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伊莉娜緊緊的抱住了6言,聲音中也已經帶着哽咽。√“你隻要記住,能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到了那邊……到了那邊好好生活吧!既然天蠍肯那麽用力的保你,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再害你的!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再回來了!”
“我會好好的活下去,但我肯定是還要再回來的!”
“你……”
“對了!那門羅呢?他也和我一起去嗎?”
“不,天蠍隻是擔保了你一個人,沒有他。”
“那他怎麽辦?”
“我會盡力的确保他的安全的!你放心的走吧!”
“我想再最後見他一面……”
“他已經不再這裏了!”
“诶,那就麻煩你了,拜托你一定要保障他的安全!我們後會有期了!”
“保重!”
來到了宮殿外,在動員兵的指引下,6言坐上了一輛防空履帶車,并在前後左右都有“犀牛”坦克的保護下離開了這裏。他最後的望了一眼伊莉娜,望了一眼克裏姆林如雪宮。
安全的到了機場,登上了飛機,而這架飛機外面的标識已經是天蠍的标志一個淺紫色的蠍子了,裏面也都是天蠍的戰士,看來是天蠍的飛機特地來接他的。沒有一個蘇聯人再跟着他,艙門緩緩的關閉,飛機也逐漸的加并起飛了。
“我的兄弟,你還好嗎?”
一個甚是熟悉的聲音此時從6言的腦後面傳來,他緩緩的回過頭,不禁笑了出來。
“不太好啊!又從鬼門關裏溜了一圈!”
“那你想不想再去溜幾圈呢?”
“哈哈!”
兩人相擁而笑,互相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馬爾翁,沒有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面了!”
“因爲我們是兄弟,兄弟怎麽可能被分開呢?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馬爾翁說完,又向我指了指他旁邊的人,接着說道。“我向你介紹一下,他是藍波,也是我的好兄弟!打仗也非常的有一手!”
6言看了看那個藍波,隻見他的臉上用黑布蒙着面,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同時雙手緊緊的握着槍,似乎是在時刻的警戒着。馬爾翁說完後,他伸出了拳與6言對拳示意了一下,然後又端着槍靠到了一側。
“這個是林!”馬爾翁接着說道。
6言轉過頭看了看這個“林”,然後便整個人完全呆在了那裏。
“小……小……小雪?”
黑色的秀,黑色的眼睛,特别是那張甜美白皙的臉蛋,就和金燕兒一模一樣的容貌……
“小雪,你怎麽在這啊?當初你幹嘛不辭而别?”
“啊!”
“林!快放手!”
誰料,毫無征兆的,林如雪竟然如同閃電一般出了手,直接将6言給鎖喉了!一時間他根本喘不了氣,整個人就像是要窒息一般!
馬爾翁強行的挪開了她的手,而她的眼神卻還是狠狠的盯着6言,令他相當的不解。
“兄弟!你沒事吧?”
馬爾翁拍了拍6言,問道。6言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還挺得住。
“林是中國人,是中韓混血,可别怪我沒提醒過你,你可千萬不要因爲她是女孩而且年紀又小就小看她,因爲小看她的人還能活到現在可真的不多了!
還有一點必須要說明,她十分不喜歡男人一直盯着她看,雖然她的确很漂亮,但結果往往就是剛剛你遭受的那樣子了!”
“可是……小雪?你不認識我了嗎?”
林如雪還是面無表情的盯着6言,哼了一聲後,轉過頭不理他,令6言大惑不解。
“怎麽?你們原來認識?”馬爾翁問道。
“誰認識他啊?搞笑!”林如雪沒好氣的回道。在一個隐蔽的角落,一絲壞笑拂過了她淡雅的嘴角。
6言也不理她了,回頭道:“那個……馬爾翁,你的腿怎麽樣了?痊愈了嗎?”
“當然!”
馬爾翁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他的左腿。“已經差不多完全恢複了!那天我被緊急的送到了尤裏……也就是現在的蘇聯,在莫斯科接受了克隆移植,不得不感歎這世界上還真是有這麽先進的科技!”
“沒事就好!呃……我剛剛聽庫可夫說……說你們花了五億美金……爲什麽……”
“當初爲了給我移植腿,我們給了尤裏五億美金。現在保你的命也是五億,這沒什麽的。”
“可是,爲什麽……”
“沒有爲什麽!能救下自己兄弟的命,就算是五十億,五百億也值!”
一旁的林如雪此時回過頭,十分的輕蔑的看了看我,開口道:“你現在已經欠下了五億的債務,不知道您能靠什麽還!”
“林!你在說什麽?”馬爾翁呵斥道。
“我說的有錯嗎?五億美金,一個普通人他要賺幾輩子才能賺的夠呢?”
“以你的意思,那我是不是也要還五億啊?”馬爾翁說道。
林如雪看了看他,然後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你得還十億!”
“也就是我的脾氣太好了!”
馬爾翁笑着說道。“這要換成是藍波,他非得把你扔下飛機不可!”
“那我們試試好了!看看是誰被扔下去!”林如雪回道。
馬爾翁搖了搖頭,接着說道:“兄弟,在蘇聯過的還行嗎?蘇聯人有沒有爲難你?”
“沒有,他們對我很好!其實,我現在倒是有一點想不明白,而且想的我的頭都要炸了!”
“你是想問爲什麽我會找到你,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對吧?”
“沒錯。”
馬爾翁此時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用打火機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6言此時用餘光看了看藍波,他此時仍然是一言不的望着窗外。
而林如雪則整理了一下她的背包。就算人可以認錯,但這個背包是無論如何不會錯的。6言也猜到了,這個鬼丫頭一定又在耍什麽把戲!
“我在尤裏那裏做完手術後,便很快的回到了德國的奧德尼斯,”
馬爾翁接着開口說道。“但我那個時候卻是怎麽也找不到你了,我甚至闖進了那個當時你帶我去醫治的蘇軍的基地,也沒有你的一點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