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那些植物不僅體型變大了,适應環境的能力也強了許多。
算了,希望清理能夠奏效吧。
不然以後露宿街頭都沒有街頭給我們露宿了,估計隻能睡樹洞。”
喬木對這種全球範圍的植物異變并沒有什麽了解,況且,就算她想了解,也沒有相應設備去讓她了解研究,所以,隻能看國家的了。
希望國家夠給力吧。
“不管怎麽說,有個工作就好。
對了,老婆,你說的新成立的那個植物清理部門什麽時候開始招人,我明天還要去看守所看我爸。
後天去可以嗎?”
蘇溫君這時才突然想起,他答應他媽明天要去看守所看他爸的。
所以忙又問道。
秦慧芳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這我也不太清楚,隻是我有個同事老公在縣政府那邊工作,所以才提前知道點消息,估計就算正式開始招工,那也不可能今明兩天就開始,怎麽也得給幾天準備時間。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的。
明天你早去早回就行了。
我也會随時注意消息。
一有消息就回來通知你。”
這種事如果已經公布出來了的話,那根本就用不着她回來講,估計沒多長時間就傳遍了縣城,而且說是要成立這個部門,但估計成立和招人怎麽着也得再磨小半個月。
根本就沒那麽快。
“那就好,那就好!”
蘇溫君這下子也安心了。
一家四口人商量好接下來的安排之後,很快就各自按順序洗漱了一下,然後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不過用房間形容并不恰當,準确來講應該是回自己的床睡覺了。
因爲公交面積終究有限,跟人家真正私人定制的那種還是有很大區别的,即使喬木已經适當的擴充了一下,但還是沒辦法把公交的面積整的跟一百多平方的房子一樣。
在放了一堆東西的前提下。
能安排三個床位已經不錯了。
其中喬木和她閨女一人一個小床位,她兒子和兒媳以及孫子一個大床位,倒不是重男輕女,主要是她閨女就一個人,她自己也是就一個,兒子兒媳和孫子是一家三口。
按人口算,那也該她兒子兒媳占大床位,不然能怎麽辦?難不成還能讓她兒子兒媳分居睡上下床。
給孫子再弄個小床。
這樣公平倒是公平。
可是不合情,也不合理。
第二天,喬木大早上就把一家人全都叫醒,讓自己兒子兒媳和孫子開她兒子的那輛車去學校,而她則是跟着他們,開公交房車一起往他們學校那邊去,然後,就暫時先在幼兒園邊上找個空地定居下來。
之後,秦慧芳帶着自己的兒子去幼兒園上班上學,她是幼兒園老師,所以是一起的,而蘇溫君則是開車去看守所看他爸,等看完他爸之後順路把車給賣了,回籠資金。
不然連下個月車貸都還不起。
車賣了,雖然也收不回來多少錢,但好歹不用再還車貸了,也能減輕點壓力,不用月初一睜眼,一分錢沒掙就欠了人家好幾千塊錢。
而喬木也沒閑着,她打發她閨女出去買各種食材,制作小吃原材料的時候,自己偷偷摸摸找了個地方,開始用金手指制作去先前說好了的小吃車,倒也沒弄的太複雜。
就是很正常的那種。
要真弄的太黑科技。
她閨女也不信是她搞出來的。
接下來,很多事就都順理成章起來了,比如說,蘇溫絮在三天後就推着喬木給她準備好的那個小吃車在學校周圍開始擺起攤來,蘇溫君也在一個星期後,如願以償地加入了植物清理部門,正式開始和三百個同事前往全縣各地重要場所清理植物,每天早出晚歸,苦的很。
生活雖然并沒有過去那麽好。
但倒也不至于太差,至少吃喝不愁,本身也沒有生命危險,比起一些植物已經變異了的外國友人而言,他們家已經算是蠻幸福的了。
與此同時,全國上下幾乎都在積極的進行植物清理活動,地方上在積極的組織人員清理,部隊上也在積極的組織士兵進行清理,上面甚至還調動了幾十萬大軍以及大量挖掘機等各種裝備,前往一些原本特地保留下來的原始森林外圍,挖掘并制作新式防植物生長隔離圈。
這跟防火防撈不一樣。
這是要在原始森林的外圍挖掘出一圈非常深且寬的深溝,然後把挖出來的泥土進行全面焚燒處理之後再重新填充回,借以避免植物繼續往外擴張,占據人類生存土地。
當然了,這隻是一種方法。
各種應對手段其實還有很多。
未來不好說,但至少目前局勢還算相對明朗,以舉國之力做出的清理活動也相當的有效,比其他所有國家都要有效的多,不過因爲很難讓植物不産種子,也很難阻止所有鳥類傳播植物種子,所以即使舉國之力進行清理,也隻能勉強控制住局面,并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而且,這種局面并沒能維持多久,大半年之後,植物增多和氧氣濃度飛速提升的惡果開始出現,全球各地不僅出現了喬木先前擔心的巨獸,鋼鐵之類容易被氧化的,各種科技産物也都開始被迅速腐蝕。
全球各類設備的更新換代速度都被迫提升了許多倍,這對人類文明而言無疑又是一場打擊,因爲這年頭抗氧化技術雖然已經有了,但是技術其實并不算太好,而且也并沒有全面擴張鋪展開來,所以在氧氣濃度提升後,全球各地損壞的鋼鐵建築和鋼鐵物件變得越來越多。
就連埃菲爾鐵塔都不行了。
當然了,氧化速度變快這點其實也并不是特别難以接受,氧化氧化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三兩天就把一塊鋼闆腐蝕幹淨,最多就是原本能十年不壞的東西,現在隻能維持三年,隻要勤換,還能勉強支持。
真正帶來威脅的是生物體型增大,這種生物體型變大的趨勢,在一些大型生物,特别是繁衍期相對較長的哺乳生命身上還不怎麽看得出來,但是在那些朝生暮死的生物身上表現的特别明顯,它們因爲壽命短的原因,不但适應環境的速度很快,自身改變的速度也十分快。
比如說蜉蝣。
也就是俗稱一夜老的蜉蝣。
它們在氧氣濃度沒有變化之前的體型隻有三毫米到二十幾毫米左右,比蚊子都要小很多,可現在它們已經趕上蒼蠅大了,正在往蜻蜓的方向發展着,蚊子也差不多,現在也就比小蜻蜓稍微小了一點點。
咬一口雖然不要命。
可是也比過去蜜蜂還疼。
毒性還增大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