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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裏之外的天朝川地秀華山莊遺址——
“找到了嗎?”一個紫衣人此時正站在昔日山莊的大門前,緊繃的夜行衣絲毫無法掩飾那曼妙的身材,她的身前,一個影子單膝跪地,彙報着搜尋結果。
“回宮主……呃——”
“說!”
“沒有找到!”
“廢物!”
“是!”
這時,另外一個陰影閃現,“碰!”的一聲,當初和張政勳有過接觸的老人摔倒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這老頭是怎麽回事?”
“回宮主,這是附近村莊中的村長,通過我們審問,他曾經見到過有人來尋張家舊址。”
“嗯?有人?張家還有餘孽?”俯下身,一雙露在外面的秋水雙眸卻冷的讓人心悸。
宮主輕聲問道:“老人家——”酥糯軟麻的聲音讓早已飽受痛苦的老人下意識地擡頭望去。
突然間,老人神情一滞,整個人瞬間變得傻呆呆的。
而與老人的反應截然相反的是跪在一旁的兩個黑影,顫顫抖抖,全身竟然是在打着擺子。
很明顯,這位宮主正在施展的無疑是某種讓人膽顫心驚的邪功!
“咯咯——”瞳孔中蒙上了一抹淡淡的藍色光芒,一聲輕笑,随即開始詢問起來。
從老人的嘴裏,宮主得知了當日發生的一切,并在随後前往村子查看當日的那處“戰場”。
神情一動,那雙僅露在外面的雙眸裏,充滿了深深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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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清晨正是一天之中朝氣蓬勃最爲旺盛的時候。
雖然一夜未睡,可此時,在樓頂盤膝而坐的張政勳,卻仍舊神采奕奕。
突然間,一道劃破天際的金色光芒從地平線下冉冉升起。
是旭日東升!
而張政勳的胸腹突然間坍陷下去,随後,張政勳深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有一個古武的高手在這裏,很容易就能發現,張政勳不但整個人再次恢複正常,而且随着一道道從陽光裏遊離出來的金色光絲被他吸入鼻中,他的皮膚漸漸變得通紅起來,頃刻間,整個人仿佛一隻被烤熟的蝦子,身上原本因爲在外面呆了半夜而沾染了寒霜的衣服也開始變得漸漸幹燥。
額頭忍不住流下顆顆汗珠,又轉眼間被蒸發的一幹二淨。
直到仿佛達到了某個界限,張政勳才停止了吸收那種金色的光絲。
而他的皮膚也漸漸恢複正常。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雖然此時天地間可以供吞吐的能量還有很多,可因爲功法的特殊性,張政勳卻怎麽也吸收不了了。
他修習的,是他從父親留給母親的玉佩得到的功法,功法沒有名字,卻隻能吸收每日旭日東升或者正午時分空氣中的一種熾熱能量,這種能量異常的炙熱,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被燒成灰燼。
張政勳猜測,這也就是張家滅亡的原因。
而張政勳之所以能夠猜到,原因就是因爲他是張家的遺腹子。
當年,他的父親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與當時在天朝旅遊的母親有了一夜.情緣,第二天,父親就被抓回了家中,而母親在久等之後,隻能黯然離開。
當幾個月之後,才知道自己懷了父親的孩子。
也許是因爲當初的山盟海誓,也許是因爲不忍,母親在不惜和家裏決裂的情況下,毅然決然地生下了他。
然而,得到這門心法之後,張政勳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當年,因爲缺失這門功法的後半段心法口訣,在舍棄大量的資源之後,張家終于換來了古少林一脈的不傳之秘——“純陽功”。
作爲當年三分之一的“九陽神功”的“純陽功”,雖然并不能補全功法的缺失,可卻能夠更快的修習出九陽内息,無疑,讓張家有了一絲的抵抗之力。
而偏偏,當年張政勳一開始修煉的就是包含着“純陽功”的功法殘篇。
雖然後來的時候,失手将玉佩打碎,補全了功法的心法口訣。
可讓他郁悶的是,因爲之前休息了“純陽功”的關系,在沒有大成之前,根本無法破身。
也就是說,“純陽功”明顯就是一部和尚功!
而事實也确實如此。
“純陽功”的全名就叫做“純陽無極童子功”,是根據當年那位得到三分之一“九陽神功”的高僧的口述,再加上後人的補全、融合,使得這一部明明沒有明顯限制的功法,徹底成了和尚功法!
雖然當年在沖動之下,拿下了心中女神的一血,與此同時,十幾年的修爲化爲烏有,偏偏在第二天意外遭遇到了車禍,重傷瀕死的他被心懷愧疚的權家所救,爲了彌補當日的過失,權家決定收養張政勳。
而當時,因爲侑莉母親那因爲得知張政勳的經曆之後,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母愛,讓原本想要拒絕的張政勳選擇了沉默。
在那之後,他多出一個妹妹和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哥哥。
雖然十幾年的修爲化爲烏有,可他并不後悔,隻是從頭練起的困難也讓他吃盡了苦頭。
因爲一次狗血的“英雄救美”,他意外的有了女友,可那種隻能看、摸卻不能“吃”的感覺,實在太過勾人!
尤其他女友的臉蛋雖然有些嬰兒肥,可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上上之選。
這份折磨,誰又能懂?
苦笑地看着下.身那早已昂首挺胸的部位,張政勳卻隻能任由它自然消退。
良久,才平複下來的張政勳,身形一動,已經來到樓頂的邊緣處,輕輕向下一躍……
兩片冰涼的唇瓣輕輕貼在額頭上的一吻,讓沉睡中的仁靜嘟囔了一句什麽,随後繼續沉睡。
苦笑一下,張政勳寵愛地捏了捏女友肉嘟嘟的小臉蛋,随後前去做早餐。
“叮咚——”門鈴卻是在這個時候響起。
“唔!”迷茫地睜開眼睛,仁靜嘟着小嘴看了一下四周,抽搐了一下鼻子,聞到了飯菜的香氣。
“叮咚——”,門鈴再次響起。
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仁靜揉着朦胧的睡眼,前去開門。
“沒看到是誰嗎?”仁靜剛想将房門打開,卻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轉身一看。才看到原來是張政勳探出大半個身子問着她。
“沒注意。”也不知道從哪弄出來的鏡子,一邊撥了撥額間垂下的劉海,鬓角垂下的秀發,一邊打開了房門。
當看清門外是誰之後,神情一滞,随後歎了口氣,原本就沒有多少表情的臉蛋更是給人以呆闆的感覺。
沒有多說,将因爲寬松的睡衣而露在外面的半截香肩遮擋住,仁靜轉身回了卧室。
門外的人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走了進來,甜甜地說了一聲“嫂子”,随後才對着張政勳喊道:“oppa——”
“哦!是侑莉啊!又來蹭吃的?”在看到是妹妹權侑莉之後,調笑了一下之後,張政勳返回廚房繼續做着早餐。
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招呼着身後的小姐妹們進屋,同時輕車熟路地拿出杯子給大家沏了一杯茶。
因爲客廳裏某個特殊詞語而引起了張政勳的注意,再次從廚房裏探出身來。
“呀!權侑莉!那是我的珍藏啊!”心若滴血的張政勳看着妹妹等人仿佛牛嚼牡丹般喝掉那一杯杯價格不菲的茶水,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這丫頭!分明是故意的!
縮了縮腦袋,侑莉又換上了那副呆呆的傻笑,軟糯帶着磁性的聲音甜甜的響起:“oppa——”
“别!我可不是你oppa!怎麽每一次來你都要糟蹋一次我的茶葉?不知道那很貴的?”
從房間裏披了一件外衣的仁靜,在出來之後,恰好聽到了這聲抱怨,一臉負擔地說道:“每次侑莉來都上演一次這出戲,你們累不累?你要是真抱怨,怎麽也不見你把茶葉收起來?”
狠狠瞪了尴尬的張政勳一眼,随後再敲了一下侑莉的腦袋,看着後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也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也是,明知道那是他的珍藏,偏偏每次都要喝!知不知道這一杯相當于你們一個月的練習生補貼?”
“啊——”雖然以前也曾經喝過,可卻沒想到竟然如此的“昂貴”,這對于從小就一直很節儉的忙内而言,實在有些負擔。
看着忙内縮手縮腳地将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張政勳哭笑不得的将仁靜摟在懷裏,在後者的懊惱聲中,将她的頭發揉亂。
“你看你!吓到小賢了!”也不理會不知道從哪弄出一面鏡子整理頭發的女友,張政勳問道:“你們怎麽來了?”
雖然并不是第一次見到張政勳和仁靜歐尼親熱的場面,可徐賢還是有些面紅耳赤,嘟囔了半天,也說不出來。
還是身邊心直口快的孝淵毫無顧忌,直接說出了前來的原因。
“一方面是因爲突然間聽到仁靜歐尼離開公司的消息,想要來看一看,另一方面……咳!”臉上閃過一抹尴尬,孝淵沒有再說。
“唉!我真是欠了你們的!丫頭!走!去給我打個下手!”
雖然今天作爲“食神”的兩隻并沒有出現,來的三個人也不是什麽能吃的主,可很明顯,兩個人的飯又怎麽會夠五個人吃?
吃完一頓雖然平淡,卻異常營養的早餐之後,張政勳從卧室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筆記本,随手丢給妹妹侑莉。
“oppa?”好奇地打量起這個隻有巴掌大的筆記本,侑莉疑惑地問道。
“前陣子無聊寫的一個劇本,你拿去交給你們社長。”
“劇本?”齊齊發出一聲驚呼,三個小女孩齊齊圍着這“傳說中”的劇本看了起來。
微微一愣,仁靜的臉色有些陰沉。
張政勳沒有多說。
囑咐她們回到宿舍再看,并将她們送走,張政勳哭笑不得輕輕彈了仍舊生着悶氣的仁靜一下腦蹦。
張政勳問道:“先不說你有沒有演技,誰讓你不聲不響的離開的?”
“哼!”
“真生氣了?”
“哼!”一轉身,絲毫不去理會男友臉上的尴尬,雖然背對着他的唇角早已微微上揚。
“别生氣……呀!樸仁靜!你竟然騙我!”直到把女友轉過身,才發現,這姐姐竟然在騙自己!
惡狠狠地捏住肉呼呼的小臉一陣揉搓,得到的卻是一連串“愛的拳頭”,力道嘛,連隻蚊子都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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