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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176章 搬倒縣令

第176章 搬倒縣令

羅林從街上巡街回來,剛進捕快房,一名捕快便對他道:“羅捕快,縣尉大人正找你呢?”

“找我?”羅林一緊張地問道:“是不是又有什麽案子了?”

羅林的緊張不是沒來由的,自從張寶兒接連破獲了幾起案子之後,一旦有什麽棘手的案子,鄭牧野一股腦全部交給張寶兒,他自己樂得清閑。張寶兒也是來者不拒,全部接手。這可就苦了捕快們了,整天忙的腳不沾地。

那名捕快搖搖頭道:“不知道,縣尉大人沒有說!”

羅林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縣尉廳,張寶兒一見羅林便道:“羅捕快,你來的正好,看看這個!”

羅林接過一看,是一份請柬。

“這個張發旺是個什麽來頭?”張寶兒問道。

一聽不是要辦案,羅林這才松了口氣道:“張發旺自十四歲起就随父在外經商,長年走南闖北,多年下來,張氏父子賺了不少錢。在曲城,若說高家是最富有的,那張家就得排在第二。張發旺要成親我也聽說了,因爲他一直在外,誤了婚事,他父親着急,便在幾個月前給他訂了一門親事,據說張發旺是幾天前才趕回來專門成親的,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未來的媳婦。”

張寶兒點點頭,又問道:“那你說說,張家請我去吃喜酒,我該不該去?”

“這個……”羅林撓撓頭,不知該怎麽回答。

“怎麽想的便怎麽說!”張寶兒故作不快道。

“我覺得應該去,張家也算是大戶了,他們都好面子,若請了縣尉大人,而您卻沒有去,他們會覺得沒有面子。再說了,這也叫與民同樂嘛,去去無妨!”羅林說了自己的想法。

張寶兒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說罷,張寶兒自言自語道:“看來我還得置辦點禮品才能上門!”

初八日,是張發旺與王翠兒大喜的日子。

新郎新娘拜過天地之後,人們将新娘送入了洞房,新郎自然還要在外面招呼客人。

張家這一天覺得很有面子,因爲縣令鄭牧野、縣丞程清泉、主薄陳橋與縣尉張寶兒四個人都來給張家賀喜來了,這在曲城縣還是不多見的。

衆人在宴席上交杯換盞,誰也不曾想到張家的新房内卻出了意外。

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吳國才當時剛從外面吃酒回來,正好路過張發旺的家門口。

吳國才何許人,他是吳德的弟弟,也是鄭牧野的小舅子。

吳德和吳國才不愧是兄弟倆。吳德陰險狡詐,整個人都鑽進了錢眼裏。吳國才平日裏和一幫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爲非作歹,無惡不作。當然,他們兄弟倆都是仗着鄭牧野的權勢,才敢這麽做的。

吳國才經過張發旺家門口的時候,看見張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正在辦喜事,就有了想進去瞧瞧熱鬧的想法。

吳國才想做就做,在這曲城,還沒有什麽他不敢的。他從後門偷偷溜入新房,見新房内燭火搖動,隻有新娘一人蓋着紅蓋頭,靜靜地坐在床頭。

吳國才心想,不知這新娘長得醜還是俊,他輕輕地走上前去,就勢掀起了新娘的紅蓋頭。

紅蓋頭一般是隻有新郎才能掀的,這王翠兒從沒見過張發旺,心裏正想着新郎長得何許模樣呢,沒想到這新郎就來了。

王翠兒擡起頭,隻見來人眉清目秀,風度翩翩,心下甚是歡喜,就對吳國才嫣然一笑。

吳國才見新娘妩媚清純,眉目含情,真是賽過天仙一般,竟然看得呆了,又恰好王翠兒對他一笑,這無賴就來了膽量,伸出手在王翠兒粉嘟嘟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王翠兒也不閃避。

這一捏,肌膚果然是如脂如雪,一時間吳國才心蕩神搖。借着酒勁,他抱起新娘就向床上推去,三下五除二把王翠兒脫了個幹幹淨淨,自己也脫光了,就與王翠兒行起雲雨之事來。

吳國才正在興頭上時,猛聽得腳步聲響,隻見新郎張發旺酒氣熏天搖搖晃晃地一邊往裏走,一邊叫着:“娘子,娘子,我來了!”

吳國才大吃一驚,酒醒了大半,趕緊爬起來穿衣。

張發旺進得房内,見一人正與自己的妻子行那苟且之事,當下氣炸了肺,一邊罵一邊舉拳便打。

吳國才被張發旺緊緊揪住,如何能走得脫!這無賴被逼得急了,掏出匕首就向張發旺當胸刺去。

可憐張發旺來不及閃避,當下被刺中心髒,就地倒下,不一會兒就死了。

那王翠兒見冒出了兩個新郎,早吓得不知所措,又見一人被刺,當下吓得暈了過去,吳國才趕緊從後門溜了。

說來也是湊巧,這張家隔壁有個浪子叫劉生,平時喜歡幹些小偷小摸之事。自從張寶兒做了縣尉之後,用了雷霆手段,他便不敢再做行竊的勾當了。

因爲是鄰居,劉生也被張家邀請了,他在張家前院混吃了一頓酒宴。

在酒宴上,劉生聽人說新娘的嫁妝非常豐厚,光金銀首飾就有20多種,便想着要去後院碰碰運氣,要是能盜得一兩件,一年的酒錢就有了着落了。

可是縣尉張寶兒也來吃酒席了,劉生不趕輕舉妄動。

張寶兒離開之後,劉生哪裏還能按捺得住,他趁人不注意,偷偷來到新房内。

隻見新房内一片漆黑,剛進門還未來得及偷到東西,腳下就被什麽絆了一下,摔了一跤。劉生就用手去摸,卻摸到一具屍體,還有黏糊糊的血,當下三魂吓掉兩魂半,趕緊爬起來溜了。

回到家中之後,劉生驚魂未定,心想這黴是倒大了。他低頭時看見自己剛買的一雙新鞋沾滿了血迹,心想此物不宜久留,當下也不再心疼,拿起來便出去扔到街口的深井中去了。

吳國才當夜回家後,知道這次婁子捅大了,肯定是瞞不住,就把發生的情況對哥哥吳德與阿姐吳巧講了。

這可是人命官司,吳德與吳巧自然是少不得對吳國才一頓大罵,可罵也解決不了問題,怎麽解決呢,三人一籌莫展。

最後,還是吳德發話了:“無論如何也得保住阿弟的性命!”

能不能保住吳國才的性命,就看鄭牧野願不願意幫忙了,畢竟他是縣令,有他出面,這事十有八九就成了。如何去說服鄭牧野,自然也就落在了吳巧的身上。

吳巧帶着吳國才來求鄭牧野,鄭牧野聽罷,頓時将吳國才罵得狗血噴頭。罵累了,鄭牧野呼哧呼哧直喘粗氣,看看耷拉着腦袋的吳國才和哭哭啼啼的吳巧,他知道罵歸罵,可一日夫妻百日恩,當然不能讓吳國才伏法,無論如何也要找一個替死鬼,不然張家一定不會罷休。

鄭牧野讓吳國才這幾天就在家呆着,哪兒也不要去,自己則絞盡腦汁想着辦法。

卻說新房内的王翠兒蘇醒之後,大聲尖叫,張發旺的父母及家人匆匆趕來,見兒子已死,悲痛欲絕。

第二天清晨,張發旺的父母就與兒媳一道匆匆到衙門報官。

按理說,這樣的案子鄭牧野一般都會交給張寶兒處理,可這一次,他卻自己受理了。鄭牧野心中清楚,張寶兒可不是吃素的,這案子若交給張寶兒,那吳國才的小命肯定保不住了。爲了避免張寶兒的介入,鄭牧野再三交待捕快衙役,這事一定要瞞着張寶兒。

鄭牧野升堂後,仔細看了看王翠兒,果然有幾分姿色,難怪吳國才會動了心。當下便接了張發旺之父的狀子,命捕頭仵作前去張家驗屍查探。

也該這偷賊劉生倒黴,第二天早晨,一位老婦在井中打水時,隻見桶中吊上來一隻鞋,而且沾滿了血漬,她聯想到張家的血案,也許與這鞋有關,老奶奶就把這隻鞋送到了張家。

捕快們在張家正苦于找不到線索,見有人送鞋來,就查問起來曆。

于是,捕快們來到井邊,有一隻就有兩隻,便命人打撈。

不久,另一隻鞋果然也被撈了上來,合起來正好是一雙,捕快趕緊把這雙鞋帶回去交差。

鄭牧野仔細地看了看這雙鞋,發現鞋底有“周記”二字,責令捕快将城中所有姓周的鞋店掌櫃叫來。

城中鞋店倒是不少,可掌櫃姓周的隻有一家,不一會兒周記鞋店的掌櫃周榮就來了。

鄭牧野就指着鞋問道:“周榮,這雙鞋可是你家制作的?”

周榮仔細查看了一番後,回答道:“大人,這鞋正是敝店制作的。”

“那你可記得這雙鞋賣給了誰?”

周榮答道;“這雙鞋尺碼很大,近日隻做了一雙,賣給了城中的劉生,他還欠我兩錢銀子呢!”

鄭牧野聽到這兒,心想這案子好辦了,當下一聲大喝:“速将兇犯劉生捉拿歸案

衆捕快如狼似虎,不一會兒就将劉生揪了過來子。

鄭牧野喝道:“罪民劉生,速将強奸王翠兒殺死張發旺一案從速招來!”

這無中生有之事劉生哪裏肯招,鄭牧野也不客氣,當下打闆子上夾棍,劉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劉生心想;與其這樣被活活打死,不如就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于是就畫了押。

鄭牧野不及細問,也不叫王翠兒來當面核實,隻命差役到張家叫她寫了一份證詞,證明劉生就是兇犯,那王翠兒哪裏還分得清東南西北,當即就寫了。

鄭牧野立即将劉生打入死牢,并将此案的審理結果上報到了绛州府,隻等核準死刑的公文下來,此案便算是了結了。

……

宋氏醫館的後院,張寶兒正與魏閑雲笑談。

“寶兒,這事你怎麽看?”魏閑雲淡淡問道。

張寶兒笑道:“自我作了縣尉之後,鄭牧野一直沒有審過案,現在突然自己主動要審案,還想方設法要瞞着我,毫無疑問這裏面肯定有貓膩。”

魏閑雲目光一亮:“那你看,我們能不能通過這事掰倒鄭牧野?”

“現在還不好說!”張寶兒呡了一口茶道:“我先調查一下這其中的内幕,然後咱們再做決定!”

……

張寶兒來到張家,安慰了張家二老,去靈堂祭奠了張發旺,接着張寶兒提出要見見王翠兒。

王翠兒知道自己的殺夫仇人已經伏法,心裏稍覺寬慰,聽張寶兒說要讓她去縣衙大牢去辨認兇犯,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讓你去辨認就是爲了給你的夫君報仇,若是抓錯了人,讓真兇逃脫了制裁,你夫君也會死不瞑目的!”

張寶兒的這番話,讓王翠兒下定了決心,跟着張寶兒去辨認真兇。

張寶兒帶着王翠兒來到縣衙大牢,王翠兒看到了被關在牢房裏的劉生,不禁吃了一驚,忍不住對張寶兒道:“縣尉大人,那夜行兇者不是此人,那人是一位美少年,而此人已屆中年,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絡腮胡須,大人弄錯了!”

王翠兒的堅決否認,讓張寶兒心裏有了底,他又追問了一句:“你真的能确認不是此人?”

“千真萬确!”王翠兒點頭道。

張寶兒将王翠兒送回家後,王翠兒将自己辨認真兇的事說與公婆聽,沒想到卻招來他們一頓臭罵:“不要臉的賤婦,你偷人竟連人家長得什麽樣都沒有看清,我兒要不是你這個喪門星,哪會遭此冤孽!”

張氏夫婦一直罵到半夜,王翠兒在家自幼也是嬌生慣養,新婚之夜不明遭辱,此時又受公婆臭罵,哪裏受得此等冤屈,留下一封血書,當夜就懸梁自盡了。

……

怡香樓内,張寶兒再次與程清泉坐到了一起。

張寶兒将案情給程清泉講述了一遍,然後意味深長道:“程縣丞,案子你也清楚了,這是搬倒鄭牧野的最佳機會!”

“那我該怎麽做?”程清泉沉吟道。

張寶兒直言不諱道:“向刺史大人告發鄭牧野,隻要刺史大人親自重審此案,那鄭牧野就死定了!”

“刺史大人怎會親審此案呢?”程清泉心中并沒有底。

張寶兒微微一笑道:“王翠兒留下了血書,血書上書寫了事情的經過,還說明了仇人的特征。現在血書就在我手上,我們隻須聯名寫信向刺史大人說明冤情,縣丞與縣尉同時署名,此事肯定事關重大,刺史大人怎麽會不來?”

兩人寫好書信後,魏閑雲親自去了绛州送信。

不幾日,慕亮果然從绛州來到曲城縣衙。

縣令鄭牧野聽說刺史大人來了,心中有些忐忑。

慕亮一到縣衙,就命鄭牧野将王翠兒一案的案卷取來。

慕亮仔細閱後,冷着臉對鄭牧野道:“此案尚有不少疑點,最重要的就是兇器沒有找到,那劉生的鞋上有血漬,隻能說明他可能到過現場,但并不能直接就定爲兇犯……”

刺史大人分析得頭頭是道,鄭牧野隻是唯唯諾諾,心想這一次恐怕烏紗帽難保了。

慕亮回到内室休息後,又看了看那封血書,正想着該如何破案,卻聽随從來報:曲城縣尉張寶兒求見。

對于張寶兒,慕亮久聞大名了,一直想見見分,隻是苦于沒有機會,如今張寶兒求見,他怎麽會拒絕接見呢?

張寶兒進屋後向慕亮施禮道:“曲城縣尉張寶兒見過刺史大人!”

慕亮也客氣道:“崔侍郎可在信中沒少誇過張公子,沒想到你到了曲城,依然可以風生水起,實在是讓人佩服!”

張寶兒順勢給慕亮帶了頂高帽子:“如果沒有刺史大人提攜,我怎麽會有今天?”

慕亮直言道:“早就聽說張縣尉是破案高手,這信也是你送到我手上的,不知對此案有何看法,盡管直言。”

說話間,慕亮将血書遞于了張寶兒。

張寶兒接過血書,卻并沒有看,血書上的内容他早就知曉了。

“感謝刺史大人的信任,屬下正是爲此事而來的!”張寶兒微微一笑道:“血書上除寫着兇犯是一個美少年外,還有一個明顯的特征,就是左胸上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刺史大人何不如此如此……”

慕亮聽罷,不禁拍手叫絕。

第二天,慕亮命人在城中四門貼出海捕文書,讓百姓舉報一個胸口有銅錢大小黑痣的兇犯。

張寶兒暗地派了華叔、羅林等人守在吳德與宋郎中的醫館,整個曲城縣也就這兩個醫館,兇犯要去隻有去這兩處。

吳國才聽說刺史大人正全城搜捕胸口長黑痣的男人,心下大爲吃驚,這可如何是好?

當下狠了狠心,吳國才拿出一把快刀,對準左胸的痣連皮帶肉削除一塊。又忍着痛來到吳德的醫館,準備買幾兩金創藥。

吳國才撫着胸,剛叫掌櫃拿藥,就被羅林逮個正着,也不容争辯,當即便将吳國才抓了起來。

吳國才一到大堂,慕亮就命人立即撕開其上衣,果見其胸口有一塊新傷。

慕亮喝道:“來者何人?速将奸污王翠兒殺害張發旺一事從實招來!”,

吳國才還想抵賴:“小人冤枉!”

“那你爲何剜除胸口皮肉?分明是你做賊心虛!”慕亮大喝道。

鄭牧野在一旁見勢不好,輕聲叫道:“大人,大人!”

慕亮隻當是沒聽見,對左右喝道:“來呀,大刑侍候!”

吳國才早已吓得屁滾尿流,隻得将那晚之事一一如實交代。

慕亮又問道:“那你将兇器藏于何處?”

“埋在我家後院的梧桐樹下。”

慕亮命人去挖,果然挖出一把匕首。

慕亮見罪證确鑿,當下宣判道:“将吳國才打人死牢,擇日淩遲處死,鄭牧野草菅人命,革除縣令之職。流放三百裏,劉生一家,發撫恤白銀五十兩。”

慕亮宣判後,聽者無不拍手稱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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