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雲汐羽的神情依然非常的猶豫。
大夫人一時也沒了主意,隻是呆呆坐着。坐了半天,突然喃喃道:“我身邊的一個丫頭成親半年,也是沒有孩子,前幾日,還求我幫忙在張禦醫面前求個方子呢。她今天也随我進宮了,要不,你請張禦醫來,讓他幫忙給那丫頭看看,母親現在身邊忠心的人不多了,難爲她還一直呆在母親身邊照顧母親……”
突然,雲汐羽眸光一亮,然後看着大夫人道:“母親,我知道怎麽做了?”
“啊?!”大夫人一愣,有點詫異地看着雲汐羽。
雲汐羽在大夫人耳邊耳語了幾句,大夫人一邊驚奇地睜大眼睛,一邊點頭。
很快地,雲汐羽就派人去傳張禦醫,讓他午膳後過來,爲雲府的一個丫頭看看。
午膳後,張禦醫如約來到玉宇宮。
可是,她沒見到傳他來的雲汐羽,卻看到了大夫人。
“張禦醫,不好意思,又麻煩你跑一趟。實在是我身邊那個丫頭挺可憐的,結婚那麽久了,都沒懷上孩子。所以就求我幫忙找找宮中的禦醫。”大夫人一臉感激道。
“雲夫人客氣。治病救人是老夫的責任,更何況是貴妃娘娘的請求。”張禦醫淡淡笑道,“病人在哪裏?”
“張禦醫請随我來。”大夫人帶着張禦醫走進偏殿,然後進了卧室。
卧室裏,床上帳幔低垂,将床上的人遮得嚴嚴實的,如果不是床邊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張禦醫都不知道裏邊有人。
張禦醫有點驚奇地看向大夫人:“難道,那個丫頭除了不能懷孕,還有其他大病?”
“不是。那丫頭覺得不能懷孕很丢人,所以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還請張禦醫諒解,就這麽爲她診治吧。”大夫人陪着笑臉解釋。
張禦醫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不多問,上前,在床前落座,将手搭上了那截皓白的手腕,閉上眼睛,開始認真診脈。
良久,張禦醫慢慢睜開眼睛,臉上浮現一抹尴尬和難色:“姑娘,大夫人,這裏也沒有外人,老夫就實話實說了。”
大夫人連忙道:“你說吧,張禦醫。”
“這姑娘的子宮曾經因爲太激烈的男女行爲受到過傷害,後來,應該是長期服用和嗅聞某些催情的藥物,讓這種傷害越來越大,所以才導緻不孕。”張禦醫帶着一絲尴尬道。
聞言,大夫人臉色大變:“那還可以調理得過來嗎?”
張禦醫遺憾地搖了搖頭道:“晚了!如果一年前剛剛受損的時候治的話還可以,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可能了。”
“不是啊,張禦醫,你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能直接放棄啊。而且,她應該不會大量服用催情的藥物,張禦醫,你是不是診斷錯了?”大夫人焦急地拉住張禦醫的袖子,一臉焦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