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公孫楠又詢問了白若曦一些細節。
很快地,張岚就先到了。
張岚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宇文東,旁邊站着的雲靜熙,椅子上坐着的白若曦,眼中閃過一抹了然。
公孫楠也請張岚坐了,向張岚說明了前因後果,然後問道:“張大人,那晚,你确實是和雲靜熙在一起喝酒嗎?”
張岚非常幹脆地點點頭:“回大人的話,是。”
公孫楠若有似無地看了宇文東一眼,宇文東的心一直往下沉。
同樣的,公孫楠又問了一些細節,與白若曦和雲靜熙說的基本吻合。
“請二位先等一會兒,待聚仙樓的老闆和小二來了,一并做了證,再讓二位離開。”公孫楠陪着一點小心道。
“可以。”白若曦和張岚點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聚仙樓的老闆和兩個小二也到了。
同樣地,公孫楠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問出一樣的問題,“你們可記得,那晚,雲靜熙和白大人、張大人曾經去過你們聚仙樓?”
“記得。”聚仙樓的老闆和小二異口同聲道。
這麽一來,宇文東頓時陷入了絕望的深淵,憤恨地看着聚仙樓的老闆和兩個小二道,“你們胡說八道,那是一個月前的事兒了,你們怎麽可能想也不想就回答得怎麽肯定?”
那聚仙樓的老闆轉頭看了看宇文東,然後誠惶誠恐地轉向公孫楠,解釋道:“大人,草民之所以會記得那麽清楚,主要是像三位公子那樣的客人,是我們的貴客,我們自然上心。而且,三位公子去時,草民會親自去招呼,所以記得比較清楚。最重要的是,三位公子的位子是預約的,我們都有記錄在冊的,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取了冊子來察看。”
公孫楠臉色閃過一抹失望。
而宇文東則狂亂地大喊:“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們明明是串通好了的!公孫大人,你一定要查清楚,他們都在說謊。”
公孫楠微微皺了皺眉,然後一拍驚堂木道:“堂下的,肅靜!”
宇文東哪能靜得下來,他剛剛損失了好幾個親人,衆叛親離,壯大宇文家的希望也破滅了,如今還要成爲階下囚,絕望和憤怒折磨着他,讓他瘋了似的發狂。
公孫楠見宇文東發瘋,眉頭皺得更緊,對左右擺了擺手,道:“來人呐,将宇文東拉下去,暫時先關起來,隔日再審。”
兩個衙役上前,架起宇文東就往外拖。宇文東掙紮着,嘴裏反反複複都是那幾句話:“他們都是串通好的……公孫大人你不要被他們蒙蔽,一定要徹查……雲靜熙我不會放過你……”
終于,宇文東被拖了下去,聲音也漸漸遠去。
公孫楠讓師爺将寫好的供詞依次遞給堂上的六人,讓他們在各自的供詞上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