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靜騰伏在地上直喊冤:“皇上,冤枉啊,皇上,臣是被陷害的。”
“既然你是被陷害的,那麽,你給朕解釋一下,這些通敵叛國的信件是從哪裏來的,還有那些金銀珠寶又是從哪裏來的?”東方辰一揮手,安福海用托盤捧着一沓信件步下禦階,抖開其中幾封信件給百官察看。
然後,有兩個小太監擡着一個小箱子啪地一聲放到了衆人前方,打開,明晃晃的金銀珠寶立刻發出璀璨的光,一些珠寶玉器,一看就是具有金國和匈奴特色的東西。
“雲靜騰,如果你說你是冤枉的,爲什麽這些東西會從你房間裏搜出來,而且,朕也找人比對過,那寫通敵叛國信件上的筆迹分明就是你的筆迹,你還敢狡辯?”東方辰冷幽幽道。
“皇上,臣冤枉啊。那些信件根本不是臣寫的,那些金銀珠寶臣連見都沒有見過,是有人要陷害臣啊。請皇上明察。”雲靜騰繼續喊冤。
“哦?說來聽聽,是誰要陷害你?”東方辰冷飕飕道。
“就是他——現任護國公。”雲靜騰豁然轉頭,指着一旁的宇文南恨恨道,“還有她的弟弟宇文北。”
“一派胡言!護國公一直在京城,距北方邊關有十萬八千裏,怎麽可能會陷害你?!而且,宇文北作爲朝廷重臣,爲什麽要陷害你一個六品武将?”
雲靜騰有點傻眼,然後一頭觸地:“皇上,臣确實是冤枉的,請皇上明察。”
“既然你是冤枉的,那爲什麽有很多人指證你與金國有勾結,包括你手下的将士。”東方辰冷冷看着雲靜騰道,“這些人就在大殿外等着,你要見見嗎?”
“……”雲靜騰頓時懵了,看着幾個小太監拿着幾張供詞給百官過目。
“雲靜騰,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可說?”東方辰冷笑着看着有點茫然的雲靜騰。
雲靜騰一愣,再次伏在地上,也不說其他的,一個勁兒喊冤。
“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呐,讓證人上殿。”東方辰厲聲道。
“傳證人上殿——”安福海高聲唱到,然後被一層層傳了下去。
然後,五個士兵模樣的人被帶了上來。雲靜騰轉頭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眸:其中兩個人正是他手下的小兵,經常跟着雲靜騰巡邏。
行了叩拜大禮後,在東方辰的詢問下,五個兵士開始詳細地叙述雲靜騰的罪狀,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非常厲害的是,他們說的這些話裏,有七成是真的,三成是假的,這三成假的摻在七成真的裏,假的也成了真的。譬如某日雲靜騰讓人送某個暈倒的金國王子去休息,這件事真的,但是,背後衍生出來的什麽通敵叛國的往來就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