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就在我手忙腳亂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一陣狗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一般像住在這裏的人家都是會養狗的,沒準會給我提供什麽機會!
狗此時叫的非常的響亮,而且感覺似乎并不是一條狗。我身邊的拉什迪此時則顯得非常的害怕和驚恐,總是要逃離此地的樣子。
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他,把他弄到了栅欄的另一邊。而我則慢慢的靠近狗籠,聽聲音肯定是成年的狼狗了,這要是被它咬一口可真的不得了!
我深深的咽了口口水,那幾隻惡犬的犬吠此時叫的我震耳欲聾,而這時候我的身後那些個黑影卻也如約而至!
來不及猶豫了!拼了!
我誓接下來的幾分鍾将是我永生難忘的,而且在以後的深夜中每每出現在我的噩夢裏,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忘”的夜晚。
自古以來獵犬就是每一個單兵單位的噩夢,不管你有多強,你是“銀河戰艦”的精英或是鬼泣軍團的戰士,不管你在之前怎麽怎麽的呼風喚雨,以一敵百,到了獵犬的面前,你除了顫抖,除了出那最後的一聲哀嚎外,你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了。
沒錯,誰能想到一個經曆過無數次風浪考驗的偉大的戰士,最後竟然會倒在一隻動物的嘴下?這真是千百年來的最大的一個諷刺了!
而我,誰又會想到我不但不躲開那兇惡的獵犬,反而還會主動的找上前去?沒錯,除非是我也瘋了,但即便是拉什迪那樣的瘋子他都害怕的要死,這……
其實我是比常人都更害怕狗的,因爲當初在蘇聯烏拉爾山,在實驗室的前面,如果不是伊莉娜的那一聲呵斥,或許我早就已經葬身在這些畜生的嘴裏了。
後來到了聖路易斯,又是這些個畜生嗅到了我們的氣息,差點壞了大事。難道說我這一生和我最有緣的竟然是它們嗎?
這些所想都是之後我回憶出來的,當時的我已經來不及想太多了。但我可以明确一點,那就是在我打開籠子的那一刻,我的确是後悔了。
因爲就算是死在了那些個特工的手上,也總比被狼狗活活咬死強吧!而且強了太多太多了!
但卻已經晚了。籠子的門開了,那幾條惡犬像是地獄魔犬一般張開了它們那血盆大口,伴随着索命奪魂般的叫吼聲向我撲面而來!
“啊!啊!啊!”
多希望這隻是個夢啊!一口咬下去我瞬間就醒了!然而,事實卻往往是意想不到的殘酷,一口咬下去,血肉模糊!我連叫喊的力氣可能都沒有了。
當然,大家同爲人類,怎麽可能隻有我被攻擊而放過了他們呢?不幸中之萬幸的是撲向我的那條惡犬是直奔我上身而來的,這就讓我的腿可以幸免于難,使得我還有那一點點的力氣進行移動。
“啊!啊!啊!”
接下來的慘叫聲就和我沒什麽關系了。此時的我已經離開了這個“地獄”,憋着最後的一口氣走在了路上。我的右臂此時已經快沒有知覺了,現在我隻感到我的右臂好輕好輕,比左臂輕了太多太多。
我真的不知道被那個血盆大口咬下去後,我的胳膊還能剩下什麽?!
有點……有點堅持不住了……我慢慢的靠在了一面牆上,狗吠聲已經離我越來越遠,此時幾乎是聽不到了。我的大腦也逐漸的越來越空白,原本漆黑的夜晚此時似乎是逐漸的明亮了起來,好像有一道光……
“啊!”
我使勁的用頭向後一頂,因爲我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剛剛的畫面我太熟悉了,那是……那是回光……不可以的,我隻是……隻是被小狗咬了一口嘛!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我可比那些個家夥強多了不是嗎?
我還要……還要帶拉什迪去機場呢!我還要……還要和林如雪彙合呢!我還要……還要……
“拉什迪!你個混蛋!我要爲了布蘭琪将你碎屍萬段!”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心還在“砰砰!”的直跳,我大口的喘着粗氣,而我的頭則是一片的空白。
這是怎麽回事?我看了看四周,現我躺在了一張病床上,我的身上纏着繃帶,手上還輸着液。
難道……難道剛剛的隻是一場夢?我問自己。
“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爲你會就此陪着譚雅一起長眠了呢!”
我的心頭一涼,沒錯,還是天秤,我竟然還是沒有逃得掉她的手掌心!
“恭喜你!”天秤微笑着走到了我的病床旁。“你又成功的讓我損失了3名我最得意的戰士!真是有你的啊!”
我沒有理她,因爲此時此刻的我實在時有點要瀕臨崩潰的感覺了。
“你給我記住了!你隻有一條路,老老實實的聽從我的話,給我去抓到拉什迪和林如雪!你就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如果到時你還是沒有把人給我帶回來,或者你還想和我耍什麽花頭的話……!”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既然那麽喜歡狗,那我就成全你!”
可惡!我以爲我已經逃出她的掌控了,怎麽還是落到了她的手裏?難道她真的無所不知?受傷的手臂還在隐隐作痛,一個護士這時走了進來準備爲我進行換藥。
這時的天秤已經離開了,那個護士看起來十分的年輕,隻見她此時換藥的手法還顯得很生疏,甚至手還在微微顫抖。
“請問,”我開口說道。“請問我的傷勢嚴不嚴重?我的這條胳膊還能不能用了?”
她顯得很是緊張,看了我一眼後,便馬上把目光移開了。
“我隻是想知道我的傷勢怎麽樣了,還請麻煩你告訴我!”
她顯得十分的猶豫,甚至額頭上的汗都已經流了下來。她左顧右盼了一番,但其實現在的病房中隻有我們兩個人。
“你在擔心什麽?”我問道。“這裏又沒有外人了,你還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