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對他們并沒有多大的興趣,但他們的談話卻意外引起了我的注意。
“帝國占領摩洛哥後我們的生活卻是越來越難過了,”一個人開口說道。“而且現在全國戒嚴,都在抓那個什麽重要敵人,也不知道這以後可怎麽辦!”
“一個老頭帶着一個少女能是什麽重要敵人?你們猜猜他們兩個究竟是誰?”
“我知道我知道!”其中的一個年紀很輕的人小聲的說道,然後他把衆人召集到一堆,低聲說了些什麽。隻聽得周圍人一陣驚呼,卻又難以置信的樣子。
“真的假的?這種事可不能亂說啊!否則可是會被槍斃的啊!”
“我說的可是真的!而且不僅如此,我甚至還知道他們現在可能的住處呢!”
一言落地,又是引起千層浪。衆人紛紛的十分驚恐的左顧右盼,那個年輕人卻是毫不在乎,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周圍人有人質疑他,并問他爲什麽不舉報告訴給帝國新兵,那個家夥則是十分傲慢的說竟然要等那些新兵主動找到他他才會說出來。
我在一邊的角落裏将這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耳中。雖然我不确定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在說大話,但現在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線索我都不能放過。
後來他們又是閑聊了很多,直到夜色很深了,人們才紛紛散去。
那個年輕人是和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同伴一起走的,他們兩個人都已經喝的醉醺醺了,連路都已經走不穩了。我悄悄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此時的街道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白天到處巡邏的尤裏新兵現在也已經一個都不見了。
那兩個家夥邊走還邊唱着歌,我一直跟着他們來到了一個胡同口,其中的一個好像要解手,另外的一個便先行一步。
太好了!就是現在!
解手的這個是那個同伴,我貓着腰靜步的從他的身後快靠近,在他還在悠哉的時候突然動襲擊,直接将他擊暈在地。
那個年輕人已經進了胡同,我慢慢的從後面走近了他,他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笑着回頭道:“快點走!明天我們還要……你是誰……?!”
我本想将他控制,但那個家夥瘋狂的反抗着,并用力的一推,竟将我直接狠狠的推到了一邊的牆壁之上!之後他又十分迅的狂奔而去,我不敢怠慢,也連忙追了過去。
他畢竟是喝了很多的酒,腳步很難站穩了,不然以他的度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我很有可能根本就追不上的。
我從後面将他直接撲倒在地,他雙手亂舞着還在頑抗,同時嘴裏大喊着“救命!饒命!”什麽的。
“閉嘴!”我呵斥了一聲。“不然我真的不客氣了!”
他的喊聲戛然而止。我此時已經将他的雙臂牢牢控制住,令他動彈不得。
“你……你是什麽人?”他顫顫的問道。“難道……難道你是尤裏新兵?”
“我要是尤裏新兵,單憑你今晚說的那些話,你現在就已經死了!”
“什麽……我今晚……你都聽到了?”
“現在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我厲聲喝道。“如果你敢有半點隐瞞,我保證你就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你想知道什麽?”
“我問你,今天晚上你說的你知道那被通緝的兩個人的下落,是真的嗎?他們現在在哪?”
“我……我那隻是吹吹牛而已!我怎麽……怎麽可能知道他們在哪呢?诶呀别,疼死了!”
我慢慢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啊!”
“除非你是不想要你的這條胳膊了!”
“别别!啊!我說,我說!我隻是,隻是曾經看到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行蹤很可疑……感覺他們有點像是被通緝的那兩個……”
“他們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啊!我說,我說,我隻是,隻是在朗費羅酒店門口見過他們一面……我不确定……不确定他們是不是住在那裏……”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兩天前……”
“這件事,你還告訴過誰?”
“沒有誰……我本來也不想多事,隻是,隻是今天晚上喝了點酒,就,就不小心給說出來了……當然,也是爲了和他們胡吹罷了……”
“你确定嗎?”說話的同時我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個年輕人明顯有點吃不消了,但他之後也沒有再透露過什麽。
“我……我真的隻知道這些了……真的沒有其他的了……我誓……”
後來,我把他給打暈了,放在了胡同口。依照他的描述,我找到了那家叫做“朗費羅”的酒店。
這家酒店規模不大,門口處還亮着微弱的燈光。我靜步的走到了門口,向裏面偷偷的望了望,隻見裏面隻有櫃台處趴着一個人正在睡覺,除此之外别無他人。
我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直走到了櫃台處。那個人還在睡夢中,我輕輕的拿來了他身邊的登記本,打開了它。
林如雪他們當然不會用真名登記,目前還在這裏住的人裏面至少有三個房間是用女人的名字開的,我也無法确定哪個是林如雪,或許哪個都不是也很有可能。
我記下了那三個人各自住的房間号,雖然感覺接下來的行動很危險且很不禮貌,但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我決定挨個房間去查看!
我先走到了二樓的2o2房間,房間裏面的人似乎還沒有睡,我貼在門上聽裏面的動靜,現裏面有兩個人的聲音,而且是一男一女。我心頭一喜。難道這麽快就讓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