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絕的速度最快,聲音響起的瞬間便已經出現在城牆之上,入眼的是黑壓壓的一片,望不到邊際!
“天厚,來的是黑暗帝國的第三軍團,一直都是駐紮與厲天帝國交界的位置,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出現在了這裏!”武極風看見應天厚走上城牆,上前道。
“第三軍團!”應天厚的臉上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他對于黑暗帝國的一切他都不是太過熟悉。
“第三軍團一直以來以鐵軍著稱,憑借一個軍團的力量阻擋了厲天帝國三個軍團的偷襲,并且給予來犯之敵重創!從此之後黑暗帝國第三軍團便一舉成名!”美美随着應天厚出現在城牆之上,如數家珍的将曾經得到的情報講了出來。
武極風的眼光一亮,不是驚歎美美的美貌,而是美美那對于第三軍團的了解,就算身爲黑暗帝國的一位将軍,他也是隐約知道一關于第三軍團的事情,而對方卻能侃侃而談!
“軍團實力如何!主将實力!天甲師多少人,地甲師多少人,人甲師多少人!”應天厚嘿嘿一笑,他心中本不是想問這些,而是爲難一下這幾天跟在自己身邊幾乎寸步不離的女人。
“軍團長李宏,實力五重天甲師!曾經在受傷情況下徒手擊殺四名五重天甲師!”
“軍團之中,四重天甲師十人,三重天甲師一百四十四人,二重天甲師一千兩百六十二人,地甲師共計九萬零四十人,人甲師十一萬六千人!”在所有人都震驚的情況下,美美訴出來。
武極風忍不住的對着美美豎起了大拇指,這些數字或許他曾經看到過,但是讓他向美美一樣出來,卻是難上加難!
應天厚也不由的愣住了,暗恨自己對美美的了解簡直太少了,根本不知道其還有這樣的能力,但是這樣的想法也僅僅是一閃而過,便要問道“将他們全部留下,我們成功的幾率,傷亡程度會如何!”這句話應天厚是沖着四周所有的人問的。
第三軍團最後接到的任務便是駐守黑暗城,抵擋狂暴天晶獸,可是當李宏帶着軍團來到黑暗城的時候,卻發現黑暗城已經變成了一片平地,地圖上雖然還是黑暗城的所在,但是眼前卻是一片平地,隻有一些殘桓斷壁還證明這曾經有過城市的出現。
于是李宏便四周派人,這才發現了神甲山這邊新建立的城市,不由的領着整個軍團風馳電掣而來。
聽到應天厚的問題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爲那是整整二十萬人,己方也隻有不多的士兵,大多數還是隻能當作炮灰的人甲師,怎麽和對方一個整裝軍團相拼!
應天厚自然也知道這樣的情況,可是他卻沒有别的選擇,此時他已經打算自立爲王,那麽就一定要給整個天甲大陸上一個震懾,而這第三軍團便是最好的機會!
“挑選一千人出來,由我親自帶領,直取李宏,隻要這主将一死,第三軍團的士氣便會降低一半,那樣我們成功的幾率便要高上不少。”應天厚着,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種獨特的jīng芒,這一刻的他才是真正的應天厚,冷靜、執着!
看着應天厚蒼老而堅毅的面孔,城牆上所有在場的人眼中都迸發出一種光彩,在他們的心中這樣的人才是他們真正能夠追随的人!
武極風看着應天厚,道“天厚,帶上我,我是這裏最了解李宏的人,也是對他軍團最爲了解的人!”
“應天厚,你不能不帶我吧!我可是不能離開你太遠的,我身上的傷隻有你能壓制住哦!”美美頭一次對應天厚微笑着話。
美美被狂暴天晶獸擊傷,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隻有在應天厚二十米的範圍内才不會發作,一出了這個距離便有了發作的迹象,這也讓美美必須跟在應天厚的身旁。
嬌嬌一聽,臉上湧出了不高興的表情,道“天厚哥哥,你對我最好了,這樣刺激的事情怎麽能不帶我呢!”着,已經抱住了應天厚的胳膊,還不住的驕傲的看向美美,那意思就好像是“美美,你看,天厚哥哥永遠是我嬌嬌的!”
應星空也是站在了應天厚的身邊,他是一個懶得話的人,往往是喜歡用自己的肢體語言來表達他自己心頭的意思。
天絕看着眼前的情況,已經不知道什麽了,他本來是想勸應天厚守住城池便好,可是看現在這個樣子,這話是如何都不出來的,便道“我便守護在城池之上吧!”
應天厚呵呵一笑,道“大家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是深入到這二十幾萬大軍之中,十分的危險,我想除了美美之外,便都駐守城池吧!畢竟這裏是我們的新家,我可不想這個新家成爲第二個哈達城!”
衆人都還想些什麽,但是看到應天厚的目光便都放棄了,他們對于應天厚這個人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自然知道他的xìng格。
“少爺,帶上我吧!我不想永遠的藏在你的身後!”田福的話有些顫抖,但是話語中的堅毅卻是極重!
“田福!這可是九死一生!”應天厚直直的看着田福。
此時衆人都不知道田福已經有了铠甲,天絕不由的道“田福,你隻是個平凡人,還是留在我身邊吧,你的心情大家都能夠理解!”
一道黑芒出現在田福的身上,天甲罩在了其身上,雙臂上各有十二個凹槽,但是這十二個凹槽都十分的奇特,每一個凹槽都閃爍着血紅sè的光芒,看上去神秘異常。
“從今天起,我田福不在是平凡人,而是能夠跟随少爺一起上戰場殺敵的戰士!即使是死在沖鋒的道路上也值了!”田福着,眼中的淚水也漸漸的湧現,憑空的城牆上多了一分蒼涼。
這一刻,應天厚又從田福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個爲了報仇而一直執着的少年,看到了那個不斷行走在生死邊緣的自己。
“好,田福,從今天開始,我們便一起戰鬥吧!”着,應天厚緊緊抓住了田福的手,這一刻,田福心中對于應天厚最後一絲的隔閡也消散與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