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
突然間,一個警察這時從外面沖了過來。
“警長!不好了……不……”
“什麽不好了?慢點說!”
“又……又……”
“又什麽?”
“又死了一個!”
“什麽?!”
在場的人無不驚異。我們随着那個警察到了現場,現場依舊是車尾處,而這次的死者,竟然是……
小艾拉!
同樣的情形,那個小女孩被一支同樣的短刀插穿了脖子,釘在了牆上。現場有兩攤血迹,挨得非常的近。
“這是怎麽回事?”警長咆哮着說道。“我不是留人看守現場了嗎?怎麽會又在這裏出現了命案?!”
“是剛剛……剛剛有個大叔和我說……說警長你叫我去車頭處開會……所以我就離開了這裏……”一個警察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叫你去車頭處開會?你他麽的在夢遊是嗎?!”
“那個大叔長什麽樣子?”我開口問道。
“我沒看清,他的胡子太濃密了,幾乎把半邊的臉都給遮住了。”
“那衣着呢?”
“衣着應該很普通吧,我都沒太注意……”
“那你記得什麽?!你這個廢物!”警長咆哮着喊道。
“現在應該回到我們的座位那裏,去問問那裏的人,小艾拉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帶走的!”我大聲的喊道。
大家随着我回到了我的座位處,那裏的人們此時已經騷動了起來。座位處沒有遺留什麽線索,警長趕緊對周圍的人進行詢問。
但結果卻令我們都大吃一驚。旁邊坐的那幾個人都說是在十幾分鍾前,一個女人抱走了小艾拉。而那個女人的頭很長,又一直低着頭,所以沒有人看清楚她的容貌。
難道……難道見鬼了!
火車還在來回搖晃中的前進,這對母子慘案目前來看還沒有什麽頭緒,而且如果真的按各位證詞來講,這的确是有點詭異。但什麽鬼神是不可能相信的,我隻知道這是有人故意布的障眼法,想迷惑衆人罷了。
如果真的按他們說的,那麽有一個戴着口罩的服務員,還有一個穿着警服的警察,一個半邊臉都是胡須的大叔,還有一個長頭的女人。這麽說來至少有這四個可疑的人。難道說是他們四個合夥做的?可是這四個人在一起不會很奇怪嗎?還有他們爲什麽要對這對母子下手?而且是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手法?對了,最關鍵的是……
這四個人都是隻有唯一的人看到,按理說這麽有特點的人,應該不難找,而且很容易引起注意,可是爲什麽并不是這樣的,而且唯一和他們有接觸的人,又無一例外的無法看清楚他們的容貌?這是爲什麽?
“你們說的這些人,我們搜遍了全車都沒有看到!”警長說道。
怎麽會呢?難道是他們集體說了謊?真的嗎?
“把現場清理好了,看好每一個車廂出口!”警長喊道。“等到了下一站,我們在要求當地警方的幫助吧!”
我回到了座位上,一個人坐在了那裏。
爲什麽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要是說真的有那麽四個人的話,那他們的行動真是太缜密了。什麽時候該出現哪個,哪個該回避,都做的很到位。但最關鍵的是,我無法理解他們現在在哪?火車一直沒有停過,他們怎麽會憑空消失?以現在的車,如果是跳車無疑是自尋死路,那他們現在會在哪?
大腦越想越亂,人們的議論聲也不時的傳到我的耳中。
“這對母子太慘了!她們招誰惹誰了?會被這麽殘忍的殺害!”
“是啊!誰這麽殘忍!幹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來!”
“殺了個女人不算,還要對孩子下手!真是個魔鬼!”
殘忍?我默念了一聲。殘忍?
突然間,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的雞皮疙瘩也瞬間起來了。難道說……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後方傳進了我的耳中。腳步聲真的很輕,若不是我高度集中注意力,否則應該是不會聽得到的。
“我沒注意到啊!”我開口道。“科爾賽,你剛剛去哪了?”
科爾賽坐到了我的對面,我看的出來他的裝束有點淩亂,頭的型也有點亂了。
“我?”他回道。“剛剛不是又聽說出了命案嗎?我就随着大家一起去看了看。後來順便去衛生間方便了一下。”
“是嗎?”我冷冷的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麻煩想請教你一下!”
他看了看我,示意讓我繼續。
“你之前說過,你最不願意看到别人在你眼前幹出殘忍的事了。不過事實上,現在生了這麽殘忍的事,而你的表現卻是非常的淡定,沒有看出一絲的不願意來。這個是我很無法理解的。”
“哦?那你的意思呢?我必須要做出非常憤怒的表情,歇斯底裏的狂叫什麽的嗎?”他笑着說道。
“你看我這麽理解行不行。我最不願意看到别人在我眼前幹出殘忍的事了,不過,我自己卻除外,如果這件事是我自己幹的,那我就沒有理由不接受了!”
“呵呵,繼續!”
“我一直很納悶,”我接着說道。“案子中出現的四個可疑的人,他們的存在本身就讓人感到很不可思議!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膽假設,就是這四個人根本不存在!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一個人!”
“so”
“或許是某一個很擅長表演的人,通過自身的僞裝,可以分飾四個角色。這對于一個馬戲團的小醜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
“如果是一般的小醜,他是做不到的。”科爾賽回道。
“沒錯,一定是頂級的,是最出色的那個。”
“還有别的嗎?”
“那兩個兇器,兩支短刀。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是小醜用來表演的飛刀!一般人是不會被允許帶刀上車的,而如果是表演的道具,那麽就另當别論了!”
“很精彩的推理啊!”科爾賽鼓了鼓掌。“隻不過你硬是說是我幹的,總要有些實際的證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