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變成了,張政勳雖然成功解救了居麗,可居麗卻因爲另外三個二貨的阻撓,手掌不能解救他。
然而雖然居麗被解救了,可每當她的腦袋向後退後一下,那個壓在林冬生腦後的手掌就向前推一下。
而因爲剛剛拍走寶藍的手掌,張政勳的手還沒有收回來,就被人直接從後面用力推了一下,爲了不讓居麗的腦袋着地受傷,張政勳隻好将原本想要收回來的手護住居麗的腦袋。
結果就變成了,張政勳一手扶着居麗的腦後,一手握着居麗胸前的豐滿,親吻着李居麗,直至躺下的節奏。
而那些調皮的少女也随之留下一連串歡快的笑聲,在兩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偷偷跑掉了。
以天爲被,以地爲席,這綠意盎然的野外之下,竟然春意盎然起來。
仿佛被燙到一般,張政勳剛松開那一隻萬惡的大手,也顧不得居麗的表情了,借着她的身子一用力,已經起來了。
然而出乎他的預料,居麗卻做出了一個讓他怎樣也沒有想到的動作。
那一雙原本已經恢複自由地雙手,輕輕一攬,竟然在男人的愣神之中,将原本已經離開的男人又拉了回來。
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兩人卻齊齊愣住了。
“爲……爲什麽?”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張政勳澀聲問道。
“這是我的初吻。”居麗雖然紅着小臉,可卻極力裝作鎮定地說道;“我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不過,隻限于這個……唔!”
得到允許的男人,哪裏還會給少女繼續開口的機會?
貪婪地吻着少女嬌嫩的唇瓣,似乎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兒吞進腹中,在居麗羞澀的目光之中,張政勳那條極具富有經驗的舌頭,輕輕挑逗了幾下,便已經破開居麗原本并沒有完全閉合的牙關,輕輕一挑,就已經找到了居麗那一條柔滑的香舌。
這是一記很長很長的吻,這是一記讓居麗漸漸迷失到最後的差點窒息的吻。
原本輕輕攬住男人的雙臂,也漸漸繃緊,一隻手向下握住了那一隻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出現在胸前作怪的大手。
直至居麗因爲缺氧而漸漸握緊了手掌,張政勳才輕輕放開。
此時的居麗,滿頭黑長直的秀發早已經散落在腦袋兩側,前襟在男人那一隻萬惡的大手作怪之下,早已經被解開,淩亂的襯衫更是讓嘴唇已經微微紅腫的居麗平添了幾許遭受摧殘過後的豐韻,竟然在偶爾的目光流轉之間,有着前世那風情萬種的居麗夫人的些許妩媚。
勾的人心中癢癢的。
看着男人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居麗也不害怕,甚至連之前因爲下意識地動作而捏住的前襟,也悄然放開。
隻是笑意融融地看着男人,一副任君采摘的嬌俏模樣,竟然份外誘人。
然而張政勳卻輕輕點了點居麗那最爲吸引人的鼻尖上的美人痣,笑着一側身,直接躺到了居麗身邊。
“怎麽不繼續了?”
“你呀,明明什麽都清楚,偏偏裝傻充愣,做人,還是坦誠一些的好。”
“我現在不很坦誠麽?都擺在你面前了,任你采摘,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若無其事地将前襟的扣子一顆顆扣好,甚至還伸了一個風情萬種的懶腰。
然而張政勳卻始終沒有再行動。
雖然明知道原因,可居麗還是十分生氣。
可惡!竟然敢無視本姑娘的美貌!
真是……讨厭的男人!
其實之所以會到最後關頭停下,不是因爲張政勳不喜歡,任誰将一個任君予取予求的少女擺在你面前,你都不會沒有反應,隻是像這種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行爲,也隻能是讓兩人之間造成不可磨滅的創痕。
可先不說居麗作爲他旗下的藝人,兩人到後來還會經常相見,單說以張政勳的性格,除了人,更加想得到的是心。
那一顆看似沉淪,卻始終置身于事外的心。
也許,從始至終,除了那一記意外的吻之外,居麗的心都沒有任何波動。
是的,像李居麗這種性格的女人,除非真正做出能夠打動她内心的事情,否則,哪怕你得到她的人又如何?
有人說,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還會遠嗎?
的确,這句話換成其他人,的确如此,可偏偏,這個人卻是李智賢,如今的李居麗。
不論前世今生,一直都是最沉默的存在,不張揚、不做作,隻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一旁美美哒。
即是最低調的門面,也是組合裏被譽爲萬年劃水二人組的成員之一,不論在MV還是現場,又或是在綜藝中,她總是最低調的那個,可卻如同黑夜下的鑽石,閃耀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
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得到她的身子可以說易如反掌,可想要得到她的心,你卻要做好愚公移山的準備。
如果沒有耐心、恒心、信心,你也隻能仰望着她漸漸離你而去。
如果隻是爲了滿足某種收集控,又或者爲了滿足某種感覺,自然可以不管不顧。
可既然得到了她的身,難道還會放她離開麽?
明顯不可能!
因爲隻有傻子才會那麽去做!
而李居麗,無疑是那種讓人既想得到心,又想得到人的存在。
即使如此,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就暴殄天物般地采摘。
鮮花,總是要等到它盛開綻放的那一刻才是最美!
兩人對彼此的心态都已然了解。
雖然在生氣,但不得不說,張政勳在居麗的眼中,的确變得比以前順眼了一些。
最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有任何的敵意。
雖然談不上放下心防,可最少,也将自己三番四次地“聽牆根”的怨氣散掉。
說起來,她自己也在奇怪,爲什麽每一次張政勳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會被她聽到?
然而正當居麗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到一聲不遠處的一聲驚呼,然後……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壓抑嬌吟,随着吹過的微風斷斷續續地傳進她的耳中。
臉蛋微微一紅,已經有過三次類似經曆的李居麗,哪裏還猜不到男人在做什麽?
“這個禽獸!”
居麗心中低聲罵道。
随即,才發覺不對。
她剛剛明明隻是在心中低罵,那是哪裏傳出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