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株滿臉紅霞,身子僵硬,窩在刀胸前動都不敢動。
“放松,睡一會兒,明天還有你累的呢。”刀一邊像是安撫孩子一樣安撫着紅株,一邊在她耳邊柔聲道。
也許是刀的動作太輕柔,也許他到底聲音太溫柔,或許是他的懷抱太有安全感,紅株的身體竟然奇迹般的放松下來,隻是胸腔裏的心依然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其實,紅株沒感覺那麽困,也許是因爲她先前睡了一會兒的緣故,紅株有點羞愧地想。她先前怎麽就會不知不覺睡得人事不知呢。
二人就這麽相擁着躺着,紅燭靜靜燃着,房間裏靜谧而安甯,等待時間緩緩淌過……
翌日黃昏,大婚所有程序終于全都走完。
刀給雲淨初等人帶來了宗人府關于真假軒轅熙的消息。
宗人令是由刀的十四叔祖父擔任,也就是他爺爺的十四弟,封号謹王,做事非常認真。
謹王給出的答案是,分辨不出真假軒轅熙。他根據那些宮中老人對軒轅熙的描述,對二人詳細察看和審問,發現二人連身上的痣都一樣。
本來,他想通過詢問二人一些軒轅熙的事來确定二人的真假,可是,二人拒絕回答。
同樣的,對于有關青蓮教餘孽的問題,二人也拒絕回答。
還有,賢太皇太妃從昨日開始就不吃不喝,問什麽都不回答,隻是嘴裏喃喃念着佛經。
軒轅熙是皇室成員,不适合上酷刑,所以,謹王詢問刀的意見。
“我讓叔祖父告訴那兩個人,真的軒轅熙,可以賜他一杯毒酒,假的那個,淩遲處死,如果都不承認,那就全都淩遲處死。”刀聲音嚴酷道。
“我想,他們會很積極地證明自己就是軒轅熙的。”雲淨初微笑道。
可惜,雲淨初猜錯了,下午的時候,宗人令傳來新的消息,二人依然沉默。
“如果需要的話,我親自幫你去問好了。不需要就全都淩遲處死好了。”巫九一臉無所謂道。
“還是先搞清楚誰是軒轅熙吧。隻有搞清楚誰是軒轅熙,才能問出其青蓮教是否還有餘孽。”雲淨初答道。
刀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于是,當天晚上,刀和雲淨初等人親自到了宗人府。
擔任宗人令的謹王早早就的等在了門口,看到刀到來,連忙行禮,刀上前扶住。
雖然是刀的皇叔祖父,但是,謹王隻有不到五十歲,比刀的父親還小。
謹王帶着刀一行人往裏走,然後指着一個房間“陛下,真假兩個軒轅熙都在裏邊,我這就帶您進去。”
進入房間後,發現兩個軒轅熙都坐在椅子上,手腳都被綁着,有兩個人看着。爲了區别,二人身上一個穿着青袍,一個穿着土黃色的袍子。
屋裏的那兩人見刀進來,連忙下跪行禮。
“哈哈哈,我的好侄兒,你終于來了。”穿青袍的軒轅熙狂聲笑道。
“聽皇叔祖父說,你要把我們淩遲處死,侄兒處死叔叔,你就不怕天下人戳你的脊梁骨?”穿土黃袍子的軒轅熙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