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百裏無傷和許教授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看到雲淨初出來,迅速站了起來,詢問地看雲淨初。
雲淨初對百裏無傷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他身邊,拉着他一起坐了下去。
中年男人坐回原位,然後轉頭詢問雲淨初:“三位喝點什麽?茶、果汁或者咖啡?”
“茶。”雲淨初淡淡道,然後看向許教授,“許教授您呢?”
“……也給我一杯茶吧。”許教授愣了一下後,用有點虛弱的聲音道。
雲淨初蹙眉,看向中年男人:“許教授不會到這裏後就沒吃飯吧?或者,你們還對他做了什麽?”
中年男人立刻道:“放心吧,我們并沒有對許教授用刑,那時候,我們還指望他給我兒子治病呢。隻是一直逼他答應而已,他一直說治不了,我們問他原因,他也不說,我們有點好奇。後來,我們給他注射了一點藥物,他才說了實話。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對他做什麽,我們有給他飯吃,他自己不吃的,我們勸也不聽。”
雲淨初倒是相信中年男人的話,因爲她剛才給許教授診過脈了,确實沒有問題。
“那就麻煩閣下再給許教授弄點飯菜來吧。”雲淨初溫聲道。
“沒問題。”說完,中年男人轉頭吩咐身後的一個黑衣男子給雲淨初等人上茶,以及吩咐廚房準備飯菜。
吩咐完畢後,中年男人轉身看向雲淨初,開口道:“小姑娘,你就不要總是‘閣下’‘閣下’的叫我了,叫我路易劉就好。”
看來,對方有可能是外籍華人。雲淨初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後從善如流,微笑着開口道:“劉先生,你好。我叫雲淨初,劉先生可以叫我小雲。”
“好,小雲。如果你們能治好我的兒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忙,我定不推辭。”中年男人,也就是路易劉爽朗道。
“放心吧,既然已經和劉先生作了約定,我們就會盡力。”雲淨初淡淡道。
很快地,就有幾個女子端着茶水和甜點進來,放到了雲淨初等人面前。
早上沒有吃早餐,又折騰了一上午,雲淨初也有點餓了,招呼許教授吃東西後,雲淨初就不客氣地拿起甜點來吃。
就在雲淨初幾人喝茶吃甜點的時候,巫九也完成了第一次治療,走了出來。
巫九一出來,路易劉就激動地站了起來,急切問道:“怎麽樣?”
“你兒子已經醒了,你可以進去看看了。”巫九風淡雲輕說完,就一屁股做到了雲淨初身邊,伸手去吃東西。
路易劉先生傻愣愣地愣了一下,然後快速沖進了卧室,很快地,卧室裏就傳來他驚喜的聲音:“喬爾,你終于醒了!你感覺怎麽樣?”
緊接着,就是父子嘁嘁喳喳的對話。
雲淨初也懶得去聽,隻專注于食物上。
房間裏,那幾個黑衣人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