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宇文令爲什麽要殺白若離?那宇文令又是誰殺的?”公孫楠拍了一下驚堂木,冷酷道。
“宇文令是自殺的。目的就是爲了陷害我。”雲靜騰大聲道。
“越來越狡辯了,雲靜騰,如果你再胡言亂語下去,别怪本官對你不客氣。”公孫楠冷着臉道,“宇文令作爲六品五官,前途無量,僅僅爲了陷害你就願意搭上自己?”
“大人先别急,請容我慢慢禀來,那天,宇文令和白若離将軍提審我……我突然感覺頭暈,然後就昏迷不醒了,再醒來時……”雲靜騰不疾不徐,将房間裏發生的事細細禀來,“所以,當時我處于昏迷狀态,不可能殺人。”
接下來,林文龍叙述自己的就走雲靜騰的全過程:“有人匿名通知我,宇文令和白若離将軍要殺靜騰……我非常順利地離開了宇文令的院子……當時,我覺得沒什麽,現在,我覺得,是宇文令專門放水我們才能逃脫,目的就是拖我們兩家下水。”
“一派胡言!這僅僅是你們的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們的言論,我看你們是狡辯。”公孫楠用驚堂木拍着桌子大聲道。
“大人,我們句句屬實,隻要大人去查,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雲靜騰一臉堅定道。
“放心,本官自然會去查,隻是你們兩個,作爲犯罪嫌疑人,要暫時留在刑部牢裏了。”公孫楠冷笑一聲,然後對兩邊的衙役擺了擺手道,“來人呐,把二人關進大牢,等候發落。”
“是。”四個衙役上前,應了一聲,然後押着雲靜騰和林文龍離開。
人群中,小厮裝扮的雲淨初看着雲靜騰被帶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極的微笑。
人群裏,衆人議論紛紛。
“那個雲五少爺也真夠搞笑的,竟然說宇文令是自殺的,誰聽了會信啊?!”
“也許事實就是這樣呢,宇文家和雲家前不久剛剛結了梁子,也許爲了陷害雲家他們還真舍得犧牲一個兒子。”
“對啊,不知你們知不知道,因爲涿州地動的事,宇文家傷亡慘重,後來,上一任護國公也被流放,據說,因爲這個,宇文家就把雲家恨上了……”
“這護國公府也夠不可理喻的,明明是他們爲了和雲家作對,硬是不願意讓自己家族的人遷徙,差點害得涿州的百姓丢了性命,竟然好意思恨雲家……”
“噓,小心護國公府的人聽到……”
衆人的聲音頓時小了下去,開始竊竊私語。
“這麽說,宇文家爲了報複雲家,犧牲掉自家的兩個孩子……”
“誰說不是呢,如果雲五少爺真的有罪的話,怎麽敢出現在這裏……”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衆人讨論得不亦樂乎。雲淨初眸中閃過一抹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