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當然了,你們可都是我心中的寶!”男人輕笑着點了點少女的鼻尖。
四目相對,說不完的柔情。
而在這個時候,張政勳也終于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看樣子泰妍是真的不生氣了。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自然不會放棄之前的想法。
被張政勳抱着,泰妍被放到了那一張和那間房子裏面差不多的床上。
然而讓泰妍驚喜的是,在床頭,竟然也有着一個綠油油的球狀體。
定睛一看,也是一個豌豆娃娃。
不過,這個要比她的那個大上一些,而且這個豌豆娃娃的表情不是在笑,而是在生氣。
可就算是如此,這個豌豆娃娃看上去還是那麽富有喜感。
看到少女詢問的視線,張政勳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解釋道:“上次看你玩的不錯,也就弄了一個。”
可眼尖的泰妍,卻明顯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同樣也不是外面機器做的制式玩偶,而是被人一針一線弄出來的!
這樣一個純手工的東西,在偶爾的一角,也能夠看到一小塊深色的痕迹。
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竟然是血!
這樣一來,少女哪裏不知道爲什麽?
眼前這個其實才是第一個被張政勳弄出來的玩偶,而她的那個是第二個。
雖然如此,可看着眼前這個豌豆娃娃上那蹩腳的針線活,泰妍完全能夠想象,當初男人到底爲了弄那個娃娃廢了多少的心力!
更何況他當時還是那麽繁忙的樣子!
抿了一下唇瓣,泰妍卻并沒有說什麽,隻是在男人起身的時候,再次伸出手攬住男人的脖子。
星眸迷離,面色紅暈。
分明就是動情的樣子。
隻是這一次,泰妍卻并沒有開口,随着男人起身,坐在床上。顫顫巍巍地伸出一隻手,在男人的詫異地目光之中,探到男人的領口處,一顆一顆地解着男人的衣扣。
被少女的動作吓了一跳。張政勳反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伸手制止了少女的動作,對上少女疑惑的目光,無奈笑着說道:“我可沒吃飯,肚子可是要餓死了,哼哼。等吃飯,我就吃你!”
“哼!”少女羞紅着雙頰,看着男人準備出去做飯,狡黠一笑,對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吃完飯,我可吃不下你了。”說完,還對着男人揮舞了一下小拳頭。
面對少女的“威脅”,男人卻并沒有在意,反倒是笑了笑,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少女面紅心跳地躲在被子裏不敢再撩撥男人。
雖然一年的時間也來不了幾次。可每個月都有人将新鮮的蔬菜送來,倒也不用擔心什麽食材問題。
雖然害羞,可畢竟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泰妍自然也開始對于即将到來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今天畢竟是她的生日,男人将她帶來這裏,卻始終沒有多說一句,泰妍也十分好奇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也許,會是一段難忘的往事呢。
莫名的期待,也讓少女的吃飯速度大大加快。
吃過午餐,仍舊是之前的姿勢。被男人抱在懷裏的泰妍懷着期待的心情,被男人抱到了一處寬敞的空地之中。
空地很大,足足有着三個籃球場那麽大的面積。
而上面也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好奇地看了一眼周圍,除了一個用來休息的小亭之外。竟然空無他物!
這裏是做什麽的?
懷着疑問的泰妍,被張政勳放在小亭用來休息的石凳上。
讓少女松了一口氣的是,石凳上墊着柔軟的毛皮,倒是并不冰冷。
此時,雖然不是夏季,可天氣也是難得的晴天。空蕩蕩的場地上,讓人一陣迷茫。
正當少女百無聊賴地數着自己的手指玩的時候,一陣“踏踏踏”的聲音響起。
然後在少女詫異的目光之中,張政勳竟然騎着那一匹之前和他十分親近的白馬來到她的面前!
“啊——”發出一連串沒有任何意義的尖叫,泰妍驚訝極了。
難道……
終于明白了男人的想法的泰妍,此時也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
原來竟然是想和他共乘一騎!
小臉上剛剛浮現出一抹驚喜,可随即似乎想到了什麽,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
翻身一個幹淨利落的下馬,張政勳還以爲會換來少女的叫好聲,可卻錯愕的發現少女竟然又開始低落了。
“哎呀呀——我們的可愛的小糾結,怎麽又糾結了?”男人一副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的樣子,在少女嬌羞的目光之中大聲取笑着。
“你……你才是……‘小糾結’呢!我的腳……”氣鼓鼓地嘟起了嘴,可少女卻并沒有生氣,她也知道自己總是莫名其妙地生氣或者糾結,雖然不忿男人給她起的外号,可這一次卻并沒有再生氣。
看得出來,少女的心情很不好。
也怪不得如此,畢竟對于少女而言,騎馬可是第一次!
這樣的體驗,人生中可真的不多了!
尤其還是如今這個馬兒要比車子還稀少的年代?
也怪不得少女的情緒那麽低落了。
弄明白了少女的糾結,張政勳反倒是輕輕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先到白馬的身邊,對着馬耳朵說了幾句話。
讓泰妍詫異的是,那一匹白馬竟然打了兩個響鼻之後,就不在動了。
滿意的摸了摸白馬的鬃毛,張政勳來到少女的身邊,伸出了雙手。
遲疑了一下,少女一隻腳踩地,起身撲進男人的懷裏。
雙手抱住少女的小蠻腰,像抱着一個孩子一般,将少女舉起。
有些面紅心跳地泰妍,就感覺自己如同一個洋娃娃一般被男人抱在懷裏,而在一陣陌生的感覺過後,就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長高了許多,轉過身子,正好看到那一匹正靜靜站在那裏的白馬。
幾乎可以說用迫不及待的心情泰妍催促着男人。
笑了笑,男人并沒有讓少女久等,上前幾步,直接來到了白馬面前。
然而讓泰妍有些害怕的是,随着她的接近,白馬漸漸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直到張政勳吹出一記刺耳的口哨之後,白馬的焦躁才漸漸消失。
男人也松了一口氣。
畢竟動物這種生物,如果它肯配合自然很好,可如果它要是不配合……
這也就是爲什麽張政勳的劇本之中很少有着**動物的存在。
将少女舉高,讓她坐上了白馬的身上。
再次打了兩個響鼻,白馬在少女的尖叫聲之中,前後移動了一下腳步,随後再次停了下來。
睜開之前因爲白馬的動作而緊緊閉上的雙眼,泰妍一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