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于旭王的。他好像和雲靜華的關系很好,可是,在宮裏的時候旭王卻好像是在幫我們。這不合理啊。雖然雲家和宇文家的關系有點微妙,但是,雲靜華和宇文家還是走得比較近的,和我們的關系卻水火不容,沒理由請旭王幫我們。”雲靜熙越說眼中的疑惑越濃。
“想不通就别想了,三哥,過不久,也許你就會明白了。”雲淨初微微一笑,表情頗爲灑脫。
雲靜熙微微一怔,放開雲淨初,臉上浮現一絲慚愧,低聲道:“好吧,我有時候真把你當做無所不能的了,你快進去睡吧。”
當晚,劉全得到密報,說那黑衣人的身份是宇文清的侍衛。劉全帶人迅速出發,一到宇文家,就直奔宇文清的書房,然後直直走向某個花瓶後面,頗爲熟練地打開一個暗格,拿出一沓文書,一陣翻閱,很快找到了那黑衣人的賣身契。
當時,宇文東出了一聲冷汗,在确定那裏除了一些奴才的賣身契别無他有時,終于松了一口氣。
“吳然,十年前就被賣給了令公子,”劉全放下那沓文書,一臉的懷疑地看着宇文東,“護國公,這人是令公子身邊的人,難道你不認識嗎?”
如果是平時,劉全面對如此重臣不敢這麽直接诘問,可是,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很可能是刺殺君王的刺客,皇帝身邊的大總管安福海已親自交代過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宇文東笑得一臉尴尬,連連搖頭:“老夫并不知。府裏人多,讓老夫全部記住,還真是有點難。”
劉全冷笑一聲,“但願護國公是真的不知道吧。咱家這就進宮禀奏皇上,請皇上定奪。”
宇文東冷汗涔涔,面上卻一派平靜,“那就勞煩劉公公了。”
送走劉全,宇文東臉色頓時陰沉得像要滴水,良久,冷聲道:“讓三小姐到我書房來。”
現在已經是深夜,宇文姣已經睡下,聽到傳喚,有點忐忑地起床,迅速來到宇文東的書房。
“父親,你找我什麽事?”壓下心中的不安,宇文姣盈盈下拜。
“你說,今晚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别用宮裏那套說辭敷衍我。”宇文東臉色冷沉,雙眼一眨不眨不眨地看着宇文姣。
“父親,我……”宇文姣猶豫。
這件事,是她悄悄和宇文瑾策劃的,并沒有告訴宇文東,就怕他反對。所以,她現在不确定要不要全盤托出。
“你還不快說?”看宇文姣那個支支吾吾的樣子,宇文東氣得頭頂冒煙,“啪”地一拍桌子,厲聲道,“你知不知道,司刑局的人都查到你五哥書房了。”
“啊?!”宇文姣先是被宇文東突然的怒火吓得一抖,然後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說,那吳然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出現在宮裏?今晚的事,是不是你和他串通好的?”宇文東厲聲道。
宇文姣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父親怎麽知道他叫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