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剛剛還很甯靜的基地霎時噪聲疊起,基地上的坦克紛紛啓動,頂樓的大燈把基地照了個通明。同時,白宮周邊的光棱塔集體瞬間沒有了光亮。
“現敵軍!全體注意!全體警戒!十公裏外現大批敵軍!”一個聲音伴随着警報傳出。
“我的上帝,關鍵時刻你還真是肯幫我啊?!”
距離警報起到現在已經過了5分鍾。
白宮門前已經很是混亂,就是現在了,我和索菲亞混進了人群中。我不知道維拉迪摩在哪個房間,更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已經逃走了。我們幾乎查遍了一樓所有的房間,并沒有看到維拉迪摩的身影。來到二樓,這裏的人明顯比一樓少了很多。
在走廊最裏面的那一間,是我們昔日的總統辦公室,也是我們搜索的最後一間。
物是人非,裏面的設計布局依舊,隻不過都被覆蓋上了一層紅色的印記。辦公室内沒有人,地上有很多散落的空酒瓶。我來到辦公桌前,桌子上都是亂七八糟的各種文件,我在文件下面現了個相框,裏面的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已經死去的蘇聯總理羅曼諾夫!
難道維拉迪摩逃走了?我大失所望。這時,右手邊的櫃子裏微微出了幾聲聲響,索菲亞立刻跑了過去,打開了櫃子,并拔出了手槍。
“在這裏,他在這裏!”
我跑過去一看,一個蓬頭垢面的大胡子男人蜷縮在了那狹小的衣櫃中,一臉驚恐的望着我們,同時嘴裏不停念叨着,“竟然是你……索菲亞,不要相信尤裏的謊言,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才是罪魁禍……”
“住口!你這個叛徒,今天就是你的末日!”眼看着索菲亞馬上要開槍,我趕快阻止了她。
“怎麽了?”她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維拉迪摩,我必須讓你知道,你今天究竟是死在了誰的手上!”說話間,我脫掉了外衣,将它反穿上,因爲我要以一個美國大兵的身份來處決他!
維拉迪摩見此情景,開口說道,“你是美國人?還穿着尤裏的特制軍服,難道……哈哈,你原來是被心靈控制了!怪不得甘願當尤裏的走狗!”
“我沒有被心靈控制,我現在清醒的很!你所犯下的每一樁罪行我都牢牢在心!”我用手拍了拍我心髒的位置,接着說道:“華盛頓,紐約,海參崴,還有珍珠港!每一幕我都沒有忘記。我現在就要替歐文,替金燕兒,還有替全世界的人們,解決掉你這個惡魔!”
“等等!”維拉迪摩擺了擺手。“你真的沒有被心靈控制?這怎麽可能,蘇聯的特工組都是被尤裏洗過腦的,你怎麽會是個意外?你,你的代号是什麽?我這裏有列甯鎮痛劑和蘇聯的絕密檔案,憑借着你的代号,可以找到你的檔案。同志,你難道不想看看你自己的原本身份嗎?還是甘願接受尤裏的控制?”
“我就是我自己!我沒有受到尤裏的控制!”我沖他大吼道。索菲亞這時拉住我,在我耳邊低聲道,“我們的特工的确有很多接受過洗腦,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也……不過擺脫洗腦影響的方式就是給他服用解藥列甯鎮痛劑并同時給他看他的絕密檔案,這樣就可以通過對以前的回憶來複原自己。我們真的可以試一試。”
“我就是我自己,我好的很!我沒有接受過什麽心靈控制!”
“哼哼,每一個被我們控制的人都說自己沒接受過心靈控制。”維拉迪摩在一旁冷笑道,“那我問你,你爲什麽要來到這裏,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我來到這裏是爲了報仇的!”我沖着他大喊道。
“哦?那你直接來找我好了,爲什麽要去炸核電站?”
“摧毀核電站是我的使命,我必須要完成!我……”
突然間,我停住了。
我……我怎麽了?對,我爲什麽要來到這……我是爲了報仇?可我爲什麽要去炸核電站?我爲什麽要聽從蘇聯人的安排?天啊!難道說……不,不可能!
我抱住了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突然間感覺我的頭好痛,像是要撕裂一般!
索菲亞慌忙的過來扶起我,說道:“英雄,你怎麽了?你……維拉迪摩!快把解藥和他的絕密檔案拿出來!”
維拉迪摩“哈哈”一笑,“好啊,不過我們需要做個交易!”
“你是全蘇維埃的罪人,你沒資格談什麽交易!”索菲亞怒斥道。
“哦?是嗎,我最親愛的少尉小姐?”維拉迪摩一臉輕蔑的說道,“你的英雄的狀況貌似不太好啊!”
我感覺此時我的頭真的馬上要炸裂一般!我不停的拿頭去撞擊地面,直到頭破血流。
索菲亞哭喊着緊緊的把我的頭抱在了她的胸口,同時用着嘶啞的聲音喊道:“維拉迪摩将軍,我求求你了,給我們解藥吧!你可以走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維拉迪摩又是大笑了一聲,随即走到了牆角的保險櫃旁,從中取出了一支試管。他走過來,奪走了索菲亞手中的槍,把試管給了她。索菲亞立刻将裏面的藥劑給我灌下,我瞬間感覺好受了太多。
“至于絕密檔案,我不能就這麽輕易的給你們。少尉,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維拉迪摩接着說道。
“什麽忙?我什麽都願意!”
“跟我來!”說着,他用手拽着索菲亞,二人離開了辦公室。
我想要拉住她,可是我卻渾身無力。過了幾分鍾,我才能勉強起身。我聽到外面已經炮火轟鳴了,我踉踉跄跄的走下了樓,我不知道索菲亞被維拉迪摩抓到了哪裏,我出了門,看到前面的基地已經破碎不堪,刺眼的白光晃得我頭暈目眩。終于,我還是暈倒在了門口。
我的眼睛!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怎麽還是白光?難道我昏迷後馬上就醒了?我趕緊起身,卻現此時天已經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