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禅假裝十分恐懼,如全身象篩糠一樣,瑟瑟發抖,“哇”的一聲幹嚎起來:“你這個錦帆賊,不過是吾舅舅的一個看門狗,本公子怎麽樣也算你半個主子。汝好大的狗膽,竟敢威吓當今天子的弟弟。你可知道,汝這賊子已犯下了株連九族之死罪!你等着,吾定向皇兄天子奏你一本,下旨讓吳侯殺了你。吾看我舅舅也定然不會爲汝區區一水賊而公然抗旨。哼哼,你就等死吧。”
甘甯被氣得三屍神暴跳,面目猙獰,橫刀立馬,就想沖将過來,殺了劉禅。
“興霸,你是江東大将,切不可與一小孩一般見識,中了諸葛亮的激将之法。”陸遜終于平靜下來,笑着制止甘甯。
“哼,來殺啊,來啊。吾小王爺伸長脖子給你砍,來照這砍。看你這賊子那副這尖嘴猴腮、滿臉橫肉的尊容,諒你不敢!”劉禅伸長脖子,語氣突然變得無比兇狠無賴。
劉禅得勢不饒人,雙手撥開遮着臉的頭發,露出肮髒的小臉,不停地吐着舌頭,惡狠狠地獰笑道:“借你十個狗膽也不敢殺皇帝的弟弟!你聽着,将來小王爺定将汝水賊挫骨揚灰,方消吾心頭之恨。”
甘甯臉色發青,怒得目露兇光,兇神惡煞地盯着劉禅,恨不得一口吞了劉禅這個小魔頭。
看着劉禅瞬息萬變的表演,陸遜也十分奇怪,這個小子到底是傻子,還是瘋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小混混啊。劉備有這個二世祖,百年之後,不足爲患,主公無憂矣。
哈哈哈,想到這,陸遜開心地笑了。
見到甘甯如此對待劉禅,習珍勃然大怒,呵斥道:“錦帆老賊,背主之寇,汝好大賊膽,竟敢沒大沒小,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何出此言?汝可知道吾是何人,竟敢訓斥于我?!”甘甯被罵锝長二和尚摸不着頭,詫異道。
“哈哈哈!吾與子丹兄、伯言兄俱爲荊襄世家大族之精英,世代忠良,安知爾等山野村夫、偷雞摸狗、作賊爲寇之輩!”習珍英氣縱橫,仰天大笑道。
“你……,你……!吾殺了你!”甘甯氣得語無倫次,手腳哆嗦,作勢殺出,卻也不敢。畢竟事實如此,陸遜也是世家大族家主,而自己确實是水賊出身。
“哈哈哈,說得好極了!真痛快啊!”早就忍俊不住的淩統終于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引來了江東将士的一陣哄笑,搞得甘甯好不尴尬。
“吾怕你,就不姓習!什撈子江東大将,三言兩語就把你激得完全變形。吾且問汝,當今皇帝可是姓劉?”
“是。”
“皇上親查族譜,親口禦封我主爲皇叔,我家公子就是皇弟,你可承認?”
“承認。”
“你的主子乃吳侯,他妹妹是我家主母,公子之母親,是也不是?”
“是。”
“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是你的半個主子,也可以代表皇族。而你不過是一介水賊出身,竟敢威脅主子,已犯下了欺君辱主之罪,你可知罪?!”習珍步步緊逼。
“這……,這……,從何說起?”甘甯畢竟是一介文盲,詞窮理屈,應答不上,隻好張口結舌,扭頭向陸遜求救。
陸遜看到年方十八的習珍和傅彤儀表堂堂,英氣逼人,文武雙全,威風凜凜,不禁暗自贊許佩服。想不到劉備竟然盡收荊襄大族之心,世家精英盡入彀中,假以時日,這些子弟羽翼豐滿,必成江東大患。
想到這,陸遜不禁皺眉搖搖了頭。
不想被甘甯瞧見,會錯了意以爲陸遜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隻好氣鼓鼓地冷面寒臉自生悶氣。
“表姐夫啊,表弟早聞你号稱江東小周瑜,對你神交已久,日夜思念。今日一見,果不其然,真乃人中之龍啊。以吾觀之,你比那死鬼周郎不知帥氣多少倍啊。你看你,長得如玉如詩,英俊潇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風流倜傥,文武雙全,才華洋溢,風華正茂,豐神俊朗。一張如花似玉娃娃臉,粉嫩粉嫩的,真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少婦見了流口水,少女見了睡不着。吾對你之景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劉禅靈機一動,用起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化敵爲友的馬屁化功大法。
“小表弟,謬獎了!你這樣誇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遜這廂有禮了。”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誇獎人人愛。
果不其然,陸遜滿面春風,笑容可掬,星眸流彩,輕搖羽扇,激動地作揖道。
陸遜笑得是那麽光彩照人,笑得是如此山花爛漫,笑得如玉的俏臉上竟然有一層淡淡的紅暈。
江東将士們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神采飛揚的陸遜,不禁有些癡了。
“嘿嘿,小樣。開始稱兄道弟了,有辦法了。陸遜兄,吾素知你擅長捧殺神功,往往示弱于人前,殺人與無形無影之中。今日,吾先讓你嘗嘗這滋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姑蘇慕容複之鬥轉星移神功。免得日後吾二叔先着了你的道。估計回江東之日,便是碧眼舅舅開始對你猜忌之時。”劉禅一看,情不自禁抿嘴暗自奸笑。
“表姐夫啊,你自作多情了。這麽肉麻的話,吾這榆木腦袋如何想得出來,就是想得出來,也說不出來啊,實在是太肉麻了,難以啓齒啊。吾是費了九牛二虎之洪荒之力,才說了出來。”劉禅又是甕聲甕氣道。
“從何說起啊。”這個小表弟一出一出,一驚一乍的搞什麽名堂啊,陸遜拉長了脖子,驚奇地問道。
劉禅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表姐夫,剛才我所說的話全都是我師傅教我的,你千萬不要告訴别人。爲了背下這些東西,我日夜念叨,嘴皮都出泡了,不知被師傅罰站打掌心多少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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