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岚來也不是白來的,當然是爲了探聽一下明珠的口風的,結果以了解才知道,這次是皇帝收拾姐姐,和别人都無關,眼看着自己講不如而立之年,卻隻有兩個兒子,這已經讓皇帝忍無可忍了。
最後明珠很認真的警告雲岚,“若是她還不收手,就算不能廢後,也可以暴斃,不要拿皇帝的耐心開玩笑。你們鬥不過皇帝。”
雲岚被明珠看得有些心虛,雖然很氣姐姐變了模樣,但還是很擔心他的,這次來也是發洩一下順便看看明珠的态度,沒想到明珠會一臉冰冷,她就知道他們的情分已經到頭了,以後隻能是妯娌了。
終究也沒在替姐姐求情,胡亂說了幾句玩笑話就告辭離開了,回去後将話帶給娘家人,也算交差了。
趙家人不得不偃旗息鼓,真要鬧到讓皇後暴斃的地步就失策了,大皇子失去母親可太嚴重了,有母親和沒母親是決然不同的,尤其是皇後死了還要去繼後的,那時候大皇子這顆棋子就徹底廢了。
無論如何趙家人也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思量再三,趙家人退了一步,放棄了朝堂的一些關鍵位置,條件是再送一個趙家女進宮,最少也是嫔位才行。
其實更想封妃的,但還不能徹底放棄皇後,皇後的地位和妃子還是不一樣的。
皇帝沒有猶豫很久就答應了,但臉上卻沒了笑容,明珠知道皇帝和皇後的結發夫妻之情徹底斷絕了,沒有一個男人會心甘情願被人摁着腦袋娶一個你不願意要的女人,還是被嶽家逼迫用來交換的。
周琍則是不厚道的哈哈大笑,在家和明珠看笑話,“這次老四可是賺了,不但享受了美人恩,還拿回了一些關鍵位置,真是不錯!”
“皇帝會收拾趙家吧,估計恨死皇後了,被人逼着娶女人,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明珠搖頭趙家在作死,完全沒有趙老爺子的睿智和豁達。
可惜趙老爺子已經并入膏盲,清醒的時日不多,外面的事已經不和他說了。
“那能怪誰呢?這事一報還一報,當初求了什麽今兒就要還什麽。”周琍不以爲然,不過是後宮多個不喜歡的女人,丢在一邊不就行了麽?
誰知道沒到幾個月時間又爆出一件好笑的事,因爲皇帝不喜歡被強賽進來的女人,一直沒有寵幸她,沒想到等不及的趙大人竟然質問了皇帝,這是在羞辱趙家雲雲,要雨露均沾等等,還說嘉桐是狐媚外道的狐狸精,霸者皇帝等等話語。
還讓人在朝廷上彈劾上官家,在外面傳流言說嘉桐禍國殃民等等。
明珠頓時暴怒,在一日早朝上,穿戴整齊大妝,帶着打金鞭,沖進大殿,一鞭子抽在了趙大人身上,并高喊,“清君側!”
今日是朝會的日子,文武百官都要上朝的,百官并列兩邊,他們都沒看清明珠是怎麽沖進來的,那個門進來的也沒看清,就看見一道金晃晃的影子,隻聽的啪啪兩聲,打的趙大人嗷嗷直叫。
明珠不管不顧追着趙大人打,打不着就打他兒子,總之逮着誰就打誰,想瘋了一樣。
“你們這幫奸佞之臣,我替皇伯伯打死你們!”明珠一邊打一邊罵。
朝會頓時亂成了一團,有垃架的,也有幫偏架的。
趙大人的兒子想上來打明珠,被周琍一腳就踹飛了出去,怒喝一聲,“誰敢碰我媳婦,就别怪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王八蛋幹罵我妹妹是狐狸精,姑奶奶我就做回狐狸精,打死你這個王八蛋!”明珠被人護着,打的更順溜了。
打金鞭本來就是禦賜的,打他們也不能還手,躲都沒地躲,皇帝沉着臉故意不吭聲,等明珠打的趙大人都爬不起來了,才咳嗽一聲,“住手,真是胡鬧!怎麽鬧到這裏來了。”施施然出來制止鬧劇,時間剛剛好。
明珠揚着鞭子,指着群臣,“誰敢在造謠生事,拿我妹妹說事,我就打死他告慰先帝爺在天之靈,你們下去給先帝爺磕頭去吧!”
打完之後明珠趾高氣揚揚長而去,百官都傻眼了,這女人也太彪悍了。
周琍哈哈大笑,“别害怕,我媳婦在家的時候還是很溫柔的。”衣服很陶醉的表情,衆人默。
流言被迅速制止,再沒人幹亂說話了,皇帝也廢了不少力氣抓了一些擴散流言的人,但流言這東西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不過影響不大是真的,百姓們都不相信上官家的人會做這樣的事,大家就是當個樂子聽。
很快新的流言出來了,變成了皇後多年如一日的把控後宮後院,其他女人都不能生男孩等等事迹,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皇後的名聲才是真的敗了。
因爲事實如此,皇帝确實子嗣不豐,這一點無人能辯駁,而說嘉桐是狐狸精禍國殃民卻站不住腳的,皇帝有起居注的,寵幸妃子也有記錄,拿出來一晾就明了了。
趙大人被打也隻能吃個悶虧,暗搓搓的想辦法從别的地方找回場子,雲岚得知後也有點氣明珠,那畢竟是她父親。
自那以後和明珠也疏遠了,明珠早料到會有今天,一點也不可惜,并不失落難受,輕易被抛棄的也不是真友情。
皇後得知父親被打,又被氣暈了過去,也不知道爲什麽皇後的身體忽然變差了,這些隻有明珠知道事怎麽回事。
動手的事皇帝的親信,給皇後下了慢性藥,不是毒藥卻能****耗損她的身體變得虛弱,死是一時半會死不了的,但身體精神不如以前那麽好是真的,這樣拖着也方便皇帝整頓後宮了。
由此可見帝王心術,都是冷心絕情的,明珠慶幸自己頭腦清明沒被富貴迷花眼,不然現在被下藥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她偷偷和周琍說了,周琍卻覺得不以爲然,“她太過了,犯了忌諱,心裏想着别的男人,還了幾次三番想要提拔那個男人升官,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