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娶杜小芳有沒有陰謀?
跟她離婚又是爲什麽?”
因爲對方已經被喬木催眠,所以,她倒也完全沒必要迂回詢問。
當即很直接的詢問道。
“既然娶的不是小娟,那麽是小芳小紅還是小什麽又有什麽區别?
不過是娶個人回來。
履行結婚義務罷了。
而且娶個農村的媳婦回來,說不定就會讓我媽後悔,讓我媽後悔她當初沒有讓我娶小娟回來漲臉。”
精神一陣恍惚後,周舉便瞳孔呆滞的開始如實回答喬木的問題。
而且還很有節奏的說完一個問題後頓了頓,這才說第二個回答:
“跟杜小芳離婚,當然是因爲我的小娟自由了,我問過她,她說還愛着我,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可是我是決然不能讓她去做第三者的。
所以我必須要跟杜小芳離婚。
把小娟明媒正娶娶回來。
讓她光明正大的做我的新娘。”
“這樣啊,那你跟杜小芳結婚五年都沒有生孩子,是她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還是就是緣分未到?”
因爲喬木過來的時候,原身就已經死亡,而且傷勢還蠻重的,所以緊急使用了醫療艙和修複藥劑。
修複原身的所有傷勢。
當時喬木還真沒注意原身有沒有生育能力,等她把原身的身體修複好後才想起來這件事,可這時候就算原身身體本來有些損傷,那也在修複藥劑的效果之下修複好了。
所以她隻能過來問問周舉。
希望他能知道點情況。
“我又不喜歡她,怎麽可能讓她生下我的孩子呢,婚後我一直有吃一些避孕的藥,也有偷偷給她吃一些避孕的藥,她又怎麽可能懷孕?
不過當小娟給她那個前夫生了個兒子之後,我就有些心灰意冷的停了各種避孕的藥,停了一年多的時間,但是杜小芳依舊沒有懷上。
直到小娟離婚,我爲了以防萬一不好離婚才又開始下避孕的藥。
那個避孕藥是名醫開的宮廷秘方,應該不會傷身體,所以我應該沒有問題,杜小芳有沒有問題就不太好說了,也有可能是緣分未到。
不過那孽緣沒有才最好。”
催眠之下,即便是這一類十分隐蔽的消息,周舉也是面無表情的坦然訴說着,而喬木聽的卻是分外生氣,同時也不急着問其他問題。
而是先抓住他的胳膊。
開始給他把脈。
看看他給他自己吃的是什麽避孕藥,說不定也能借此推測出他給原身吃的又是什麽類型的避孕藥。
不過避孕藥這東西吧,藥性不是特别的強,再加上他可能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吃了,所以喬木還真沒從脈象中摸出什麽問題來,最後還是從他身體當中取了點血,利用農場高精密度儀器檢測了一下。
這才檢測出了一些成分:
“有細微紅花成分,看來還真的是古代宮廷的避孕秘方,這東西男的喝影響不大,撐死了也就是腸胃出點問題,或者導緻某些出血點有些異常出血,沒出血點影響更小。
可是女的喝的話……
難怪原身有好幾次大姨媽來得特别兇猛,這玩意兒活血化瘀,幸虧原身沒懷上,要是懷上了也是流産的結果,甚至還有可能大出血血崩,就是不孕不育都有很大概率。
這狗男人還真是畜生不如!”
情況了解到這的時候,喬木已經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生氣了,因爲可以生氣的點,實在是太多了。
現在的她已經不想再問了。
不想再問什麽周舉當年彩禮爲什麽隻給十塊錢,他媽欺負杜小芳時,爲什麽不幫忙之類的問題了。
這些問題還用得着問嗎?
問就是不愛呗。
沒有感情,不喜歡自然無所謂對方是個什麽遭遇,無所謂對方怎麽被他母親欺負,怎麽當他一家人的傭人,以及平日又受了多少苦?
以前她不知道這些情況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這些情況,喬木肯定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周舉。
乃至于他一家人的。
所以想了想後,喬木直接取出了把金針,利用金針截脈之法,把周舉腎脈上的經絡全部截斷,但也不完全截斷,給他留有一線生機的那種截斷,好讓他直接不孕不育。
腎脈關乎的不僅是生育。
還關系人的生命根基。
如果喬木把他腎脈上的經絡全部完全截斷,那他可就不僅僅是不孕不育了,還會逐漸的出現腎髒衰竭以及五髒衰竭,然後,所有器官衰竭而亡,不到一年絕對死翹翹。
而給他留有一線生機的話,那他最多也就是身體虛弱,五髒六腑都逐漸虛弱,然後不孕不育,幹不了重體力活,精力衰竭體虛等等。
但是短時間絕不會死,如果保養的好,不受什麽嚴重的傷,可能還會因爲腎脈似斷未斷的原因,極大保留自身腎氣,比正常人多活幾年,乃至于看着還比正常人年輕。
人的衰老與腎氣關系很大。
腎氣衰竭,則頭發枯白,身體虛弱,氣力減少,乃至逐漸老死。
喬木的這番操作,并不是将他的腎氣徹底摧毀,隻是讓他的腎氣難以在體内完成正常的流通,流通速度會近似于老年人的那種狀态。
但也正因爲流通的慢,所以等他到一定年紀的時候,腎氣的充盈程度會高于老年人,比如頭發比同齡人黑,樣貌比同齡人看着年輕。
不要以爲這是喬木好心。
這家夥現在就是在鋼鐵廠幹重體力活,要是身體突然變虛弱,恐怕能不能幹活,以及能不能活到年紀大都是問題,又哪能得到六七十歲七八十歲之後才能看到的好處。
至于說她家裏人。
有他這麽一個拖累,以及不孕不育的小兒子在,喬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家日後,絕對安生不了。
所以做完這件事,并且順帶着給他修改了一下記憶,讓他忘記剛剛發生的事情後,喬木就回家了。
雖然回去的晚了點,但好在最近幾天喬木一直都早出晚歸,因此她爸她媽倒也不像剛開始那麽害怕擔心了,隻是習慣性的問了幾句。
叮囑她以後早點回來。
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