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安福海對門外站着的兩個禦醫道:“兩位,皇上讓你們進去。”
兩個禦醫進門,拿起貓爪細細驗看,然後轉向東方辰,“皇上,貓爪上确實有毒,和娘娘臉上的毒是同一種。”
東方辰眯眼,不知爲什麽,他想到了前天在雲府的事情。
壓下心頭的怪異之感,東方辰再次開口詢問:“誰是香琴?”
剛才跪在角落的綠衣宮女瑟縮了一下,戰戰兢兢膝行上前:“是奴婢。”
東方辰冷眼微眯,“貓是從你懷裏跑出去的?”
“是……是。”那綠衣宮女,也就是香琴吓得伏在地上,顫抖着回。
“你告訴朕?那隻貓爲什麽會突然發瘋?她的爪子上又爲什麽會有毒?”東方辰的聲音陡然冷厲。
“奴婢……奴婢不知道。”香琴抖得越發厲害。
東方辰的聲音如萬年寒冰,輕飄飄傳來:“是嗎?你最好說實話,不然讓朕查出什麽來,定不輕饒!”
“是……是……奴婢真的不……不知道……”
“你說謊。”突然,一個帶着一點顫抖的聲音傳來。
東方辰冰冷的目光循着聲音掃了過去。
“奴婢……奴婢該死!”一個粉衣宮女臉色發白,連忙将身子伏得更低。
東方辰冷眸微眯,緩緩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說來聽聽。”
粉衣宮女猶豫了一下,直起身子,膝行上前,有點緊張地開口:“皇上,奴婢有事禀報!”
“你說!”東方辰冰冷道。
“是……是香琴……香琴她在貓爪上塗的毒。”粉衣宮女抖了半天,然後指着香琴大聲道。
衆人全都一臉驚訝地看向香琴,包括雲汐瑤。
“你……你胡說!”香琴瞬間臉色慘白,忍不住大聲回道。
“閉嘴!在朕面前,也敢大呼小叫!安福海,掌嘴!”東方辰臉上頓時烏雲密布。
“是。”安福海應了一聲,對一個小太監使了一個眼色,那小太監上前,彎腰,對着香琴就是一頓嘴巴子。
香琴先是痛得驚叫一聲,然後就死死忍着,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隻是不停地悶哼。很快地,她的臉就高高腫了起來,血水順着嘴角往下流。
“好,停!”東方辰壓了壓手,然後對粉衣宮女道:“好,你繼續說。”
“是,皇上。”粉衣宮女深呼吸一次後,緩緩開口,“在皇後娘娘來邀昭儀娘娘去賞菊之前,奴婢曾無意中看見香琴懷裏抱着貓,在貓爪上塗抹什麽。奴婢當時并不知道她在幹什麽,所以也沒在意。現在想來,就是她無疑了。平時,都是她替娘娘在照顧貓的。”
東方辰臉上帶着驚濤駭浪般的怒火,緩緩轉向香琴,聲音冷得像夾了冰雹,“可惡的奴才,你現在還敢抵賴嗎?說,是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
“不……不是這樣的……皇上……奴婢真的沒有……”香琴吓得臉色慘白,語無倫次地解釋。
“看來,是不打不招了。來人,拉下去,往死裏打。看她招不招。”東方辰怒聲道。
安福海一揮手,兩個太監拉起香琴就往外走,香琴頓時害怕地尖叫起來:“皇上……饒命啊……皇上……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很快地,院子裏就響起噼裏啪啦的棍棒聲,還有香琴的慘叫聲,屋子裏,衆人臉色都有點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