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并不知道張政勳的身手如何,可畢竟是跟随他時間最長的女人之一,韓佳人對于張政勳的神奇,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
然而就是她知道得那些之中,就并不認爲有什麽人能夠傷到眼前的男人。
最起碼以她的目光來看,那些所謂的六級、七級跆拳道的“高手”似乎也不是自家男人的對手。
這是一種直覺。
女人的直覺。
“沒什麽,隻是不小心墊了一下手。”張政勳并沒有多說,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
可顯然,對于張政勳的回答,韓佳人十分不滿。
直到她幾經追問,才終于将實情說出。
“哼哼!又一個!”對于張政勳的回答,韓佳人做出了如下判斷。
“啊——”然而,還沒等她吃醋,張政勳已經一個橫抱,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
“碰!”的一聲,卧室的房門被重重關上。
隐隐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你的手都受傷了——還不老實!”
“所以……你在上面啊。”
“讨厭!不要那麽快!唔——”
随後,房間中響起一聲聲男女的喘息和不間斷的床擺搖曳的聲音。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張政勳在吃過韓佳人準備的愛心早餐之後,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這中間,當然也将那首創作了韓國記錄的《gee》交給了李秀滿。
值得一提的是,前來取歌的不是别人,正是s.m如今的社長,也是一個想要徹底削弱李秀滿對公司掌控度的男人,金英敏。
雖然很奇怪爲什麽會由金英敏親自前來,可張政勳卻并沒有在意。
畢竟。整個s.m真正在意的,也就隻有那麽少少的幾個人。
不卑不亢地聊了幾句,張政勳就以工作繁忙的緣故。下了逐客令。
不去理會,臉色變得陰沉而離去的金英敏。一旁一直伺候在左右的劉仁娜輕聲問道:“得罪金社長……沒關系嗎?”
雖然已經身爲d.z的秘書一段不短的時間,可面對當日隻能仰視的存在,在眼前吃癟,劉仁娜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招了招手,讓劉仁娜坐到了懷裏。
把玩着劉秘書的豐滿,張政勳笑着說道:“說實話,對于s.m的高層而言,除了一個李秀滿。我沒有一個放在眼中,他金英敏想要奪權,呵呵,除非李秀滿不在公司!”
冷笑着說出了這樣一句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話語,最起碼劉仁娜是暈了。
作爲s.m的創始人以及多年的老社長,又怎麽可能會不在公司?
然而此時正被張政勳吻得暈頭轉向的劉仁娜并不知道,就在六年後的九月末,也就是九月的最後一周,在一場有關s.m高層博弈的最關鍵時間,李秀滿的夫人去世。那個時候,早已心力憔悴的李秀滿并沒有出現在公司。
再加上一場s.m高層近乎默認的撬牆角之下,當時已經如日中天。牢牢站在韓國所有女團巅峰的“少女時代”瞬間被四分五裂。
而傷到的不僅僅隻是粉絲的心,更是整個組合的靈魂!
那一場真正如同夢魇般存在的日子,那一段真正讓人傷感的日子,是每一個sone心中永遠的痛!
不同于剛剛經曆過的黑海,不同于少女時代人氣的漸漸下滑,那一段時間,所有sone們都宛若活在夢中。
曾經記憶中的美好,曾經剛剛度過的第七個出道周年紀念,曾經的曾經。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段時間中突然間消失。…
仿佛被人在心中狠狠地捅上一刀!
那一刀是如此的狠!
狠到原本就因爲少女時代風格逐漸轉換而漸漸流失的男粉們更是近乎全部離開!
一個女團。它的粉絲中,男女的比例。竟然高達2:8!
也許有人會一笑置之,也許有人會說這是正常的,可真的是這樣嗎?
她們隻是愛豆,她們隻是小小的愛豆。
哪怕貴爲“國民天團”,哪怕貴爲“第一女團”,可她們卻仍舊隻是小小的愛豆。
在韓國,愛豆的身份遠遠不如同檔次的其他類型的藝人。
這是真相,也是讓人無奈的事實!
是非對錯,已經不需要再去讨論,成敗與否,日子還長,一時之間的得失勝敗,也僅僅隻是一時而已,她們雖然已經臨近而立,可一個個的日子還很長,隻要能夠靜心下來用功鑽研,未必不可能成爲一名真正的歌手。
正當張政勳打算進行一場“友誼賽”的時候,一個突然間響起的手機鈴聲,終于打斷了兩人的纏綿。
心不甘情不願地将手掌從劉仁娜的套裙中取出,直接按下了手機的免提。
“喂?請問是張政勳xi嗎?我是白智英,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诶?”動作一僵,張政勳和劉仁娜面面相觑,随後子啊劉仁娜的催促之下,拿起了電話。
“喂?白智英xi?啊!我是張政勳,現在有時間。請問……您這是……”
“我……有事想要找你幫忙。”
微微一愣,随後,張政勳回答道:“好的,我去哪裏接您?”
“我現在在你公司旁的一家烤肉店裏,我在這裏等你。”随後,将地址告訴了張政勳。
“奇怪……她找我幹嘛?”挂掉電話,張政勳滿頭霧水。
雖然在很久以前,曾經見過一面,可當時的他,一方面是因爲記憶還沒有恢複,另一方面對她也就僅僅隻是同情而已,可就是這樣幾近陌生的關系,白智英又怎麽會找自己?
正當張政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手機竟然再次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竟然是姜老!
心中一動。似乎隐隐抓住了頭緒。
果然,當張政勳接起電話之後,姜老的聲音響起:“政勳啊。是我,你剛才接到了白智英的邀請了吧?”
“老師。這是……”
“是這樣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姜老說出了一段讓張政勳郁悶的話來。
“……反正就是這樣,她來找我邀歌,我就把你介紹給她了,至于條件嗎,你盡量照顧一下,畢竟她最近的日子也不太好。”
“爲什麽?”
“诶?”
“老師,我是說。爲什麽要幫她?難道您和她……”
“滾!老頭子是那種人嗎!憐憫!知不知道?這是憐憫!你不知道她當年……”
“我知道,老師!”
“對哦!你知道……你個臭小子!你知道爲什麽還不幫?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姜老一陣怒罵。
苦笑着惡狠狠瞪了一眼正在一旁偷笑的仁娜,張政勳無奈地問道:“老師,您也知道我最近要忙着勝妍她們……”
“滾!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分明就是想要偷懶!再說,歌曲你不是現成的嗎?你的那首……那首什麽中槍我看就挺好的。”
“是《像中槍一樣》……不對!老師!”張政勳才反應過來,生氣地質問道:“您是怎麽知道那首歌的?”…
“咳咳,那個前些天我偶然間在你的辦公室看到的……”
“我的辦公室?啊!老師!你……”急匆匆地跑到一旁的保險櫃旁,輸入密碼打開一看,張政勳快要氣瘋了.
“老師!你竟然偷我的茶葉!”
“阿西!那怎麽能算偷呢?明明是……拿!對!就是拿而已!”
“老師你——”張政勳真心無力吐槽了。“不對啊!我記得我改密碼了。老師你怎麽會知道的?嗯?”無意中一個蹑手蹑腳準備離開的身影引起了張政勳的注意力。
到了現在,那還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回事?
“呀!劉仁娜!你死定了!我的可憐的茶葉!你給我站住!”聽着手機那頭傳來的喊聲。姜老默默地挂掉了電話。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可不是老頭我說的,而是我那個徒弟自己猜到的!
“啊!劉秘書。願主保佑你!”讓人哭笑不得是,姜老明明說的是“主”,卻用雙手合十行禮道,簡直不倫不類。
事實上,姜老本身就是一個無神論者。
當張政勳神清氣爽地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
要不是考慮到讓白智英等的時間太長不好,張政勳都恨不得再打上幾場“友誼賽”。
這個臭丫頭!
竟然聯合外人!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當然,雖然剛剛“教訓”完調皮的劉秘書。可張政勳還是體貼的将辦公室的房門反鎖。
畢竟他可不希望讓人撞見辦公室之中激烈的“戰場”。
癱軟在沙發上的劉仁娜,在好不容易有了些許力氣坐了起來之後。看着一片狼藉的辦公室,一臉的欲哭無淚。
“讨厭!早知道就不聽老爺子的了!哎呦!我的腰……”
正當倒黴的劉秘書在休息過後開始整理辦公室的時候。張政勳已經出現在白智英的面前。
一如上次見面的時候一樣,不,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憔悴的白智英,讓張政勳原本還想要曬一曬她的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感歎自己的“臭毛病”永遠改不了的同時,張政勳坐到了白智英的對面,毫不客氣地拿起刀叉開動。
雖然隻是小小的“戰鬥”了一下,可體力的消耗還是很大的,雖然早上吃了些東西,可這一上午再加上剛才劇烈的“戰鬥”,早已消化的一幹二淨。
再說,現在是對方有求于自己,還有什麽放不開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