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洪言喻就把那兩張銀行卡還給了他爸,并且順帶着将喬木的話跟他爸委婉的複述了一遍。
雖然喬木的話已經被洪言喻修飾的委婉了些,但是洪瑾瑜聽了後依舊很生氣,覺得喬木不識好歹。
在他看來,他都給梯子了。
可他這個閨女非但不下,反倒還擡腳就把他遞的梯子給掀翻了。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因此當即就憤怒的表示不要就不要,以後也别管了,等過段時間她手裏那點錢用完了,自然就會規規矩矩的回來認輸,不能太慣着。
随後就正常睡覺去了。
洪言喻雖然覺得喬木有脾氣也算正常,但是這件事與他關系終究不大,因此很快就把這事撂一邊。
重新恢複了原來的生活作息。
就是日夜颠倒。
到處浪的生活作息。
而這時,另一邊的喬木則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搖獎直播,雖然她覺得自己的金手指應該沒問題,但是這數字一日沒有正式出來,事情就不能算是徹底的定下來,所以此時她的心情還是有那麽點緊張的。
好在那招财貓沒有掉鏈子。
随着最後一個數字确定,喬木總算長舒了口氣,并且趕緊關了電視睡覺,打算今天晚上覺睡足點。
明天打足精神去領獎。
當天夜裏很多人睡的很沉,也有很多人沒有入眠,比如喬木,她睡的就很沉,而喬木購買彩票的那一家彩票店店主,則是徹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出門。
急匆匆的前往打印店打印橫幅去了,就是打印本期頭獎出自他們彩票店的慶祝橫幅,人家中獎肯定是不可能分錢給他的,但是他不趁着這個機會宣傳一下,讓大家都知道他這個彩票店的财運足,借此多賣點彩票,那就是把錢往外推了。
别看到處宣傳相信科學。
但凡是有好處的事,或者有壞處的事,多數人都會抱着種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态度,或是湊過去沾沾福氣,或是趕緊躲遠點。
這方面的迷信人數。
簡直可以說是數不勝數。
但凡哪家彩票店出了大獎,那即便是過去沒在這家彩票店買過彩票的彩民,也會抱着種碰碰運氣的想法過來買幾張,沾沾财氣啥的。
這都快成一種慣例了。
不過這些喬木不知道。
她在八點多鍾醒了之後,就趕緊起床洗漱了一下,然後稍微做了點僞裝,并且吃的飽飽的,特地趕在大早上九點鍾,就下樓退了房。
徑直去了兌獎中心那兌獎。
兌獎中心九點開門,喬木九點鍾出門,趕到那邊的時候,兌獎中心的員工正好做好了工作的準備。
因此喬木到那邊。
其實也就是走個正常流程。
甚至因爲她來的比較早,一些慈善機構的人還沒到呢,所以都沒人勸她捐款,就讓她順利出去了。
離開兌獎中心後。
喬木也沒耽擱時間,立刻一邊坐地鐵前往本地證券交易中心準備開戶投資股票,一邊順帶着在财運商城裏面買了一個億的股票财運。
一個小時後。
喬木就在證券交易中心那邊開了個小戶頭,并且憑着自己的感覺投了三千萬進去,買了三支股票。
之後,她便去機場随便買了張最快起飛的機票,随機旅遊去了。
反正這個世界的大部分區域對于喬木而言都是陌生的,去哪不是旅遊,探索未知,可比照着攻略去玩那些千篇一律的景點有趣多了。
當然了,安全起見的話。
當然還是照攻略旅遊比較好。
不過喬木又不擔心危險咯,别說什麽犯罪分子了,就是幾十個張東升陪她爬山她都無所謂,她都能保證自己絕對安全,不會出事故。
這才是她随機旅遊的底氣。
沒有她這本事的,那最好還是照着攻略來,或者多找點小夥伴一起,至少也得三四個人以上才行。
……
另一邊,洪家老宅那。
被禁足兩天不得出門的周芸還沒打電話給娘家訴苦說事情呢,她娘家那邊就先打電話找她要錢了。
今天剛好是一号。
既是原身那張零花錢卡和工資卡每月零花工資到賬的日子,也是周芸打錢給她弟弟周禮越的日子。
但是那兩張卡不被洪瑾瑜拿走了嗎,而且還是大早上拿的,大早上沒到八點就被拿走了,即便喬木那邊沒要,那洪瑾瑜也沒給周芸。
因此這個月一号十點。
周芸自然就沒錢打過去了。
周禮越剛開始還以爲他姐姐是因爲有什麽事耽擱了,所以雖然内心有點焦急,但是并沒有立刻打電話過來,可是直到下午三四點鍾。
銀行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他便不由有些急了。
趕忙打了個電話過來詢問。
不過他還要點臉,并沒好意思直接問他姐爲什麽沒把錢打過來。
而是先跟他姐寒暄了一會兒。
聊了些童年往事,又聊了點家裏最近的情況,父母身體健不健康之類的,聊了許久這才提到正事:
“大姐,家裏情況你也知道。
媽前段時間又病了,爸這邊也要好東西保養着,我這手裏實在……
今天不是一号了嗎?
你看你是忘了還是怎麽了?”
“禮越,我這邊恐怕難了。
你是不知道,因爲珠玉那丫頭離家出走,這事已經被人知道了。
那兩張銀行卡都被洪瑾瑜拿走了,我現在還被他禁足,手裏暫時實在是拿不出錢來,你再等等吧。
現在洪瑾瑜在氣頭上,甚至還讓我把給你們的錢都要回來,這時候我要是再做些事的話,恐怕會火上澆油,所以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等他氣消了,我再想辦法。
實在不行我就把我的首飾包包之類的東西賣掉一些,你别擔心。”
周芸雖然在聽到周禮越提到錢的時候有些難過,但是長久以來的習慣還是讓她很快又做出了保證。
保證會想辦法弄錢回去。
“怎麽會這樣?
珠玉那丫頭怎麽會離家出走?
她不是最聽你的話嗎?
你怎麽這麽點事都辦不好,爸媽這邊要是出了什麽事你負責嗎?
連個男人都籠絡不住,怎麽還能讓他把你給禁足了,你快點啊。
家裏錢是真的不多了。
我最多再堅持一個星期。
再遲就不是我來找你了。”
一聽到沒錢,甚至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錢,周禮越的語氣立刻就變差了不少,但好在他還知道收斂些,所以并沒罵人,隻是給周芸定了一個期限,最遲一個星期。
“我知道,我會盡快的。”
周芸早就已經習慣了聽她弟的話,因此是毫無反抗地應了下來。
并且已經在腦海當中不斷思索接下來該怎麽辦,該怎麽弄錢了。
“那就快一點。
媽這人你也是知道的,她要是生起氣來,那有時候恐怕就會真的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一通。
最遲一個星期,别忘了。”
聽到手機對面周禮越的這一番威脅,周芸不由打了個哆嗦,随後還想要再說兩句,可是這時候,周禮越他早就已經挂斷了電話通訊。
與此同時,周家那邊的周禮越剛一挂斷電話,就脾氣很暴躁的咒罵了兩句,他媳婦在邊上忙問道:
“怎麽了?沒要到嗎?
還是出了什麽事?
我看中不少東西,就等着錢到賬下單支付了,你這邊别再出什麽幺蛾子,你不是說她不敢反抗嗎?”
“她是不敢反抗。
可是她手裏沒錢又能怎麽辦?
她打錢給我們的事現在已經暴露了出去,被我姐夫知道了,現在不但卡被我姐夫收走了,人還被我姐夫禁足了,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家裏培養了她十幾年,教了她那麽多拿捏住男人的方法,結果這麽多年也沒能把她那丈夫拿捏住。
真的是屁用沒有,廢物!
當年太姑婆學了那些東西,都能哄的男人把家裏資産都交給太姑婆掌管,結果她倒好,别說掌管家裏資産了,連管家權都沒能拿到。
買東西還得記賬月結。
真是窩囊死算了。”
周禮越那是越說越氣,他這個姐的手段跟他太姑婆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别,一個是能把别人家的資産都弄到他們家來,還有個是每個月就磕磕巴巴的弄那麽點來。
現在還被發現了。
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
真的是根本沒辦法比。
“這可怎麽辦?你姐她到底靠不靠譜?以後每個月還能不能有了?
還有我定的那些東西怎麽辦?
就等着她那邊到賬結款呢。
定金我都付了。”
周禮越媳婦可懶得管他們家的那些個事情,她現在唯一有些糾結的就是她上個月月末買的那些東西該怎麽結賬,這要是沒辦法結賬的話,不說丢不丢臉的問題,光是百分之三十的定金就讓她很心疼啊。
那可是整整八萬的定金。
“都這時候了你還想着這些。
給我在家老老實實待着,我回趟老家,問問我爸我媽怎麽處理。”
周禮越哪知道這事怎麽辦?
他平常主要就是負責取錢,然後帶一部分現金給他爸他媽花用。
其他事基本不用他管。
所以現在面對這種情況。
他也隻能回家找他爸媽商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