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換一個人,哪還管你是不是到了關鍵時刻,先讓自己男友住手才是真。
可偏偏這個人是仁靜。
已經陪伴了張政勳臨近四年的女友。
一個大膽到主動勇敢對張政勳提出追求的少女。
而且,還是一個和男人同甘共苦的少女。
并且,還是一個有着自己獨立判斷以及決斷的少女。
一個被稱之爲“女王妍”的少女!
雖然心中的确不喜,可也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吵鬧。
随着心态的漸漸平複,仁靜也漸漸爲自己的吃醋感到好笑。
如果張政勳真的想對寶藍怎麽樣,哪裏還用等到現在?
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可剛剛寶藍看向張政勳的眼神卻告訴自己,如果張政勳真的要做什麽,寶藍,并不會拒絕!
這一點,也正是仁靜心中感歎的原因。
自從上一次男友從天朝回來之後,就好像整個人變了。
不但變得比以前有人情味了,更是……
想到羞處,仁靜的小臉上忍不住染上了一抹酡紅。
罷了!這個冤家!
心中一歎,倒是靜靜看起男友施針。
從男人此時死死咬着下唇,眉頭時不時流下一滴汗珠就能看得出來,張政勳此時顯然很吃力。
事實上,隻有真的進行艹做,張政勳才無奈的發現。
果然,計劃永遠都比不上變化。
因爲體質的緣故,寶藍的身體其實十分敏.感,敏感到隻是稍稍刺激,就會産生大量的紅腫。
那分明就是皮膚下的毛細血管破裂的情況!
因此,之前還好說,到了施針的最後一步,也就是那些關鍵部位的施針上,就要遠比之前更加謹慎!
尤其是力度,更加要掌握!
這就相當于用頭發絲串珍珠!
固然有的珍珠能夠輕易穿進去。可頭發絲卻十分脆弱,如果稍加不慎,就會前功盡棄!
而此時,恰好進行到了最後一個xue位的施針。
可已經整整停頓了五分鍾。張政勳拿着手中的陣,卻怎樣也刺不下去了!
因爲出乎他預料的是,寶藍醒了!
而這最後一針,恰恰要刺到一個特殊部位!
“會陰xue”。
這是最後一針,也是将之前所有被刺的xue位整合的一針!
而這一針。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将針丢出去,而是隻能将針刺進少女的體内!
針本身隻是起到一個傳遞的功能,而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這最後一針中需要輸入的内力!
它就像一個引子,能夠讓之前所有xue位上的金針産生一個特殊的循環,從而起到貫穿全身,凝結成一股的目的。
可偏偏,這個xue位是那樣的尴尬。
位于人體下腹部。
可當着一個少女的面,親自用手觸碰少女的腹部……
如果可以,張政勳自然想要再補上一針。讓少女睡去。
可此時,并不是之前那種無關緊要的時候,此時寶藍全身看似沒有任何變化,可實際上那些金針已經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裝置。
而這個裝置,也隻需要這最後一針就能引動。
可如果将寶藍刺暈,那麽就前功盡棄。
不但所有的針都會被寶藍自身的機能迫出,更會讓寶藍重傷!
因爲此時的金針,早已經不再是剛開始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
!
可以說,一針行錯,輕則重傷。重則……緻命!
這也就是爲什麽近年來天朝中醫日漸沒落的原因。
太複雜!
太繁瑣!
而且,每一個步驟都不能出差錯!
尤其是針灸!
正當張政勳猶豫不決的時候,卻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手掌觸碰到了一根手指。
是寶藍的。
擡起頭,正好對上一雙雖然羞澀。卻十分堅定的雙眸。
微微一愣,張政勳笑了。
倒是他過于在意了。
雖然寶藍此時并沒有說話,可張政勳卻從寶藍的眼睛之中,讀懂了她的意思。
施針!
畢竟,自己之前已經詢問過了她,而她也給出了答案。
而自己。卻因爲意外的發生,心态有些亂了。
幸好,兩世的經曆,讓他哪怕心亂的情況下,卻保持着一絲清明,手掌卻沒有任何絲毫變化。
否則,隻要其中一根針稍一用力……
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不在意,自己又有什麽可計較的?
畢竟,自己可是占便宜的那個。
寶藍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自然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來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在爲即将到來的那一刻感到羞澀的同時,心中也忍不住一陣甜蜜。
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吧?
這種甜蜜的感覺……真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随着眼睛的閉上,寶藍漸漸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那是一種仿佛呼之欲出地膨脹感。
身子暖洋洋的,讓人昏昏欲睡。
而就在這時,小腹部一個炙熱的物體漸漸接近。
是那樣的炎熱,雖然隔着薄薄的體型衣,可寶藍卻分明感覺到小腹突然間一癢,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寶藍知道,那就是張政勳手中的金針。
正當她想要撓一撓的時候,一股炙熱的氣息突然間順着那一根金針湧入體内。
“轟!”的一聲,寶藍好像聽到了一陣讓人耳鳴的巨響,一瞬間,原本還是呼之欲出的膨脹感,竟然在一瞬間完全爆發出來。
一股股熱流順着最後一根金針湧入體内,随着一個個連接起之前刺在身上的所有金針,寶藍感覺整個人變得不一樣了。
事實上,如果細數數寶藍身上的金針數量,包括最後一根金針,正好三百六十根!
周天星鬥之數!
身體第一次仿佛充滿了活力,而随着小腹處的熱流消失,身上那一根根金針的被除去,寶藍也就漸漸睜開了雙眸。
入目,正對上一雙平靜的雙眼。
是張政勳。
臉上微微有些害羞,目光有些躲閃,寶藍剛想說話,卻突然間臉色一變,整個人連忙起身跑向門外。
“诶?”被寶藍的行爲弄得一愣的仁靜,剛想詢問,卻神情一僵,随即一副好笑又不敢笑,哭笑不得的樣子。
輕輕捂着鼻子,仁靜和張政勳對視一眼,笑着離開了練習室。
一個小時之後——
終于煥然一新的寶藍,重新出現在兩人面前。
看着仁靜那似笑非笑的臉蛋,此時已經完全恢複了的寶藍,傲嬌地一仰頭,輕輕發出一聲。
“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