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将領雖然焦急,可是,沒有宇文南的示意,也不敢上前幫忙。
一旁的宇文北一會兒看看不動如山的宇文南,一會兒看看身上傷口越來越多的宇文西,急得滿頭大汗。
終于,宇文北閉了閉眼,面向雲淨初,毅然單膝跪地,帶着一絲悲怆,铿锵道:“元帥,請你原諒我三哥,看在他多年爲大元立下大大小小的戰功的份上,從輕發落。”
雲淨初面如鐵鑄,臉上的表情絲毫不爲所動,冷冷道:“晚了!敢當場行刺本帥,以下犯上,形同造反!本帥怎麽可能留他?!”
雲淨初當然不可能放過宇文西,第一,宇文家和她勢同水火,她們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對宇文家的任何各一人,她不可能留情。第二,他被打入冷宮後,當年她提拔起來的将領被派往了各處邊關,宇文家的人将他們貶得貶,殺的殺,陷害至死的也有很多,宇文西是三兄弟最殘暴的一個,曾經用各種殘忍的方式殺害了她提拔的八個将領,曾經有個小将就因爲不小心把酒灑到了他身上,他就以不尊敬上峰将其當場斬殺。
這次來,她就懷着整治他們三兄弟的目的來的,宇文西自動撞到她刀口上,正合她意。爲了那些将領的冤魂,她更不可能會放過他。
說話間,宇文南發出幾聲慘叫,手中的刀哐啷掉在地上,渾身浴血,狀似瘋魔,赤手空拳還要往雲淨初沖去。
雲靜騰臉色一冷,一刀削過去,砍斷了宇文西的脖子,宇文西身首分離,頭顱咕噜噜滾到了衆人腳邊,眼睛瞪得巨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宇文北驚得渾身發寒,向後坐在了地上,宇文南緩緩避開了眼睛,眸中閃過一抹陰狠。
“帶出去,即刻掩埋!”雲淨初冷冷命令道。
“是。”林文龍應了一聲,帶人将宇文西的身首帶了出去,找到了平時掩埋普通士兵的地方草草掩埋。
大廳裏,雲淨初看着下面神色各異的衆将領,冷着臉道:“本帥希望,宇文西将軍的例子,僅此一例,不會有第二例。如果有第二例,剛才的宇文西将軍就是他的下場。聽明白了沒?”
“謹遵元帥教誨!”衆将領躬身,齊聲道。
“好,現在,我說一下我能現在的情況,并讨論一下下一步的打算。現在,我們已經收回失去的八座城池,俘虜了金國的十位王子和十幾位高級将領,匈奴的兩位王子,這些俘虜我們該如何處置?下一步,我們又該如何做?現在,本帥想要聽聽你們的意見。”說完,雲淨初向衆人掃視。
衆人面面相觑,全都不敢第一個開口,生怕惹得雲淨初一個不悅,興師問罪。畢竟,他們先前打了敗仗丢了城池,而雲淨初第一天來時就對此提出了不滿,宇文西也是因此撞到了刀口上,最終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