完抵抗力都會大幅下降,洗澡時如果不注意狗會很容易感冒。王老虎左手吹風機右手梳子,一邊仔細的替蘇牧梳理着毛發,一邊尋找着跳蚤。
小家夥還太小,要是吃奶時被跳蚤咬到,那可就不得了了。
王老虎将蘇牧全身梳理了一遍,跳蚤沒找到,卻從它的項圈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是一個紐扣大小的黑色物體,圓圓的非常不起眼,若不是王老虎眼尖,還真就忽略過去了。
曾經當過傭兵的王老虎,一眼就認出了“紐扣”的神作書吧用,不由怒罵道:“這頭老狐狸,我操他姥姥,不就是隻狗嗎?竟然連發信器都裝上了。”
對着空氣發洩了一通後,王老虎也明白事情的始末——怪不得自己離開的那麽順利,原來老頭根本就是兩手準備;如果留不住自己,今天晚上家裏怕是要招賊了。
王老虎用力将“紐扣”捏碎,想了想就決定搬家。他相信老頭和小家夥的來曆沒有關聯,他應該隻是想拿小家夥神作書吧研究材料。對這種僅僅是自身對研究的癡迷,而不是出自惡意與貪念的人,好像不太适合當砸扁腦袋的對象。
打定主意的王老虎看了看空空蕩蕩的房間,除了那張花了上萬塊的水床讓他心中直滴血外,家裏倒也沒什麽舍不得又搬不走的東西。王老虎拿出一隻大皮箱,将衣櫃裏的衣物統統塞進皮箱中。他的衣服很多,光是各類西裝就有五六套。
平日王老虎大大咧咧的毫不講究,可是從小在外交官的家庭中成長,他對着裝的品味出奇的高,再加上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個受人尊敬的外交官,所以交際禮儀與男士着裝等相關知識,還是頗有研究的。
裝好皮箱,王老虎心中的憋悶也跟着消失了,他不懷好意的想到:老頭送給自己的蘇牧,至少值十多萬美金,如果真如老頭所言擁有什麽悠久的血統,恐怕用錢都未必買的到,自己這一溜,應該是那老混球欲哭無淚才對。
王老虎保險起見,将蘇牧的項圈取下,找了根領帶套在它脖子上,不禁滿意的笑道:
“恩,很有ol的神韻。”
如果有靓麗白領在場,聽到王老虎拿她們與一隻狗相提并論,難保那天他孤身一人走在僻靜之處,天上飛來一塊黑磚開了他的腦瓢。
王老虎瞧了瞧乖巧的趴在地毯上的蘇牧,就準備捏起剛學會打滾的小家夥,離開這棟住了三天的房子。可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小家夥的脖頸時,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應該給它們倆起個名字。
想到就做,一向是王老虎的風格,他的大臉湊了過去,用指尖頂了頂小家夥的鼻子,笑呵呵的說:“嗨!小家夥,你以後……就叫白銀好了……不行……這個名字一聽,就讓别人以爲哥哥我是個财迷。恩……叫卡拉怎麽樣?也不行,哥哥我的狗怎麽能起這種沒氣勢的名字……”
接連推翻了十幾個名字,他歪着腦袋想了好久,終于,一個讓他滿意的名字躍入腦海中,王老虎喜聲叫道:“以後,你就叫雷老虎!哈哈!多有氣勢,以德服人,别人一聽就知道是哥哥我的狗,哇哈哈哈!我實在太佩服自己了。”
正趴在床上的小家夥,一雙好奇的眼睛盯着神态癫狂的王老虎,全然不知它已經有了一個非常“體面”的名字;心思未成的它,單純的見到王老虎開心,自己也跟着興奮的“嗚嗚”叫了起來。
王老虎如小孩子般在床上打了個滾,爬起身他溺愛的摸了摸了小家夥的腦袋,接着走到蘇牧面前,誇贊道:“至于你嘛!這麽溫順又乖巧,就叫李小環吧!”
那隻蘇牧很有靈性,知道自己有了名字,立刻用修長的鼻尖磨蹭着王老虎的褲腿,顯得頗爲親昵。王老虎以己度人,給兩隻狗取了名字後,總覺得好事要成雙,于是蹲下身,一臉讨好的撫摸着蘇牧的頸毛,嘿嘿笑道:
“跟你商量件事,等雷老虎長大了,你神作書吧她老婆好不好?”
蘇牧張開嘴,粉紅色的蛇頭舔了王老虎一口,王老虎擦了擦臉,笑道:
“反正……你們狗也沒什麽貞操觀念,我家雷老虎不會嫌棄你的。”
說完這話,他臉上又多了一點口水。
這次,王老虎連口水也不擦了,直接一拍大腿,興奮道:
“你不做聲肯定是同意了,好!這門婚事就這麽決定了,以後可不許反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