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中心塔,一陣一陣敲打的聲音就傳進了應天厚的耳中,讓應天厚心中充滿了疑惑,那陣陣的敲打聲仿佛是響徹在應天厚的心中一般,久久的揮散不去。
應天厚順着聲音慢慢的走了過去,聲音的發源地就在中心塔一層不遠處,沒走幾步就來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這是一個比較大的房間,房間中一個巨大的火爐在不斷的散發着熱量,陣陣的熱浪時不時的撲面而來,對于這些熱浪,應天厚沒有絲毫的不适,有的隻是一種熟悉感,好像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自己就生活在這樣的一個房間之中。
走進房間之中,應天厚終于看到了發出聲音的是什麽,一個白頭發的老人緊張的看着眼前的铠甲,手上的錘子均勻的砸下,每一聲都是那樣的清脆。
這個的房間中,時間好像凝固了,隻有兩個人,一套铠甲,一把鐵錘,一個火熱的鐵爐!
當、當、當,白發老人可能已經在最關鍵的時刻,那捶打居然快了起來,一下接着一下,而應天厚就這樣癡癡的看着,老人在接連百下的捶打之後,再也不看一眼那铠甲,隻是用手直接将火紅的铠甲拿起扔到了旁邊放着冰塊的水中。
水汽蒸騰間,白發老人開口道“學員,要鑲嵌天晶石嗎?”
“鑲嵌天晶石?”應天厚重複的了一遍,然後又覺得不對,連忙道“老人家,我不是來鑲嵌天晶石的,隻是被你敲打的韻律吸引過來!”
“你能感覺到敲打之間的韻律?”老人有些吃驚,一隻手突然抓着應天厚的胳膊問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那敲打的聲音是響在我的心中的,總感覺那聲音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無法割舍。”應天厚道。
聽完應天厚的回答,白發的老頭突然神情一陣,忽然上前抓着應天厚的脖領,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的都是真的。”
應天厚頭,道“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麽。”
那老頭子雖然滿頭的白發,但是卻沒有一根胡須,顯得十分的矍铄,但是此時眼睛卻瞪得圓圓的盯着應天厚,半晌突然道“我再敲打一回,你将感受告訴我!”完沒有征求應天厚的同意就将剛放進冰水中的铠甲撈起來扔到了火爐中。
看到老頭的動作,應天厚心中有些不舒服,那古怪的脾氣又上來了,于是轉身就向回走,邊走還邊嘀咕道“一個發瘋的老頭子,算老幾啊,别耽誤我的時間!”
白胡子老頭聽力很好,應天厚的低聲喃喃被一不差的聽在耳中,但是這老人也算是脾氣古怪,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是大聲笑了笑,在笑聲過後,整個人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應天厚的前面,道“年輕人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叫做瘋老頭,既然你叫出我的名字,那就一定要聽我的打鐵的聲音,要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應天厚隻感覺身前一晃,那瘋老頭就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還疊疊不休的個不停,應天厚心中煩悶,更是不想呆下去,可是當要擡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步都動不了了,這樣的情況讓應天厚不由對面前老人産生了深深的懷疑,因爲他能清晰的看到面前的老人沒有動用铠甲,也就是這種讓自己無法行動的力量,是一種自己從沒有了解過的力量。
老頭嘿嘿一笑,仿佛是個孩子的道“怎麽了,娃娃你怎麽不走了,是不是又不想離開我老人家了。”
應天厚想話,卻又發現自己連動動嘴皮子的能力都沒有了。
老頭哈哈一笑,從火爐中取出已經燒紅的铠甲,舉起鐵錘重重的敲打起來,那當當的聲音又響在了這個的空間之中。
應天厚整個人聽到着當當的聲響,心中一下就平靜下來,那聲音中奇特的韻律不斷的刺激着應天厚,那熟悉又親切的感覺不斷的湧向心頭,而在其身上的禁锢又不知道何時消散了,應天厚的的雙手随着那當當的聲音不斷的擊打着節拍。
“咦!”老頭輕咦了一聲,看着應天厚不斷變幻的雙手,也同樣陷入了沉思。
不斷變幻的聲音不住的響起,很快的又連續的響起,一百多下的聲響之後,以一種可以震顫人類内心的情感而結束。
“怎麽樣娃娃,什麽樣的感覺!”老頭撂下錘子道。
應天厚沒有話,此時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順手将老頭丢下的錘子拾起,眼神凝重的看着面前還有些火紅的铠甲,心中親切的感覺又湧現出來,輕輕的握在錘柄之上,應天厚沒有一不習慣,反而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手一樣。
當、當、當,敲打之聲再次響起,那其中蘊含的旋律居然和白發老頭剛剛敲打的旋律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不同。
老頭臉sè時而興奮,時而沉思,仿佛一輩子的心情在這一刻都傾訴完了一樣。
“好天賦,好天賦啊!如果能是個火系的天甲或地甲那将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孩子了!老頭意味深長的歎道。
當當當,同樣連續百下的捶打後,應天厚緩緩的将手中的鐵錘放到了台子上,一臉思索的向門外走去。
“唉,娃娃别走啊,瘋老頭子想問問你的铠甲是什麽系的,是天甲還是地甲!”老頭問道。
應天厚哈哈一聲狂笑,好像要将心中所有的情緒都排空一樣,然後道“瘋老頭,你沒有權利知道我的任何事情!”完不給這個老頭任何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老頭怎麽會讓應天厚離去,快速的擋到應天厚的面前,一臉笑意的道“如果你是火系的天甲師或是地甲師,我會給你許多你想不到的幫助,甚至在短時間之内讓你的實力有個飛速的提升!”
“那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雖然是火系的,但是卻是一個人甲師,無法調動天地間的火力量。”應天厚答道。
“人甲師!怎麽會是人甲師!能讓我看看你的铠甲嗎?”老頭得寸進尺的道。
應天厚早已經不耐煩了,但是一想到老頭那神鬼莫測的禁锢能力,也不想在生什麽事端,于是道“瘋老頭,那你看好了!”話落,金黃火焰沖天而起,瘋老頭一時沒有注意,立馬吓得向後一跳,最後又大聲的吼道“我靠,你子這哪是人甲啊,你子騙我啊,還好老頭子我看了,要不然豈不是要後悔到死啊!”
“我這不是人甲是什麽,你個瘋老頭可不要瞎啊!”應天厚着突然又響起這铠甲曾經是廢甲于是補充道“這铠甲曾經被人稱爲廢物铠甲,可入不了你的眼!”
“哈哈,一群徒有虛名之人懂得什麽,懂得什麽,我艾……瘋老頭簡直是太幸運了,太幸運了。”邊,這瘋老頭邊上前拉着應天厚又道“娃娃,你跟着我吧,我将一身打鐵的本事都交給你如何。”
應天厚淡然的一笑,将身上的铠甲消散,道“我的眼中這铠甲從來都沒有廢物之名,你想收我爲徒,卻不知道你能給我什麽樣的好處。”
“好處!哈哈,我瘋老頭不謊話,你成爲了我的徒弟,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瘋老頭誘惑的道。
白發老頭見應天厚隻是看着自己,卻一直不話,就急急的道“你到底答不答應啊!給個準話可不要掉我老人家的胃口啊!”
應天厚嘿嘿一笑,道“我最近要完成一個任務,可能要一些天,拜師這件事等我回來再吧!”完,應天厚就走出了這個房間,隻剩下那個不斷在撓頭的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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