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驚醒了,頭直接撞到了窗戶玻璃上。我揉了揉頭,人也瞬間清醒了。
“太殘忍了!”
“是啊!這還是人嗎?”
“是誰幹的呢?”
人們的議論聲這時紛紛的傳到了我的耳中。來回過道處幾個警察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的,再看旁邊的人們,表情無一的凝重。旁邊的小艾拉正倒在桌子上沉睡着,但她的母親卻沒了蹤影。對面的科爾賽此時也才走了回來坐下。
“生什麽事了?”我問道。“大家在那裏議論什麽呢?”
“诶,”科爾賽歎了口氣,同時又搖了搖頭。
“怎麽了?”
他看了看小艾拉,然後緩緩的說了句令我當場震驚的話。
“凱思琳,她死了!”
“什麽?!”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怎麽可能?”
“沒錯,”科爾賽答道。“剛剛現她死在了車尾處!”
“車尾?難道是……是那個巴倫?太可惡了!”
“太殘忍了!”一旁的一個大叔此時正在和另一個人說道。“聽說是被尖刀釘到了牆上,插穿了脖子!”
“是啊!”對面的人回他道。“簡直就是變态啊!那個該死的巴倫,肯定是他和那個列車員幹的!真是兩個禽獸!”
這時,過來了兩個警察,走到了我和科爾賽的身邊。
“你們兩個認識死者凱思琳是嗎?”
我和科爾賽随着他們到了值班室,那裏此時彙聚了好多個警察,當然巴倫也在,還有那個列車員。
“說說你們最後看到死者的時間和地點!”一個警察問道。
“我一直在睡覺,睡前她還坐在我的身邊,等我醒後,才知道這一切的!”我開口道。
“誰可以證明?”
“我可以證明,”科爾賽答道。“在凱思琳活着一直到事的時候,他的确是一直在睡覺。”
“那你呢?你在幹嘛?”
“我?本來我之前也在睡覺的,不過後來醒了,就在一旁看書。到了大概淩晨兩點半的時候,凱思琳放下了她的女兒,應該是去了衛生間。後來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她顯得驚慌失措的,就問她生了什麽事。她說……”
“她說什麽?”爲的那個警察問道。
“她說有個警察對她威逼利誘,想要她!”
“什麽?哪個警察?你确定?”
“當然,千真萬确,你要是不信,當時旁邊坐的還有很多人,他們都聽見了!”
“我問你是哪個警察?”
“警長,你不要聽他胡說!”一旁的巴倫此時安奈不住了,搶話道。“這個死者凱思琳,之前逃票上車,到了車上又不肯補票,行爲已經非常的惡劣了……”
“所以就有人想把她拖到車尾,扔到車外!将她置之死地!”我冷冷的說道。
“你……我當時隻是吓唬吓唬她而已!這不是我幹的!真的不是我幹的!”巴倫咆哮着說道。
“巴倫,你,你也太殘忍了吧!”那個列車員此時說道。“我說你怎麽這麽暴躁,原來是圖謀不軌!”
“亞曆克斯,你!你不用反咬一口,這裏也有你的份!”
“夠了!”那個警長說道。“巴倫,你真的有過想把她拖到車尾将她讓出去的事嗎?”
“警長,我真的隻是想吓唬吓唬她……”
“那你後來對她的恐吓和意圖呢?”
“那是他的胡扯!我根本沒有……對了,亞曆克斯曾和我說,那個凱思琳挺漂亮,要是能玩一玩就好了!是他,是他幹的!”
“是你好嗎?證人都說了,是個警察,怎麽可能是我?”
“夠了!我看是你們兩個合夥幹的!”那個警長這時喊道。
一個警察這時從門外走了過來,他手中拿着個用塑料包着的刀,上面沾着大量的血迹,不用多說,肯定就是兇器了。
“怎麽這麽晚才送來?”警長問道。
“因爲它實在是插的太深了,我們真的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它給拿出來!”
我看了看那個兇器,是一支很精緻的短刀,看刀刃就知道它異常的鋒利,殺個人什麽的可能隻是眨眼的工夫。但至于把一個人活活的給釘到牆上,而且釘的那麽死,連警察都要拔很長時間,這個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血迹無法化驗,隻能等到停車後,拿到當地的警察局去化驗。”
“這個兇器,你們都在之前見過沒有?在誰的那裏見過沒有?”警長問道。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有人承認。
“還有,現死者的時間大概是淩晨3點15分,目擊者稱最後看到死者是在3點整的時候,看到她離開了座位,去了車尾處。後來,就有人在上衛生間的時候,現了屍體。在這期間,你巴倫,還有亞曆克斯,你們兩個都在幹嘛?”
“我在打牌!我在和大夥打牌!”亞曆克斯搶道,“大家可以爲我作證的!”
“但你中途出去過一次,就是在這段時間!”一個人說道。
“我那是……”
“你出去幹什麽了?”
“我……我……”
“你幹什麽了?不想說是嗎?”
“不是……是有個人找我出去的!”
“誰?”
“我不知道!我正打牌的時候,一個服務員過來說有個人在外面找我,我就出去了。”
“哪個服務員?你現在給我找出來!”
“我不知道他的樣子,他是帶着口罩的!我還納悶他爲什麽要戴着口罩?我沒注意他的相貌!”
“我看是你編的吧?”巴倫諷刺道。
“真的是這樣的,大家都看到了!”
“那你呢?巴倫,你又在幹什麽?”
“我在……那個時候又沒有其他的事,所以我就打了個瞌睡。”
“誰能證明?”
“我……我是一個人靠在衛生間旁的值班室睡的,沒有人在我的身邊……”
“也就是沒人證明了?”
“我……我想起來了!我在半睡半醒的時候,的确是聽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音,是從車尾處傳來的!好像是兩個人的吵鬧聲,還有一聲低沉的撞擊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