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麽。”闵先藝倔強地擡起頭,傲然地說道。
“真的清楚?”張政勳笑着用手指擡起闵先藝的下巴,聲音漸漸變得有些暧昧。
“我……”感受着男人肆無忌憚的目光在身上遊走,莫名的,闵先藝有些害羞,扯起一件外衣,下意識地想要蹲下。
然而還沒等她彎到一半,張政勳直接彎腰一抄,闵先藝整個身子已經被林冬生抱在了懷裏。
最後一件衣物悄然滑落,闵先藝已經完全的展現在張政勳面前。
感受着男人漸漸急促的呼吸,闵先藝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騰雲駕霧中,似乎走進了之前那一間異樣的休息室。
有些好奇地悄悄睜開雙眼,卻正好對上一雙份外熟悉的雙眸。
金泰妍。
少女時代的隊長。
那個在熒幕中抽風搞怪的抽抽,此時的身上卻隻是披着一件薄薄的絲紗。
看到泰妍臉上那莫名的笑意,闵先藝的臉蛋也愈發地紅豔起來。
不過,并不是如同闵先藝預料之中的,剛剛将她扔到床上,就撲了上來,張政勳隻是将她放到床上,可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似乎沒有注意到闵先藝眼中的驚訝,張政勳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泰妍的鼻子,惹來小家夥一陣的嬌嗔,笑着打趣道:“你這是做什麽?”
“等你啊,反正一會還要脫,所以就這樣了。”粉臂一攬,已經挽上了張政勳的脖頸,身子一用力,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裏。
“你這個磨人的小‘腰’精!”輕輕在泰妍的腰間抓了抓,引起少女的一陣嬌嗔。
有些豔羨地看着兩人,闵先藝抿着下唇,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切真的來臨的時候,卻始終提不起勇氣。
“喲,我們的闵大隊長竟然害羞了?來!讓大爺我來檢查檢查。”搓了搓手,在闵先藝錯愕地表情中,泰妍做了一個色眯眯的動作,伸出了萬惡的小手。
“啊!”發出一聲驚呼,雖然心中對那種事情并不反對,可問題是她的取向很正常啊!這個可惡的BT妍!
看着在這小小的休息室中,一追一躲的兩人,張政勳的心中火焰漸漸越燃越旺。
不過,他卻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吃素的綿羊一般,始終沒有動彈一下。
直到兩人鬧累了,才被泰妍抓到的闵先藝一邊忍受着泰妍那一隻可惡的小手,另一邊,卻将懷疑的視線落到了張政勳的身上。
他,怎麽了?
自己和泰妍這樣的情形,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化身成野獸,可爲什麽這位剛剛還在……那個的張社長卻仍舊在那傻坐着呢?
“累死了!給我捶捶腿!”在闵先藝錯愕的目光之中,泰妍走到張政勳的身邊,直接一轉身坐在他的懷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然後将那一條在燈光下潔白如玉的小腿送到男人的手裏。
隻是張政勳卻隻是擡眼看了她一眼,卻始終沒有動。
“哼!當初你對我的時候怎麽就沒有那麽猶豫呢?”一眼就看出來,此時的張政勳正陷入内外的矛盾之中,所以毫不留情的一語點破。
“不一樣,當時我對你可是勢在必得!不論你想不想,你都是我的!可是她……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一種什麽樣的心态,讓她脫離WG,脫離JYP,來到D.Z的,可憐?惋惜?又或者是不甘?”
“我甯願你隻是将這一切當成交易。”始終沉默的闵先藝開口說道;“爲什麽一定要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呢?你想要我的身子,我想要你的錢,隻要将一切當成交易就可以了。”
她的心頭,在滴血。
同爲女人,泰妍自然能夠感受到闵先藝現在的狀态。
聳了聳肩,卻沒有絲毫對男人有任何提醒的意思。
她倒是想要看看,自己這個虛僞卻又多情的男人,到底要怎麽去做。
“是嗎?真的可以嗎?”男人自言自語着,似乎得了失心瘋。
“當然……現在躺在你面前的,不就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麽?你已經付出了,自然要收取回報。”冷笑着,闵先藝将原本還埋在被子裏的身子毫不猶豫地展現在男人面前,臉上一抹燦爛的笑意,可眼中卻始終寒冷如冰。
“是啊,我還在猶豫什麽?”似乎茅塞頓開一般,張政勳扯下身上的衣物,随手抄起闵先藝的身子,直接将她壓在床上,四目相視,可彼此的眼中卻同樣是一片迷茫。
張政勳,迷茫的是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是對的,畢竟剛剛難得發了善心,可現在卻鬼畜地壓在一個昔日偶像身上,隻要自己願意,完全可以徹底占有她。
闵先藝,一方面是因爲在面對即将發生的事情的迷茫,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怒火。
她就算再差,就算再下賤,又如何能夠說得出那種話?
在說那句話的同時,她的心在滴血。
正當兩人似乎同時陷入迷茫的時候,張政勳的身子突然間一沉,一個嬌小的身影仿佛成爲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徹底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随着男人身體的壓下,一抹血紅漸漸緩緩染上了潔白的被單。
闵先藝的雙眼一瞪,原本抓着張政勳胳膊的雙手突然間死死用力起來。
而被近乎彎到極緻的身子徹底被壓成了對折。
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伴随着被貫穿的痛楚,讓闵先藝直接流下了淚水。
酸、澀、苦、辣、鹹。
唯唯獨獨沒有奶奶經常說的甜!
整個人仿佛被撕裂的痛楚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隻是隐隐記得好像他們進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長到她的身子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可男人卻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身上耕耘着。
似乎有一種生生要被壓到死的感覺。
直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幾次三番之後,男人才終于發洩出來。
此時,已經早已充滿了濃濃異味的房間裏,已經濕透而淩亂的被單,都讓闵先藝有一種恍如地獄的感覺。
爲什麽?爲什麽她從小都沒有經曆過一件幸福的事情?
爲什麽?爲什麽她會遭到這樣的對待?
爲什麽?爲什麽她都已經作踐自己了,可心卻更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