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的治療後,巫九走出了病房,許教授陪着他出了醫院,然後拍自己的司機送巫九回去,然後讓醫院另外派了一輛車送自己回學校。
接下來,每星期給許硯山看一次病,許硯山以驚人的速度在複原,三次治療後,許硯山肝髒裏的癌細胞快速消失,現在隻剩下零星幾點。
而這段時間,全校師生全都詫異地看着許教授親自陪着巫九進進出出,俨然一副對待高級高級貴賓的樣子。
将近兩個的時間轉眼而過,許硯山身體裏的癌細胞完全消失,許硯山也出院,轉到了自家的别墅療養,許教授依然每周陪巫九去許家别墅一次,爲許硯山針灸。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許硯山又是徐氏集團的董事長,很快地,他肝癌晚期卻很快痊愈的消息傳了出去……
大家都傳言,他是在自己的弟弟許硯民的醫院治好的,而且,是許硯民親自爲他治好的,于是,一時間,爲民國際醫學院附屬醫院人滿爲患,很多重病患者都轉來這裏就醫,很多醫院的專家教授都親自上門請教許教授獨特的醫學見解,還有很多醫院和醫學機構邀請許教授去講課,而且,這些人和組織不僅有國内的,還有國外的……
許教授的秘書要拒絕如雪片一般飛來的邀約就忙得腦袋發暈。許教授自己也是忙得焦頭爛額,每日隻是接待不能拒絕的客人就都忙到沒時間吃飯。
這些都是其次,最讓許教授頭疼的是,那些重症、絕症病人一臉期盼地看着他,一副看着救世主的樣子,讓他倍感壓力山大,同時也非常心虛。
他沒辦法像對方以爲的那樣隻要動手治療,将讓對方痊愈。能這樣的另有其人。
可是,他遵守與雲淨初、巫九的約定,絕不透露巫九的信息,于是,隻能硬撐着。
他每日對那些來拜訪的專家、教授、醫療機構的負責人解釋,這次能治好自己的弟弟,完全是僥幸,并不是自己的醫術有了突破。那些人的表情非常不以爲然,覺得他謙虛得有點虛僞。
他每日對那些轉來自己醫院并屢次三番上門求他親自治療的病人家屬解釋,他和醫院裏很多的專家醫術水平相差無幾,讓别人看也是一樣的。
病人家屬看着他的表情卻明顯指控他在推脫和說謊。
許教授簡直覺得自己患上了人群恐懼症,一看到有人向他走來就覺得頭疼,心跳加速,渾身不舒服,簡直嚴重到需要看心理醫生了。
這日,許教授剛剛送走一位病人家屬,正準備休息一下,外面就傳來自己秘書驚慌的聲音,“對不起,您不能進去,許教授正在忙。”
随即,門被人推開,一個一身軍裝的人走了進來,然後對許教授道:“抱歉,許教授,打擾了,我也是有點焦急才會如此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