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雲靜騰和林文龍手下的将領坐不住了,梗着脖子反駁。
他們非常相信自己的上峰,确信二人不可能是那種叛國的人,雖然很多證據都不利于他們的上峰,他們也沒有确切的證據反駁,而且叛逃可是重罪,一個弄不好就會被牽連。但是,男人嘛,都要有血性,他們不能以内害怕被牽連就任由别人污蔑自己的上峰。
頓時,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吵作一團。
突然,白清蒙冷冷咳了一聲,然後冷聲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總有一天,誰是誰非會有揭曉。”
白清蒙此言一出,衆人的聲音頓時消失,大廳裏恢複安靜。
突然,巫九微微一笑,擡頭看向宇文北,仿若漫不經心地開口:“我來這裏這幾日,也聽說了這件事,有些疑問,一直弄不清楚。不知北将軍可否爲我解答。”
宇文北擡眸看向巫九,一臉平靜道:“先生有什麽疑問,隻要是本将知道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巫九淡淡一笑,漆黑的眸中好似泛起了漩渦,就連聲音都蓦然變得飄渺,慢悠悠道:“那就請宇文将軍從你的侄子宇文蟠爲什幺聚衆奸~淫婦女開始給我解釋一下吧。據我所知,他以前并沒有這種惡習。”
宇文北面無表情道:“因爲我答應将她的親娘從亂葬崗遷入宇文家的墳地。所以他答應我演一場戲,讓雲靜騰犯下殺人之罪。”
宇文北此言一出,衆人嘩然,宇文北身邊的人頓時慌了,高聲道:“将軍(父親)!!!”想要喚醒好像突然中邪的宇文北。
其他人則震驚地看着宇文北,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怎麽回事?”
“北将軍瘋了!”
白清蒙厲眸一瞪,掃向騷動的衆人,頓時,除了宇文家的人,其他人全都噤聲。
“哦?爲什麽要陷害雲靜騰?”巫九臉色不變,笑盈盈地看着宇文北道。
“因爲雲家的人都該死,他們害死了……”
“将軍(父親)!!!”宇文北身邊的人急了,伸手就要去搖晃宇文北。
可是,他們剛要動,就感覺渾身發軟,癱倒在了桌子上。有毒?!可是,宇文家的人憤怒地看向白清蒙,想要質問他,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其他人在白清蒙的威懾下,不敢亂發一言。
宇文北繼續叙述:“他們害死了我的侄兒,我的兄弟,我的母親,我們再也無法忍下去,即使犧牲幾個人,也要把雲家連根拔起。”
“我非常好奇你的整個計劃是什麽?”巫九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宇文北,好像一個好奇寶寶。
宇文北面無表情地将整個計劃和盤托出。包括他和金人暗中勾結的證據,和宇文南合謀的證據在哪裏,都被巫九問出。
問完,巫九笑盈盈看向白清蒙,淡淡道:“白将軍,你可以派人去看看,是否有北将軍說的那些信件和證據,如此,事情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