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禦史此言差矣。那個女人并不是無辜的,雖然主要出力的是那個綁匪頭子,但是,慫恿綁匪頭子綁架洛皇等貴客,并親自動手侮辱貴客的,主要是她。”刀看向趙禦史,淡淡道。
趙禦史愣了一下,臉色漲紅,然後帶着一絲倔強道:“……雖然如此,但是,用那種方法,實在是太……登不上台面了。”
“趙禦史如此認爲,難道是對我國的律法不滿?我國律法規定,重罪女犯或者重罪囚犯的家眷,可以被賣入青樓,或者發派到軍營做軍妓。本王隻是遵照律法行事而已,難道趙禦史認爲我國的律法也登不上台面?”刀瞥着趙禦史,淡淡反問。
在刀看來,趙禦史不管是被人當槍使了,還是本來就是軒轅麟的人,專門來找茬的,他都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如果他是專門找茬的,那麽,給他一個教訓理所當然。
如果他不是找茬的,那麽,如此不顧大局,用什麽道德層面的虛無的東西,去爲一個綁架了别國國君的綁匪說話,如此迂腐的人,沒必要對他客氣。
“……”果然,趙禦史被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國律法的事,可大可小,他無論如何都不敢承認自己對律法不滿。
“好了,麒兒,趙禦史隻是生性耿直而已,并沒有質疑律法的意思。倒是你,朕也覺得你太胡鬧了,竟然私自就将那個女囚帶去含香樓舉行那種活動。”傲行帝皺着眉,聲音由溫和轉爲嚴厲,一副明君嚴父的樣子。
“父皇恕罪,兒臣也是迫不得已。那綁匪神通廣大,兒臣也是苦思冥想才想出這個辦法,而且,也不敢向任何人透露,免得走露了風聲,計劃失敗。本想着可以引那綁匪頭子出現,然後來個甕中捉鼈,沒想到那綁匪頭子還真是個縮頭烏龜,沒種的慫貨,自己的女人即将被淩辱,都不敢出現。”刀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瞟着軒轅麟。
就連傲行帝也不由自主地看向軒轅麟。
刀的話算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了,被罵的那個人聽了不暴跳如雷也會氣得不輕的……
可是,軒轅麟卻像是沒事人般,嘴角含着一貫柔和的微笑,好像整件事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看到傲行帝看他,還帶着一絲疑惑,擡眸看向傲行帝,眼中浮現出詢問的神色。
刀有點失望,原以爲可以試探出一點什麽呢。
“咳咳……”傲行帝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目光不太對勁,于是尴尬地咳了咳,轉回視線,看向刀,“這次的事,朕就不追究了,總之,以後不可這麽任性行事了。”
“父皇,兒臣認爲,應該不顧一切代價,早日抓到那個綁匪頭子。”刀沒有直接回答傲行帝的問題,而是提出了一個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