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慧元法師,你對慧清法師說的,有何看法?”東方辰雙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慧元法師,等待他的回答。
“那麽,慧元法師,你對慧清法師說的,有何看法?”東方辰雙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慧元法師,等待他的回答。
“啓禀皇上,這幾日,貧僧一直心血不甯,總覺得要有大事發生,這幾日夜觀天象,也發現一點異常,卻無法看出是什麽寓意,昨日聽了師弟的推測,貧僧覺得,也許師弟說的是對的。隻是貧僧無能,無法推算出而已。”慧元法師語氣沉穩回道。
嗡!衆人嘩然,他們原本以爲是慧清法師胡言亂語而已,沒想到,竟然連慧元法師也這麽說。
慧元法師啊,是護國寺的得道高僧,不僅在京城,就是在整個大元甚至其他幾國,名聲都是響當當的,從來沒人敢随便質疑他的話。
東方辰的臉色冷得像是要凍結,看着慧元法師的眼神吧充滿懷疑和探詢。
下面,得到自家女兒或者侄女消息的公孫敬和宇文東等人都是一臉驚疑不定,他們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慧清法師被某些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進宮的官員收買然後胡說八道,怎麽慧元法師也認同了他的話?難道慧元法師也被收買了?
思索半晌,宇文東就率先得出了結論:一定是因爲事關重大,慧元法師不敢亂下結論,所以就用那樣似是而非的話去搪塞,到時候沒發生大事便好,如果發生什麽事,他也不會成爲千古罪人。
都說出家人不打诳語,看來,也不完全對。出家人,也有出家人的狡猾,既然慧清法師可以被收買,那麽,慧元法師爲了怕承擔責任說個似是而非的話就沒什麽奇怪的。
想到這裏,宇文東上前一步,沉聲道:“皇上,臣認爲,慧元法師隻是聽到慧清法師的話,心裏擔憂才會心緒不甯,天象每日都在變,天有異象一說,做不得準。退一步講,即使天有異象,既然慧元法師也推測不出預兆是什麽,那就不一定是兇兆,也可有可能是吉兆。這兩年,自從皇上登基,都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老天要降,自然也是要降吉兆才對。”
說到最後,宇文東還順便拍了拍東方辰的馬屁。東方辰臉色頓時緩和不少。
慧元法師眉頭皺了皺,躬了躬身,沉聲開口:“皇上,貧僧心緒不甯是聽到慧清師弟的消息之前,并不是因爲慧清師弟的話。”
東方辰看向其他人,沉聲開口:“諸位愛卿,你們有什麽話要說。”
衆人面面相觑,半晌後,王太師上前一步,铿锵道:“皇上,老臣認爲,此事還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好,老臣懇請皇上暫緩選妃。”
東方辰眸色微臣,不鹹不淡道:“王太師如此認爲?”
“是。”好像沒有察覺東方辰的不悅,王太師的回答依然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