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照顧着我的安全?我明白了,說到底,其實是對我實施了軟禁,是嗎?”
“不是的!”
卡洛斯特接道。“我們居住的賓館從裏到外都被軍方所監視……哦不,是保護着,他們的确是爲了你的安全所想啊!”
“哼哼,”6言苦笑了兩聲。
“鬼泣軍團的确不是鬧着玩的,”
一旁的弗裏德這時開口道。“之前在聖路易斯,幾乎沒有人敢談論有關鬼泣軍團的任何事情,有太多的謎案和他們有關了,他們可能真的如同幽靈一般可怕!”
“他們?哼哼,對我而言,不過是一群烏合之衆罷了!如果他們真的想找我,我還求之不得呢!而你們,身爲盟軍的軍人,竟然會害怕一些所謂的幽靈?說實話,我是真的對你們很失望!”
“好了好了,”、
布蘭琪開口道。“就算是我們的不對,那我們也是爲了你好啊!你也不要生氣了。”
“如果你們真的拿我當做朋友,當做兄弟的話,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有什麽事瞞着我,明白嗎?”
“放心吧!我覺得這次讓你去歐洲,可能也是軍方出于對你的保護吧,讓你出國去避避難……”卡洛斯特說道。
“出國避難?難道歐洲就比美國安全嗎?美國現在已經是基本光複了,我想鬼泣軍團應該會回到蘇聯。尤裏現在的最大的敵人不是盟軍了,而是庫可夫的蘇軍。鬼泣軍團當然要回去協助尤裏了。”
“如果連庫可夫都不是尤裏的對手,那我們就真的沒戲了!”卡洛斯特無奈的說道。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的更是團結!我們和蘇軍現在隻能暫時放下過去的恩怨,實現聯手,共同對付尤裏才是當前的大事!”
“你倒是想的開,就怕蘇聯人會不會……”
“蘇聯人既然肯和我們簽署停戰協議,就代表他們也已經處于十分無奈的境地了。更何況赤色革命陷入僵局,庫可夫現在是處于兩難的境地。他現在肯定是急于需要幫手。我們的到來正是如此。”
“但我怎麽覺得無論是蘇聯人還是尤裏,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呢!”弗裏德說道。
“對比庫可夫,尤裏肯定要更加恐怖!這點毋容置疑,單憑心靈控制這一項就已經嚴重了,必定要先将誅之!”
“那麽我們的具體任務是什麽?”
“我會先和他們的一個叫伊莉娜的指揮官先取得聯系,進行商讨後再決定。最新這裏我要和你們說一下,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現在的歐洲還是屬于淪陷狀态,一定不能有任何的出格的行爲!否則誰都保不了你們!
雖然蘇聯人現在暫時算是我們的盟友,但此行還是兇險異常,大家要時刻謹慎行事,都聽懂了嗎?”
後來,他們在法國的一家機場降落了。下了飛機,一隊全副武裝的動員兵便把他們給包圍了。
說明了來曆,驗證完了身份,他們便在嚴密監視下,坐上了一輛汽車,駛向了城内。沿途可以看到到處都是蘇聯人的标志,蘇聯的紅旗幾乎插遍了大街小巷,無處不襯托着紅色的印記。
不過,區别于聖路易斯,這裏的平民并沒有表現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從他們的的臉上看的出來,他們對于侵略者的不滿與憎恨全部流露了出來。
一行人等來到了巴黎,遠遠的就看到了埃菲爾鐵塔如同一個巨大的磁暴線圈,頂部耀眼的積蓄着電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威懾,感覺它随時都會電擊到你一樣。
大街小巷上到處都是蘇聯人軍隊,無數的動員兵和防空步兵在巡邏,大量的“犀牛”坦克也停駐在各個街口,現在的他們哪怕有任何輕舉妄動,或許都會立刻死無全屍吧!
車停在了巴黎盧浮宮前面,下了車,他們跟随着幾個磁爆步兵進入了大門。盧浮宮現在也是被紅色所籠罩着,這裏俨然成爲了第二個克裏姆林宮,感覺庫可夫現在應該是暫且“定都”于此了吧!
“你們先在這裏呆着,不準亂動!”
他們被帶到了一間偏廳之内,這裏沒有多少人,隻有看守大門的幾個動員兵。
“他們這是要幹嘛?”卡洛斯特小聲的問道。“我怎麽感覺怪怪的?”
“現在我們除了聽從指揮,沒有别的辦法了!”
“你不是要找你的老情人嗎?快點叫她來啊!”
6言回頭狠狠的瞪了正在信口開河的卡洛斯特一下。
“什麽老情人?”
布蘭琪開口道。“卡洛斯特你在說什麽呢?”
“呃……他這個人就愛胡說八道,你也知道的,不要當真!”6言忙解釋道。
“肯定有原因的!卡洛斯特,你老實說,究竟怎麽回事?”布蘭琪依舊不依不撓的問道。
“這個……這個怎麽說好呢?”
“我們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
“你們吵什麽吵?宮殿内禁止大聲喧嘩!”一個動員兵沖着他們說道。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他們卻依舊沒有見到任何人來接待他們。卡羅斯特顯得很是煩躁,想要出去,被6言直接給拽了回來。
又過了一個小時,天都已經黑了下來,站崗的動員兵都已經開始換崗了,但卻依舊沒有人理我們。
太過分了吧!至少也要先安排食宿啊!6言在心裏怒吼道。
卡洛斯特想找那邊的動員兵進行理論,結果那幾個動員兵二話不說,直接将槍口對準了他!
幾個都愣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誤會!誤會!我……我隻是想……想上個廁所罷了!”
“不行!都回去老實呆着!”一個動員兵大喊道。
“等我以後的!”
卡洛斯特邊走邊嘀咕着。“一定要你們這些個渣渣認識到我的厲害!”
“你餓了嗎?”6言問布蘭琪,看的出來,她有點不舒服了。
“有點,現在好像都要晚上七點多了,真是不知道這些蘇聯人到底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