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呢?司馬芝百思不得其解,他暗忖是不是有人從中搗鬼?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太可怕了。
司馬徽也在衡量着,如果開戰的話,該如何對抗江東吳鈎府繞帳衛虎士的攻擊。
他盤算着己方的力量,黑刃組織風、雨、雷、電、火五堂堂主俱在許昌總部,派駐各地的分支機構分散在江東、遼東、幽州、冀州、雍涼、西川、荊揚等地。最近的也遠在荊州,所謂遠水救不了遠火,即使能來也杯水車薪,人數才有十人。
留在水鏡山莊的高手除了司馬徽,還有武侯級的七段上忍山口組組長冰血司馬芝,水口組組長絕影步練影,川口組組長櫻井空,江口組組長鐵面,河口組組長無情,還有十個武尊級六段中忍副組長煙雨、霧水、孤雁、影子、顔直、利四、大海、當歸、缺一、木統,簡稱“煙霧孤影直,四海歸一統”。
餘者二十餘人都是大武師級、武師級的六段以下的中忍、下忍。但敵方個個戰士都是武師級别,領頭的兩名主将顯然到了武尊級,十名小頭目達到了大武師級。已方的優勢是高手衆多,占據地利優勢,位于暗處,可以發動偷襲;劣勢在于人數太少。
敵方優勢在于人多勢衆,裝備精良,訓練有素,配合娴熟,戰力倍增;劣勢在不熟悉地形,且在明處。雙方真正打起來,可謂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司馬徽看着石洞怔怔出神,突然一拍腦袋,老眼一轉,計上心頭,暗道:有了。不如把他們引進石洞之中,利用地勢、機關之優勢對敵人分割包圍,聚而殲之。
原來這個石洞機關重重,數年前司馬徽請當時的墨家巨子黃承彥,墨家弟子徐庶、黃月英、馬鈞、蒲元一起設計建造了一套機關,以奇門遁甲之法,暗合九宮八卦,可謂是變化多端,機關重重,陷阱處處,危機四伏,兇險萬分,而機關的總控制就在司馬徽的密室裏。如果能把他們引進此陷阱,敵人再多也是無用武之地。
想到這,興奮之餘,自以爲得計的司馬徽情不自禁“哼哼哼”地冷笑起來。
司馬徽對梁大喊道:“孫将軍,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司馬氏與吳侯及你們遠處無怨,近來無仇,何必搞得如此劍拔弩張。”
司馬徽擠出了一堆皮笑肉不笑難看的笑臉,又熱情地招呼道:“來,來,來,大家都辛苦了,都進來喝點茶吧!請,請,請。”
然而,梁大、傅彤等“吳鈎府繞帳虎士”等将士卻巋然而站,紋絲不動,峙立如山。
劉禅知道司馬徽是要引他們進山洞,好用機關消滅他們,不由暗笑,因爲他早安排宗預、輔匡和閻宇帶領黑鷹衛去破壞了機關。如今司馬徽的機關已成爲一堆廢鐵。
見對方絲毫不爲所動,司馬徽頓時産生了熱臉貼上冷屁股之感,鷹隼般的老眼一通亂轉,白眉一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尴尬道:“既然大家都不賞臉,嫌棄陋室不進來,哪就就地喝一杯茶水,可好?”
司馬徽扭轉頭,陰測測地分咐道:“給各位軍爺上茶。”
司馬徽眼裏掠過一絲寒光,扭頭的瞬間卻被劉禅看到,劉禅敏銳地感覺到一股殺氣,聽出了司馬徽的弦外之音,嗅出了危險的氣息,頓時警覺起來。
劉禅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司馬徽又要搞花招了。
“諾。”四名丫鬟聞言走了過來,後面兩人端着茶盤,前面兩人倒好茶,分别端到梁大、傅彤的前面,道了個萬福,嬌滴滴道:“将軍請喝茶!”
梁大看到姑娘漂亮,便笑眯眯地接了過來,剛要喝。
“這個蠢豬!”驚得劉禅就要跳将起來,破口大罵。
卻見傅彤一揮手打掉梁大的茶杯,對司馬徽怒目而視,冷冷道:“前倨後恭,必定居心叵測。”
劉禅見狀,長長籲了一口氣,終于放下心來。
梁大一臉懵懂,随後驚醒過來,拔劍擊落丫鬟手裏的茶托,指着司馬徽,窮兇極惡的吼道:“司馬老賊,竟想毒害我們,我要把你們水鏡山莊夷爲平地,方消我心頭之恨。将士們,準備進攻。”
司馬芝急了,他可不願意就此玉石俱焚,大叫道:“孫統領且慢,吾還有話講。”
梁大極其不耐煩道:“有屁快放,有話就說。”
司馬芝悲憤道:“在紫蓬山救了孫權以後,我們就回到了水鏡山莊,再也沒有出去過去了,怎麽可能有去給吳侯送信的事情發生呢?将軍實在是冤枉我們啊。定是奸人冒充我們的名頭去行此毒計。将軍明察秋毫,望回去好好向吳侯彙報事情的原委,仔細地調查清楚。”
“真的是一派胡言!當時紫蓬山上除了你們司馬氏的手下,其他的全部是我們江東的人,難道你說是我們自己人搞鬼。一人做事一人當,有膽做便有膽擔當。不要污蔑其他人,休要在我們江東内部挑撥離間。所謂怨有頭債有主,幾萬人的冤魂不會放過你們的。”梁大不屑一顧,慷慨激昂道:“将士們,準備進攻!”
司馬徽、司馬芝父子雙目噴火,臉如死灰,緊握拳頭,他們暗下決心,看來隻能放手一搏了。
劉禅心裏也是十分着急,向洞口不斷地張望着,心想着杜普、習珍率領的“當陽敢死别部”爲何遲遲不來。他不想讓自己的精英将士死在此地,也不想讓司馬氏就此滅絕,他還要利用司馬氏這支利刃,緻曹家于死地。
風雲突變,正在劉禅翹首以盼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喧嘩,一名莊客向司馬徽急報道:“大人,外面來了一大隊漢軍,把山莊重重包圍,說是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
(各位看官:雛鳥初啼,碼字極不容易,請多鼓勵,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求打賞,各種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