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淨初微微一笑,開口道:“我的意見和白将軍的一樣。”
“嗯。”林岐山點點頭,“本将的意見也白将軍的一樣,那麽,就按這個來辦吧。白将軍,雲騎尉,你們二人負責審問宇文東,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如果問出什麽,第一時間通知本将。”
“是。”雲淨初和白若曦起身,同時躬身應道。
林岐山又做了其他的安排,才讓衆人散去。
雲淨初一路接受着衆人的祝賀和恭維,進了自己的院子,準備休息。
雲淨初剛剛洗漱完畢,正準備睡覺,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還有林文靜的聲音:“淨初,你睡了嗎?”
“沒有,進來吧。”雲淨初揚聲道。
林文靜推門而入,臉上帶着一絲怒氣:“淨初,那些人太過分了。”
“怎麽了?”雲淨初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
“那些人,竟然說,你隻是僥幸赢了而已,說你今天其實中了那個文士的計,非常沖動地答應了那文士不用雷神之怒的條件,差點讓兩千人跟着你送命。說你并不适合帶兵。”林文靜氣沖沖道。
“好了,别生氣了。我今天是有點沖動,不過,我之所以答應那文士,不是因爲沖動,而是因爲有把握赢,才會答應。”雲淨初微笑着道。
“淨初,你不生氣啊?”林文靜一臉詫異地看着雲淨初。
“我不生氣,别忘了,我今天打了勝仗,而且升官了呢。”雲淨初微笑着回道。
“這是兩碼事。”林文靜依然一臉不忿。
“好了,你别生氣了,累了一天,趕快回去休息吧。”雲淨初推着林文靜出門。
送林文靜出門後,雲淨初返回來,搖頭笑了笑。
其實,會有人那麽議論她,也不奇怪。因爲這件事從表面看來,确實是她中了别人的激将法,雖然最後是她赢了。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這件事背後的玄機,就不會這麽議論了。
首先,那個文士激怒她,真實目的其實不是讓她上當,放棄用雷神之怒,而是讓宇文東上當,答應她的挑戰。因爲,那個文士……
是暗夜的成員。
自然,她上午的時候那些生氣之類的表情是演戲,她三哥焦急、阻止她答應也是在演戲,目的是讓宇文東覺得她是因爲中了激将法才答應他的條件,而不是有什麽陰謀。
還有,後來,宇文東被擒後,第一個丢掉武器答應投降的,也是暗夜的成員。不然,他們的招降工作不會那麽順利。
不過,這一切,除了暗夜内部的人,其他人估計永遠都不會知道。
第二天,白若曦開始審訊宇文東,派人來叫雲淨初一起去。
雲淨初以忙爲理由婉言拒絕了,隻是讓林文靜跟着去看,然後再回報給她。因爲她要适當地低調,不能讓别人看出她的野心和目的。
夜晚,傳來消息,白若曦整整一天的審訊失敗了,沒用從宇文東口中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