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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于張政勳同時雙面開花的做法有些不适,可身在這個圈子裏,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
在這個笑貧不笑g的年代,衡量一個男人的好壞,也成了衡量他有沒有錢的标準。
如果說,幾年前,哪怕你沒錢,也有妹子跟你的話,那如今,你要是沒錢,妹子連再看你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尤其是在娛樂圈,各種小.三,小四,炮友,床.伴,都已經成爲默認的準則。
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弟子,還是個男人,怎麽算都不能吃虧,自然,金基尚也就沒有必要再去管閑事。
“這部電影呢,說實話,我隻是看過一遍劇本,不過,我感覺和你的經曆相似,你要是去試鏡,有着極大的幾率通過試鏡,去吧,隻要記得别丢了你老師我的臉就好,就算失敗,最起碼也是一種經曆。”
“是!”張政勳鄭重行禮,随後告辭。
看着弟子的身影消失在屋内,金基尚的臉上倒是浮現出一抹玩味。
“不知道,他看到劇本的時候,會不會吓一跳?呵呵……”
根據金基尚給的地址,半個小時之後,張政勳才找到劇組的試鏡地點。
在和門衛表明來意之後,被帶領到劇組的試鏡室門外。
短短不到十米長、兩米寬的走廊裏,聚集了十幾個人!
作爲新人,雖然對于這些所謂的前輩并不感冒,不過,最基本的禮儀倒還是要做的。
一個個行禮過後,對于新來的張政勳,這些所謂的前輩的反應不一。
有的是抱着好奇的目光細細打量,有的隻是看了一眼就不再搭理,有人卻是一副敵視的目光審視着他。
雖然是新人,雖然從來沒有參加過電影試鏡,可早就已經習慣了那一副副嘴臉,衆生百态,對于他而言,也隻是過眼雲煙而已。
正當他在行禮的時候,卻聽見有劇組人員在喊:“樸勇宇來了沒有?”
沒人回答。
“阿西!”工作人員抓了抓頭發,煩躁地走了幾步,想要看一眼,是不是沒有聽見。
結果卻讓他更失望。
無奈之下,隻能轉身回去複命。
“前輩!請等一下!”
正當工作人員即将推開房門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唰!”工作人員的轉身,看到了那個叫住他的人。
是張政勳。
無視着周圍那冷嘲熱諷的目光,也不去看周圍那一副副玩味的表情,張政勳很平靜地對工作人員問道:“您好,我是鄭闵宰的試鏡者張政勳,請問現在是這個角色的試鏡麽?”
“張政勳?”奇怪的打量了一下這個膽大的新人,工作人員雖然心中不喜,不過,畢竟人家試鏡的是男二号,要是萬一通過了,到時候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沒誰是傻子,在沒有任何沖突的情況下,幫一把是人之常情。
随手翻找了一下手中的人員備選單,找到了張政勳的名字。
“等着吧!”随後轉身進屋。
而此時,走廊中的氣氛卻變得異常微妙起來。
一個新人,試鏡的是男二号,雖然在這裏沒有和他有直接利益沖突的角色試鏡者,可那一道道帶着某種審視的目光卻若有若無的落在他的身上。
屋内,看着工作人員獨自回來,導演的眉頭皺在一起,冷聲地問道:“樸勇宇呢?”
“人沒來。”
“沒來?”導演的聲音更冷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冷聲道:“下一位……”
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導演……”
“有事?”看着工作人員吞吞吐吐的樣子,導演的語氣更加不好了。
“另一位試鏡者已經在門外了。”
“另一位?”眉頭一挑,導演奇怪地問道:“是誰?”
“他說他叫張政勳。”
“張政勳?”微微一愣,導演才想起是誰,挑了挑眉,随意地說道:“讓他等着,下一位。”
“呃——好的。”轉身離去的工作人員,聳聳肩,也沒辦法。
看着工作人員走了出去,一旁的編劇倒是很好奇。
“你和這個試鏡者有怨?”
“他是我老師朋友的新收的弟子。”
“你老師的朋友?”眨了眨眼睛,編劇倒是尤其奇怪了,問道:“你老師朋友也應該是導演吧?”
“是的。”
“他的弟子……”
“這就是我感到費解的啊,難道這小子想要當另一個周興池?”
“呵,有這個想法的人多了去了,也沒看到幾個成功的,算了,反正你是導演,你喜歡就好。”
随着一位試鏡的前輩藝人被叫進去,走廊裏響起一片輕笑聲。
如果換成别人,這個時候恐怕早已羞愧難耐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可張政勳卻隻是淡然的一笑,沒有任何負擔的站在一旁,靜靜等待着自己順序。
“嘿!”某個叫不出名字的前輩藝人撇了撇嘴,發出一聲輕嘲,剛想說什麽,卻聽到工作人員再次喊道:“張政勳!”
整理了一下衣角,張政勳在所有人輕視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恭敬地關門,随後轉身行禮。
“前輩好!”
擡頭,才看清屋内的狀況。
一張很簡單的桌子上放置着三個名牌,從左往右分别是制片人、導演和編劇。
可坐在桌子後面的卻有四個人。
第四個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張政勳。
雖然金基尚隻是讓他來劇組試鏡,其他消息都沒有告訴他,可隻是在外面短短不到幾分鍾的時間,旁敲側擊的情況下,張政勳從打聽到的消息中大緻對這部電影有了自己的初步印象。
“看過劇本嗎?”中間的導演問道。
“沒有。”
“哦?不錯!”點了點頭,導演倒是對張政勳的直率有了點好感。
雖然張政勳可以說是空降,雖然是老師朋友的弟子,可導演可不是那種會念及人情的人,私交是私交,工作是工作。
他也沒有将劇本發給過金基尚,而張政勳的回答也讓他感到一陣舒适。
第一印像真的很重要,雖然還不知道他的演技如何,可張政勳那張臉上卻沒有任何收到冷遇而不耐的表情。
這一點,無疑讓所有人的感官好了起來。
“隻是劇本,給你十分鍾醞釀感情,随後,表演出來。”導演在其他人差異的目光中,将一張薄薄的紙片一推。
編劇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話。
其他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可張政勳卻隻是恭敬地鞠躬,随後從桌面上将那張紙雙手拿起,随後退到原先的位置。
靜靜地看了起來。
這是整個劇本中的一段。
講述的是闵宰在和素葉約會的時候,意外碰到了和永俊約會的自己老婆柔娜,而素葉卻是永俊的妻子。
而這張紙上,讓他試鏡的就是将闵宰的那種錯愕、尴尬以及忐忑的心理表達出來。
台詞很簡單,隻有幾句話,可偏偏正是這種簡單,才是最難演繹的。
時間就在一點一滴之間度過了。
“時間到!”輕輕一笑,導演玩味地問道:“怎麽樣?知道怎麽表演嗎?要是沒記住,可以……”
“不用了!導演,我好了。”沒等導演說完,張政勳卻擡起了頭,淡然一笑,以一種輕松的表情拒絕了。
“哦?”四個人面面相觑,随後,那位并沒有名牌的不知名男人笑着說道:“真的?”
“是的!”張政勳的聲音充滿了自信。
“呵!有意思,我來給你當紙片人!”在其他三人差異的目光中,男人走到了張政勳的面前。
男人長得很普通,身高倒是不矮,一米八的個子、西裝革履,看上去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開始吧!”随着導演的一聲令下,張政勳開始了表演。
“哦,鄭闵宰!”男人幹巴巴的念出了台詞。
張政勳也不在意,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錯愕,等了一秒,才神情尴尬的說了一聲:“哦,柔娜啊……”
随着張政勳的話音一落,導演、編劇瞬間坐直了身子!
那一瞬間的情感流露,聲音中那份因愣住而剛剛反應過來的飄忽不定的感覺,一瞬間,就将那個因爲**而意**到妻子時的那份尴尬體現出來。
然而,精彩仍在繼續,在男人對了台詞,并詢問他“在這裏有什麽事嗎?”之後。
張政勳原本和“妻子”對視的雙眼,往旁邊輕輕一偏,轉瞬間恢複過來,随後開始說**詞:“恩,我有事情在這和人見面,談完了要回家的路上。”
“我也是要回家的路上呢,結束了嗎?”男人明顯也被張政勳的演技驚到了,語氣也漸漸變得生動起來。
“恩,結束了。”
“那麽,走吧”
“哦,好吧,但是你在這幹什麽呢?”
“我也是來這裏見人的,回去的路上。”男人念出了這一句紙張上并沒有的話。
而讓所有人震驚的就是張政勳的表現!
并沒有因爲沒有看到的台詞突然出現而有任何的不适,一邊怏怏地點了點頭,做出一副和柔娜一同走路的樣子,可明顯心不在焉的用眼神向另一個方向看了一眼。
“吱嘎——”椅子和地面的急促摩擦聲驚醒了沉浸在演繹中的張政勳。
“呃——我表演完了。”恭敬地一鞠躬,張政勳臉上的表情迅速恢複了平靜。
“呼——”深深地看了一眼張政勳,導演輕聲說道:“回去等通知吧。”聲音卻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謝謝!麻煩您了。”導演的語氣明顯讓張政勳的心情變得很糟,可以往的經曆讓他明白,勝不驕敗不餒。
雖然在這裏失敗了,可未嘗不是拓展了人脈,所以,很恭敬地行禮、離開。
當張政勳走出去之後,導演苦澀的搖了搖頭,“看着他,我才知道真的有天才這種說法!”
“他是不是以前……”編劇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可得到的,卻是導演搖着頭苦笑道:“沒有!他在兩年前還隻是路人,這兩年從事的也是幕後工作,是完全的新人!”
“大發!這個演技,新生代演員中沒有人了!名品演技!”
“是啊!我剛才愣是有一種被他帶節奏的感覺,這演技,太真實了!”剛才充當紙片人的男人,也苦笑的說道。
“呵!張導,說起來,這位還是你的本家呢!”
“哦?說來聽聽。”很明顯,對于張政勳的經曆,這位張導也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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