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6言說道。“我們畢竟是盟友,點到爲止吧!”
“哼哼!難道你們盟軍就這麽廢物嗎?”
烏爾裏克大聲說道。“就這麽點能耐?”
6言看了看伊莉娜,她嘴角微微上揚,依然不動聲色,不知道她的内心究竟在想着什麽。
那一邊,弗裏德和烏爾裏克又一次的纏鬥在了一起。經過了這麽激烈的搏鬥,弗裏德明顯有點體力不支,但卻依舊咬着牙和烏爾裏克頑抗着。
不過此時的他卻較之前更加的被動了。他現在連閃避的力氣可能都沒有了,隻有将雙拳抱頭,硬抗着對方的每一次攻擊。烏爾裏克此刻一隻手抓住了弗裏德的手臂,轉過了身,用力一背,直接将他背在了身後!
他這是要過肩摔嗎?!
“不要!”
6言大喊一聲,想沖進去阻止他,但卻被一旁的克爾溫給攔住了。他僅僅是伸出了一隻胳膊攔在了前面。6言想推開他,卻現根本做不到,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有多大的力氣!
悲劇終結難以避免。弗裏德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他痛苦的shen吟着,頭上也流出了鮮血。烏爾裏克淫笑着圍繞着弗裏德轉圈走着,并同時向他挑釁着,讓他站起來。
6言想繞過克爾溫,但他卻不依不撓的擋在自己的身前。情急之下,6言不得不動手去推開他,但卻被他直接給反推到了一邊。
好家夥!他暗歎一聲。看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善茬,感覺今天我們要栽在這裏了!
眼看着烏爾裏克将弗裏德從地上抓了起來,并同時揮起了鐵拳,6言真的不敢再往下看下去了……
“可以了!”
伊莉娜終于開了口。“烏爾裏克,你已經赢了,不要忘記他們的身份!”
“哼哼!”
烏爾裏克冷笑兩聲,同時将弗裏德又扔回到了地上。“我就說過,盟軍全都是些渣渣!不堪一擊的渣渣!”
烏爾裏克下了台,還不忘向6言豎了下中指。克爾溫也搖了搖頭,走開了。6言連忙過去扶起了弗裏德,檢查着他的傷勢。
“醫療室就在東側的房間,”
伊莉娜說道,然後也離開了。
6言扶着弗裏德來到了醫療室,裏面的醫生爲他診斷着傷情。
“你不要太争強好勝了!”
他低聲說道。“我們本來就是在他們的地盤,那些家夥個個都和熊一樣,你怎麽就這麽的沖動呢!”
“這裏是他們的地盤?這裏是歐洲,是我的家鄉,是我的地盤!”
弗裏德還在和6言争辯着。“等着吧!我遲早要把我失去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剛剛第一天的合作就出現了這麽不和諧的事情,不知道以後還會出現什麽狀況。中午的時候,6言去爲布蘭琪和卡洛斯特送行。他對卡洛斯特進行了千叮萬囑,要他無論如何也要确保布蘭琪的安全。
“我聽說弗裏德和一個蘇聯官員生了沖突,弗裏德被打的遍體鱗傷,真的嗎?”卡洛斯特問道。
“呃……并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總之,這裏我會照顧好的,你的任務就是……”
“老大,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墨迹了?你已經叮囑我幾千遍了好嗎?!”
“說實話我是真的放心不下你們!對了,你在工作之餘,一定要細心留意一下其他的情況,比如譚雅的下落,還有鬼泣軍團什麽的,總之,一定要小心行事!”
“那我們什麽時候還能在見面啊”?
“這個我真不知道!運氣好的話,沒準明天我們就又聚了呢!”
送走了這一對兒“冤家”,6言回到了蘇聯方面爲我們安排的賓館。弗裏德的傷勢并不嚴重,好歹也是軍人硬漢,這點小傷應該算不了什麽。
“你的那位朋友應該沒事了吧?”
還是在最開始他和伊莉娜共進早餐的那個密室,伊莉娜開口問道。
“我承認,你們蘇聯人的體質或許比我們要好一些,但在現代社會,你要知道,光靠蠻力可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是嗎?”
伊莉娜笑了一聲。“那請問我們的言上校,你是靠什麽解決問題的呢?”
“當然是腦子!不瞞你說,我可是不止一次的和你們蘇聯人交過手了,結果怎麽樣呢?我可是活到了現在!”
“那是因爲你很有腦子的原因?”
伊莉娜又揚起了他的眉毛說道。“你知道嗎?我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麽嗎?就是當初在弗羅裏達,我不該把你門口的守衛給撤走!”
6言直接愣在了那裏。沒錯,不提起的話他還差點給忘記了。當初在弗羅裏達,全基地的士兵都出去了,不過負責看守“銀河戰艦”的卻還在。但惟獨看守他門口的人卻不見了蹤影。這也直接導緻了他後來将所有的人都成功營救了出來。
“元帥他說的對,”
伊莉娜又開口道。“我就是不夠心狠,手段不夠硬,所以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僵局!”
“哼,難道心狠手辣是好事嗎?難道做人做事不該給對方留一面嗎?一個人如果真的無情無義,那他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哈!”
伊莉娜又笑了一聲。“我看你更适合做一個教育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真的說的讓人無言以對。”
“我現在不想争辯這些了,伊莉娜,你真的知道譚雅的下落嗎?如果知道的話,還請麻煩你能告訴我!”
伊莉娜一聽到這,剛剛還帶着笑容的臉瞬時間變了樣子。她拉下了臉,沒有回答他。
“伊莉娜……”
“夠了!”
伊莉娜厲聲的打斷了他。“就像當初在弗羅裏達一樣,你好像也是這麽求我的吧?但卻并不是爲了譚雅。那時的我看你剛剛死了未婚妻,所以于心不忍,而且她又是我們蘇聯的特工,所以才會選擇幫你的!
而現在呢?這才剛剛過了多長時間,你又一次爲了一個女人而求我,但卻換做了另外一個!而且,她又是個我非常非常讨厭的女人!
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我真的恨不得她已經死了,而且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