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雲靜熙在雲淨初耳邊說:“汐萍出去了,去芙蓉樓找公孫禮去了。我們去看戲。”
一路抄近路趕到芙蓉樓。
雲淨初和雲靜熙甩給老鸨五百兩銀票,要了公孫禮旁邊的一間房子,叫了兩個姑娘,一邊喝酒,一邊靜靜等待好戲開演。
因爲是早上,樓裏非常安靜,所以,隔壁房間的動靜如果大的話,隐約還是可以聽到的。
隔壁。
公孫禮左擁右抱,身邊簇擁着六個女人,這些女人輪流喂她喝酒吃葡萄,他臉上帶着色眯眯的笑,手不住地在這些女人身上揉搓。
自從發生雲汐萍那件事後,安國侯府就限制了他的自由,先是讓他禁足,然後在他不住地哀求下,三天前禁足才好不容易解除,隻是,有了門禁,每天必須在晚膳前回家。
被迫禁~欲了很久的公孫禮一解除禁足,就跑到青樓裏來尋歡作樂,不過,爲了不被再次被禁足,還是會乖乖在晚膳前回家。可是,第二天還是會迫不及待地來青樓尋歡作樂。
所以,這三天,公孫禮都是泡在青樓裏的。
酒一杯杯喝下去,公孫禮的眼神漸漸就有點恍惚,興緻也漸漸高漲,摟住一個女人就往地毯上滾去。
其他女人尖叫一聲,一邊裝作害羞的樣子,一邊不停地捂嘴偷笑。
當着其他五個女人的面,公孫禮撕開了身下女人的衣服,開始了古老的運動,一邊運動還一邊去拉扯揉搓其他的女人,其他女人尖叫着,笑鬧着,假裝在躲避,卻湊得更近,将“欲拒還迎”诠釋得非常到位。
公孫禮連戰三場,卻意猶未盡,拉過第四個姑娘正要作樂,就聽門砰地一聲被踢開。
“誰啊?打擾了爺的興緻,爺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公孫禮罵罵咧咧地轉頭,在看到雲汐萍一張冰冷的臉後,頓時傻在原地。
冷冷掃視了這靡亂的一幕,雲汐萍冷喝:“都出去!”
她一揮手,她身後跟着的十幾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闖進來,扯起六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就往外走。
老鸨急匆匆沖了上來,嘴裏焦急喊着:“雲小姐,你不能這樣。我們還要做生意的。”
“攔住!”雲汐萍對身後的大漢吩咐完,就關上門,一步步往公孫禮走去。
“汐萍啊,你怎麽來了?”公孫禮一邊慌亂地穿衣服,一邊僵着笑臉開口。
“我來看表哥你啊。”雲汐萍臉上帶着奇異的笑,一步步接近公孫禮。
公孫禮主動迎上去,拉住她的手道:“表妹,我錯了。你知道,男人有時候是要逢場作戲的,最終,我要娶進門的還是表妹你……”
“是嗎?”雲汐萍冷冷一笑,藏在袖中的右手猛然向前,往公孫禮腿間刺去。
公孫禮心中一驚,就往後退,腹部的衣服被劃破了一道口子,口中驚慌大喊:“表妹,你幹什麽?”
“我要閹了你。我才不要嫁給你這個色~胚。你給我站住。”雲汐萍握着匕首,追了上去。
公孫禮驚得魂飛魄散,往門口跑去,可是,喝了那麽多酒,剛才又消耗了那麽多體力,他的速度大受影響,跑了沒幾步,竟然被雲汐萍一把拽住。
雲汐萍手中的匕首閃着寒光,再次往公孫禮腿間刺去,公孫禮想躲已經來不及,匕首在腿間狠狠劃過,一道血水頓時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