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靠傳送順利的離開了弗羅裏達,到了一條結了冰的小河旁,鑿了些冰塊敷在了各自的瘀傷上。
剛剛還真沒覺得怎樣,現在隻感覺整個臉火辣辣的疼,全身上下也幾乎沒一個舒服的地方了。
“阿瑞斯中士,說實話,你真的太弱了!”譚雅又在嘲諷我了,“我覺得有必要指導一下你的軍體搏擊!”
“我的水平挺好的,他不過就是蠻力比較大罷了!”
“是嗎?那爲什麽我被鐵鏈鎖着都能赢他呢?”
我看了看她,通過眼神告訴她:
因爲我懷疑你根本就是人類!
“我們下一步要去哪呢?”門羅問道。“是去救威爾遜嗎?”
“可是我們搜遍了整棟作戰實驗樓都沒有找到。”唐斯接道。
“那個基地還有沒有别的作戰實驗樓?”
“不太清楚,你說會不會是被關到另外的某個基地中了?”譚雅問道。
“啊!”我突然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去的時候,現威爾遜倒在了地上,聽那個動員兵說是他的胳膊斷了,索菲亞應該把他送去就醫了。”
“mygod!”譚雅叫了一聲。
“如果威爾遜的胳膊真的斷了,”門羅冷冷的說道,“那麽那個女人的胳膊就要小心了!”
“這就有點麻煩了,醫院這麽多,而且幾乎每家醫院都有蘇聯軍隊駐紮。”譚雅說道。
“我們還是先去芝加哥吧!”門羅說道,“威爾遜是必須要救的,不過現在我們卻還有着更重要的事!”
“沒錯。”
“你們都知道怎麽回事?”我看了看他們,“你們究竟有什麽事瞞着我?”
門羅和譚雅這時彼此看了看對方,又一起轉頭看了看我。
“我們不是刻意向你隐瞞的……你還記得,維京群島的軍隊嗎?”
“就是……”
“沒錯,”譚雅接着說道,“我們出的那天,維京群島的所有部隊也蓄勢待,你以爲他們是去阿拉斯加,其實,他們是要從南邊直接進攻美國本土!”
“可是,”我忍不住問道,“就憑那一支軍隊?未免有點太冒險了吧!”
“這隻是盟軍所制定的本次作戰方案‘雷霆’的其中一步而已,”譚雅又說道,“包括奇襲莫斯科,我們破壞弗羅裏達核彈等等都是‘雷霆’行動的其中一步。奇襲莫斯科就是要從内部打垮敵人,破壞掉核武就等于消滅了敵人的一大鋒芒。這些其實都隻是爲了我們能從南面反撲而做的鋪墊!”
原來是這樣……
“現在看來效果不錯,”門羅笑着說道。“我們的部隊竟然這麽快就要打到芝加哥了,看來蘇聯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強大!”
“那是因爲蘇聯的精銳部隊都回到蘇聯了,”我說道。
“你說什麽?”
我接着便把那份羅曼諾夫的錄像,還有維拉迪摩回到蘇聯的消息跟他們講了一遍。
“維拉迪摩帶着軍隊回到了蘇聯?!”譚雅似乎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是這樣,”門羅說道,“那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可是我們在莫斯科的軍隊怎麽辦?要是腹背受敵可就麻煩了!”
“我們現在擔心這些也沒有什麽用了,”我說道,“但願我們在莫斯科的盟軍沒有事吧!”
當我們來到芝加哥近郊的時候,并沒有現我們盟軍的隊伍。在往裏前進進入了市區,遠遠的則是看到了蘇軍的基地。
“我們來早了,”譚雅說道。
“我們可以先打探清楚這裏蘇軍的情況,也算是爲盟軍起進攻提供些幫助。”我提議道。
他們同意了我的想法。我們繞過了基地,在市區内經過了一系列的勘察後現,市裏面的主要建築都被蘇聯人占領了,包括一些交通要道,醫院,學校,銀行,還有工業區。尤以工業區的防守最爲嚴密。芝加哥有兩條河,其中的卡拉麥特河正好流經工業區,蘇軍在河的兩邊都布置了嚴密的防守。另一條河芝加哥河則流經市區,而那裏面的防守相對而言就松了很多。蘇聯在這裏的最大的一個基地也是靠近工業區而建的。
“毫無疑問,”譚雅說道,“蘇聯人之所以這麽在乎芝加哥,很有可能就是因爲這裏的工業區。隻是不知道工業區裏到底有什麽能讓他們如此之重視。”
“你不會是又想進去看個究竟吧?”
“如果能得到這裏的間諜衛星示意圖……”
“拜托,”我說道,“這裏又不是海濱城市,沒有間諜衛星的。”
“如果盟軍要進攻這裏,”門羅說道,“他們從哪裏進攻最合适呢?”
“水路最合适不過了,芝加哥河直通市區,而那裏的防守又不是很牢固。在市區登6,建立基地,一步步打過去最好了!”我說道。
“如果單從一面進攻,我們勝算不大,”譚雅說道,“既然有兩條河,爲什麽不雙管齊下呢?更何況卡拉麥特河可以直通工業區,這樣我們就能繞過蘇軍在地面的層層關卡,直搗黃龍了!”
“蘇聯人肯定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們不會讓事情這麽簡單的!”我反駁道。
“我們這麽瞎猜也沒有什麽意義,最好是能聯系到盟軍!”門羅說道。
最後,我們決定派唐斯回到維京群島,聯系我們的作戰指揮部。而我們三人則繼續留在芝加哥随機應變。
天漸漸暗了下來,我們三人此時正蟄伏在了一棟高層酒店的最頂層。芝加哥的夜景依舊很美,這裏似乎并沒有遭到蘇聯人的大規模破壞,城市系統整體還是在平穩的運行着。
門羅說要一個人去市區走走,于是房間之内就剩下了我和譚雅兩人。我們并排坐在兩個椅子上,一同看着窗外的夜景。
“阿瑞斯,”她開口道,“那個索菲亞說……她真的把你門口的守衛給撤走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