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華、白若曦、白若銘和張岚、張越作爲證人,允許暫時離開府衙,但要求随傳随到。
張岚兄弟到現在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那天他們确實在場,可是,沒想到那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件背後,竟然隐藏着這樣的陰謀。
想到這裏,二人後背一寒,都覺得宇文清太毒了,爲了對付自己的仇家竟然謀害自己身邊的朋友。而張越則因爲自己的朋友白若奇,心情變得更複雜。白若奇的難處和平時所受的委屈他都明白,可是,對于他用陷害自己的朋友來達到目的的做法卻不敢苟同。
一路上,四人都很沉默,出了府衙大門。白若曦看向張岚兄弟二人,帶着一絲歉意道:“今日的事,勞煩二位了,改日,我和若銘請你們吃飯賠罪。”
“白兄(白公子)客氣。”張岚兄弟連連拱手。
目送張岚兄弟離開,白若曦和白若銘正要登上自家的馬車,就見雲靜華突然轉頭,看向二人道:“若曦,若銘,我能和你們能聊聊嗎?”
白若銘詢問地看向白若曦,白若曦眸光微閃,然後點了點頭。雲靜華臉色微喜,吩咐自己的馬車在後面跟着,上了白家的馬車。
馬車緩緩啓動,雲靜華望着白若曦和白若銘欲言又止半晌後,才呐呐開口:“若曦,若銘,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清。”
白若曦看了雲靜華一眼,語氣平靜道:“靜華,你求錯人了吧?畢竟他要害的可是若銘。”
“不是的,若曦,若銘,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清這次是被冤枉的。這次的事,就是白若奇,就是你們的三弟想要害若銘,最後事情敗落,受了某些人的挑唆,再加上你們的三弟對于和若銘走得近的人本來就存有敵意,這才胡亂攀咬清的。”
白若曦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有點冷淡地開口:“靜華,類似的話你已經在京兆伊面前說過了,不用在我們面前再說一次。”
雲靜華臉色有點尴尬,有點底氣不足道:“若曦,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我隻相信真相。待京兆伊查明真相,如果真是我們錯怪了宇文兄,我和若銘到時候會親自擺酒緻歉,相信到時候宇文兄也不會怪罪我們。”雲靜華不冷不熱道,。
“這……”雲靜華有點詞窮。
馬車裏陷入尴尬的沉默。雲靜華突然意識到,白若曦已經認定宇文清做了那些事,如果最後真的證明宇文清有罪,不僅是宇文清,就連他,也會失去他這個朋友。他們的友情,即将或者已經破裂。
“好了,雲兄,到岔路口了,我們要回府了,你要下車嗎?”突然,白若曦吩咐馬車停下,然後轉頭對雲靜華道。
雲靜華這才從怔忡中回神,點了點頭,帶着一點恍神地跳下馬車。
馬車再次啓動,白若銘有點遲疑地看向白若曦,“大哥,你說宇文清是真的想要害我嗎?我到現在都有點不相信他會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