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梳理到這,喬木立刻就翻身起來開燈,想找出原身服的啞藥。
剛剛她隻顧着祛毒,壓根就沒仔細分析一下體内那些毒素的詳細成分,所以要弄清楚原身的具體死因,弄清楚是意外自殺還是怎麽?
還是得先把啞藥給找出來。
仔細研究分析一下再說。
好在原身就是在這吃的藥,杯子和藥物包裝,甚至于殘存的些許藥物都在屋子裏,隻是因爲她臨死前過于疼痛,到處翻滾的原因,導緻殘存的藥物和包裝都灑落在地。
但是這并不影響喬木尋找。
隻稍微四下翻了一下,她就找到掉落在床頭櫃邊上縫隙的藥物包裝,以及地上的些許粘稠藥水了。
不過這并沒有什麽用。
因爲那個藥物包裝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玻璃瓶,上面别說藥物名稱了,就連個圖案标志都沒有,标标準準的一個三無産品,或者這也有可能是分裝藥物的一個小容器,總之這包裝上面沒有任何有用信息。
至于灑落在地的那點藥。
在沒有專業儀器的情況下,喬木也做不到看一眼,或者聞一聞就能知道藥物成分啊,神醫也不行。
所以她隻能抽了點面紙,把地上殘存的藥物擦拭掉,然後将帶着藥物的面紙收到企鵝農場空間中。
利用企鵝農場空間裏的各種儀器,檢測一下這藥物的具體成分。
這樣速度可就快多了。
不到五分鍾。
喬木就拿到了詳細成分表。
根據藥物詳細成分表分析,這種藥物實際上是一種帶有腐蝕性的特殊毒藥,它并不是常規意義上那種服用後隻能緻啞,對人體無害的藥,本質上它是将人的聲帶腐蝕。
從而讓人無法發聲。
根據喬木自己的理解來看,這種藥最多隻能少量服用,而且還得在喉嚨部位多停留一段時間,才能在不緻人死的情況下,讓人失聲。
而對照原身記憶來看。
原身壓根不知道這點。
她在喝了一點後,發現自己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是還能說話。
就又多服用了一點。
然後就因爲藥物過量升天了。
所以總體來講,除了賣藥的可能勉強能算半個兇手之外,原身的死亡并沒有其他兇手,隻能算她自己有點蠢,快蠢到極限的那一種。
但凡隻要對醫學方面有那麽些了解的都知道,絕大多數的啞,都是來自于聾,而後天的啞,大部分也僅僅隻是暫時性的失聲,因爲藥物過量,或者其他原因導緻的暫時性失聲,永久性的失聲,基本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真的聲帶受損。
連聲帶都能腐蝕的藥。
能對身體沒傷害嗎?
這種藥還用得着專門買嗎?
直接喝硫酸效果也差不多啊。
事情了解到這一步,喬木暫時也就沒必要再繼續深究下去了,再深究無非就是找到賣藥的,這種事又不是很着急,聊天記錄什麽的都有,想找很容易就能找,所以當前最要緊的,還是先趕緊修複聲帶。
這種事越往後拖越難治。
因此,很快她就開始大量的服用回春丸和各種修複類的藥物,希望能夠盡快在不去醫院的情況下。
把自己的嗓子和聲帶恢複。
随着藥物的不斷服用,喬木能夠明顯感覺到喉嚨那邊仿佛有一股清泉在不斷的滋潤,并且消滅掉原來的灼燒感,大半個小時之後,她喉嚨原先的不舒服就消失了大半。
喬木她也開始試探性的發聲:
“好了嗎?呃……怎麽會這樣?”
雖然經過治療之後,喬木已經能夠發出聲音了,但是她發出的聲音卻讓她自己都感覺有些驚訝,因爲現在她發出來的聲音,明顯是一種略帶沙啞的男性聲音,甚至還感覺隐約有那麽點磁性,像男神音。
但是,她是個女的啊。
她原本的聲音是正常女聲啊。
這聲帶修複的不太靠譜啊。
“我的天哪,這是怎麽回事。
總不能以後都得用這個男性的聲音吧,這聽着感覺也太奇怪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女扮男裝呢,哦,不對,是男扮女裝呢,真是見鬼了,看來亂服藥的确有些不靠譜,早知道就不趕時間,老老實實按照規定的聲帶修複手術做了。
算了,現在再改也來不及了。
隻能暫時先這樣了。
等回頭有空再說吧。”
雖然此時喬木心情十分郁悶。
同時也很後悔沒有按照标準的聲帶修複手術那樣,先設定好具體的聲帶模闆進行定模,然後再進行修複,但是事以至此,她總不能再喝點藥,毀掉好不容易還沒完全修複好的聲帶,重新再修複一次吧。
所以隻能暫時先這樣。
等回頭有時間和精力再說。
之後,自然是繼續睡覺。
大晚上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又能幹什麽,宿舍那也早就關門了。
隻能先在這睡一覺。
明天再按時上課和回宿舍。
……
第二天大早上。
鬧鈴聲一響,喬木就趕緊起來匆匆洗漱了一下,然後退了房往學校趕,并且在點名時鬧了個笑話。
早上第一節課的表演理論課老師有點名,點到傅圓圓的時候,喬木在下面,立刻就大聲答了聲到。
然後上面老師就不滿意了,翻着白眼道:“請别人答到的同學能不能走點心,你一個女生請男生答什麽到,還有替别人答到的你也能不能走點心,你捏着點嗓子也好啊?
我也能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你這麽粗着嗓子答。
是想挑釁我嗎?
剛剛是誰答到的,站起來。
傅圓圓曠課啊!”
“那個老師,我就是傅圓圓。
我最近嗓子出了點問題……”
人都來了,怎麽能帶個曠課回去呢,反正她現在聲音有所變化的事暫時也改不了,丢人就丢人呗。
所以上面老師話音剛落喬木就趕緊站了起來,用沙啞的男聲道。
下一秒,周圍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喬木,個别嘴巴大的都能放下鵝蛋了,上面的那個老師也差不多,甚至于他還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或者給弄錯了:
“那個,你再說句給我聽聽。”
“老師,我嗓子出了點問題,現在隻能發出男人的聲音,很抱歉。”
面對那個老師的質疑。
喬木隻能繼續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