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先暫時押後,現在首要的是知道,機關是怎麽開啓的?
聽刀說完一切,巫九立刻趕到了雲淨初撞到的地方,然後按照刀的描述,向後撞去。
可是,無論他怎麽撞,試遍了各種力道和角度,那高台都紋絲不動。
刀拉開巫九,自己親自來。
可是,依然沒有見效。
緊接着,一個又一個人,所有人用試了一遍,可是……
沒有用。
“在我看來,應該不是力道和角度的問題,而是時機的問題,或許,這個高台在一定時間内隻開啓一次。”東方旭皺着眉緩緩開口,猜測道。
“好了,我們這裏研究,九哥,你再去問刀,務必要問出是哪個混蛋對刀下了那種催眠命令。我一定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安格斯臉色陰沉道。
巫九深吸了一口氣,事實上,他也想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刀則在一旁羞愧地低下了頭,他被人催眠,自己竟然不知道,緻使犯下如此大錯。
想到這裏,刀臉上泛起一抹殺機,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在他身上做了這個手腳,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既然暫時無法開啓機關,巫九接受安格斯的提議,再次将刀帶到剛才的角落,進行深沉催眠……
“好,現在你回到了你被催眠的時候,有個人在對你下令,讓你殺了淨初,他是怎麽對你說的,他是誰?”等到刀進入了深沉催眠,巫九低聲引導。
刀感覺自己在穿越一個隧道,周圍黑黑的,隻有面前有一點光亮。
然後,他來到了一處地點,這裏,是一處馬車,這輛馬車,他很熟悉,是他被軒轅麟的人綁架後帶去洛國的那輛馬車。
他看到自己躺在矮榻上,一動不動,香爐裏燃着不知名的香料,一個身穿黑衣,全身包裹在鬥篷裏的女人正在對他吟唱着什麽。
然後,他的腦袋變得昏沉起來,好似與那個昏迷的自己合二爲一。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很清醒,感覺像是一個外人在參觀自己的過去。他的靈魂好像變成了兩個。
終于,他緩緩睜開眼睛,那個女人對他說:“巫九,你記住,當周圍隻有你和雲淨初二人時,你會忘記一切,動手殺了她。做完一切後,你會忘記一切。”
“我不。”他皺着眉抗拒。
于是,那個女人再次吟唱,然後不厭其煩地對他下同一個命令。
像是開啓了記憶的鑰匙,刀終于記起,他認爲幾乎處于昏迷的那一個月,其實都在接受催眠,整整一個月的催眠,直到他回答那個女人:“是。”
想起這一切,刀豁然睜開眼睛,看向面前的巫九,臉色慘白,渾身冒着虛汗,好像跑了一段段長長的路,喘得要暈過去。
是軒轅麟。
巫九和刀同時得到了答案。
那個殺千刀的家夥,原以爲他爲了愛情終于改過自新,沒想到,竟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
絕不放過那個家夥!
巫九和刀渾身迸發出駭人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