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已經掌管黑暗帝國十幾年的時間,但是卻都受制于黑暗教會,讓他對于大部分黑暗帝國的戰甲師的約束不是很強,這也是十幾年來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
終于,三個月前,他遇到了這輩子頭一個貴人,雖然失去了一些東西,但是也讓他的力量達到了六重天甲師的程度,那可是許多天甲大陸上戰甲師努力一輩子的事情,卻在那個人的幫助下,瞬間就已經達成了。
黑暗王獲得了這樣強大的力量,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黑暗教會的教主偷偷的殺害了,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不知道是哪裏出現了錯誤,自己的所作所爲居然在黑暗教會中傳了開來,雖然黑暗教會中人不知道他們的教主已經死了,卻也還是出現了不少反對的聲音。
掌管黑暗帝國十幾年,黑暗王的心早已經沒有一的憐惜之心,一邊收買人心的同時,一邊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将所有的反對者追剿擊殺。
一直以來這樣的雷霆手段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但是自從追殺黑暗教會兩名護法之後,擊殺的反叛者是越來越少,好像那些四處逃走的黑暗教會成員在一夜之間都消失了一般。
可是黑暗王早已經顧不上這件事情了,因爲他與黑暗教會教主女兒的婚期就要到了,那是一個天仙一般的女人,每天做夢的時候,李妍茹的倩影都會出現在他的夢中,想想自己如果不是遇到那個貴人,那自己也不能從别人的手中将李妍茹搶過來,或許在一個月前這樣的美人就要嫁給别人了。
想起李妍茹,暗黑王不由的記起了李明揚,想到此人暗黑王的心中就是一陣鄙視,背棄自己的親人,就連自己的侄女都不放過,死了也算是給自己減少了許多麻煩。
黑暗帝國的皇宮早已經張燈結彩,連守衛皇宮的禁衛軍都是換上了隻有大慶典之中的紅黑相間的外衣,當真可以看出黑暗王對于此次的婚禮的重視,也看出黑暗王的心中或許真正的喜歡着李妍茹這樣的一個女人。
雖然李妍茹自從被帶進皇宮就沒有一個好的臉sè,但是對方卻以自己的父親爲要挾,對于李妍茹來,還能有什麽方法,隻不過是從另外的一個政治婚姻轉到了另外一個受強迫的婚姻。
這些天不斷有一個金sè的身影出現在李妍茹的眼前,是那個将所有的危險都擋在其身前的人,是那個隻有戰甲學徒實力的時候就将自己從危險中解救出來的人,也是那個爲了拯救自己,跳入深達百丈懸崖的人,也是那個一直占滿了自己心扉的人。
距離婚禮的時間已經非常近了,李妍茹的心也漸漸的死了,黑暗王雖然沒有禁锢自己的力量,可是父親在對方的手中,李妍茹還真的沒有一選擇的餘地。
禮服穿在身上,更顯得李妍茹的嬌媚異常,但是此時的李妍茹卻無心欣賞自己的美麗,隻是那樣靜靜的座着,等待着命運的安排。
咚咚咚!三聲沉悶的鍾聲響起,也意味着婚禮的吉時已到,黑暗帝國的乾殿之前的空地上,數百的官員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裏,等待着黑暗王與李妍茹兩個新人的到來。
“吉時已到!新郎新娘入殿了!”黑暗帝國的總管此時客串着婚禮主持的工作,不由的大聲吼道。
十幾個士兵在前,兩個新人穿着禮服慢慢的踱着步子,黑暗王看着身旁并肩而走的美人,心中别提多高興了!
在兩人的身後是衆多的宮女,邊走着邊跳着不知名的舞蹈,是舞蹈還不如是一種奇怪祭祀動作,伴随着每個宮女的動作,卻好似引起了不知名的天變一般,濃濃的黑霧在空中不斷的聚集着,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圖形,像是一種奇怪的天晶獸,又像是一件神秘莫測的物品。
“奏樂!”主持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他的話落下,乾殿之中便是響起了喜慶的樂曲,曲中的喜慶之意連綿不絕。
“鳴響!”聽到這兩個字,站在官員身後的衆多人甲師紛紛抽出自己的兵器,整齊的铿锵之聲響起,居然在這一個瞬間将所有的聲音都壓了下去,天地之間隻有衆多人甲師抽刀的聲音。
“戰甲禮!”乾殿的戰甲師全部多召喚出自己的铠甲,此時整個黑暗城中大部分的戰甲師全部聚集在此地,所發出的光芒一下子讓整個乾殿都是變得一暗。
可就在其中,一道金黃sè的光芒猛然亮起,居然在一瞬間将所有的黑芒都擋在外面,在一塊區域便隻有那金黃sè的光芒。
“哈哈哈,黑暗王的婚禮果然豪華異常啊!”應天厚雙腳在地上一踏,便已經騰起身來,越過前方的人群來到了黑暗王的面前。
黑暗王從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突然有人出來攪局,看到應天厚的身影卻是猛然一怔,在下一個瞬間隻聽身旁躍出無數個身影擋在了他的前面,将他守護在其中。
黑暗王是個帝王,爲人也是非常虛僞,當細看到應天厚隻是五重人甲師,不由的一笑,從衆人的守護中走出來,道“朋友,不知道我黑暗王哪裏得罪你了,要在鄙人的婚禮上搗亂!”
應天厚并沒有答話,而是看向了那個身披禮服之人,雙眼中滿是一種憐愛,輕輕的道“教官,還記得焚嗎?”
李妍茹此時眼睛被紅蓋頭遮擋着,雖然感覺到有人來阻擋婚禮的進行,但是卻看不清來人是誰,可是當聽到應天厚所的話,李妍茹居然忍不住将自己的紅蓋頭當場揭下,看向那道金sè的身影,眼中的淚水卻是忍不住的流淌下來,這幾個月的委屈一下子傾洩而出,聲音有些沙啞的道“我如何能忘記你,如何能忘記擋在我身前的樣子,如何能忘記你爲我跳崖的樣子!”
應天厚強忍着自己的淚水,道“和我一起走吧!讓我陪你度過以後的rì子好嗎?”輕聲細語在應天厚的口中出,可算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我如何能和你一起走,你還是趕緊離開吧!别管我的事情,忘記我這個人,忘記我!”李妍茹仍不住的喊了出來,猛然間心中一陣劇痛,一口逆血忍受不住噴吐而出。
“妍茹!”應天厚看到李妍茹如此,居然忘記了身在何處,向着李妍茹沖去。
“黑暗帝國容不得你猖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間傳了出來,一道冷茫也猶如毒蛇吐信般向應天厚襲來。
“給我滾開!”怒火沖天的應天厚如何顧得了那許多,早已經在手中的黃金巨錘猛然擊出,看也不看的便向李妍茹沖去。
轟,來人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當想退下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再想擋住的時候,卻已經失去了意志,向後倒飛而去。
應天厚出手隻是無意而爲,而那個沖上來的人卻如受重擊一般,不知生死!
“五重人甲師就像闖我黑暗帝國的皇宮,你當我黑暗王六重天甲師的實力是擺設嗎!”黑暗王隻看到了應天厚左臂上鑲嵌的天晶石,所以如此着,铠甲已經出現在身上,一道jīng純的黑暗之力猛然向應天厚shè出。
“焚,心啊!”李妍茹此時也是铠甲罩身,已經飛身而出,瞬間已經出現在應天厚與那道黑sè能量之間,用自己的身體爲應天厚擋住了那道攻擊,在李妍茹的心中這樣的攻擊已經能夠秒殺一位五重人甲師了。
轟,黑sè的能量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李妍茹的身上,李妍茹沒有召喚護體在身,這一擊自然極重,口中噴吐着鮮血向應天厚的方向飛退。
“妍茹,你怎麽這樣傻!”着應天厚已經将受傷的李妍茹接在懷中,在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感,将李妍茹完完全全的摟在懷中。
“那樣的攻擊會要了你的命,焚,你快走不要在管我!”在這一刻,李妍茹還在想着應天厚,還在爲他着想。
應天厚呵呵一笑,道“今天的我,就算與他黑暗王一拼又如何!”着,已經看向那個眼中透着一絲擔憂的黑暗王。
黑暗王在看到李妍茹沖出去的那一刻,他已經後悔了,但是攻擊已經出去,想收回來也不可能,身爲帝王的他隻能眼睜睜看着,卻不能放下架子去爲了李妍茹去擋下那道攻擊。
“放下她,從這裏離開,我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黑暗王的聲音yīn沉的可怕,無端的被人攪了婚禮,本來自己女人卻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換成誰都要怒發沖冠,可是黑暗王卻忍住了,他隻想将這件事情的影響減弱到最。
應天厚冷聲的一笑,道“黑暗王,我霸王帝國五重人甲師應天厚與你約戰生死,你可敢接下!”
嘶,周圍響起了一股倒吸冷氣的聲音,向六重天甲師約戰生死要有怎樣的勇氣,即使是五重天甲師也不會有如此之人,更何況約戰之人卻是五重人甲師!
“你的命已經在我手中,有什麽資格與我約戰生死!”黑暗王的聲音yīn沉的可怕,就像是地獄中剛剛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應天厚哈哈一笑,不由的單手舉起黃金巨錘,大吼道“兄弟們,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應天厚剛剛舉起手中的黃金巨錘,四周便湧出大約一百多個戰甲師,手持着明晃晃的兵刃,将應天厚與李妍茹守護在其中。
“這樣有資格嗎?我相信這百十個人也能讓你暗黑王的顔面一掃而空吧!”應天厚的聲音中透着一種yīn險。
“好、好、好!”連勝三聲好,已經暴露了黑暗王此時心情,怒氣交加,看着黑暗教會的餘孽與應天厚,眼中已經半眯了起來,yīn狠的道“既然你如此想死,我黑暗王就成全你!”着,手指指天,道“黑暗帝國六重天甲師黑暗王與霸王帝國五重人甲師應天厚約戰生死,是生是死,對方不負任何責任。”
盟誓之後,暗黑王直直的盯着應天厚,道“按照生死鬥規矩,弱者決定約戰時間地!現在還請你退下吧!”
“時間此時,地此地,如何要退!”應天厚着,輕聲的對着李妍茹道“妍茹,不要擔心我,從今天起我都會守護在你的身邊,不讓你受到絲毫的委屈!”話落,應天厚已經放開了李妍茹,拎着黃金巨錘向前走去。
黑暗王也是向前走了幾步,大手一揮,所有圍着的戰甲師便已經向後退去,瞬間已經空出了乾殿前的一大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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