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雪笑道:“你說什麽服務?明知故問!”
房間裏的人又道:“不是吧?可我已經叫過了啊!你走錯門了吧?”
林如雪想了想,回道:“那個……一個人你怎麽夠啊?加上我一個,咱們三個人才好玩嘛!”
話沒說完,6言是真的快給林如雪跪下了!這可真是個人精啊!他服了!
“好的好的!”
伴随着一陣淫笑,門随之打開了。
而也一刹之間,門裏的人加上門外的人都愣在了那裏。
6言吃驚是因爲開門的并不是亞瑟,而是一個上身的,滿身是黑毛的虎背熊腰的大漢!
這個大漢吃驚必然是因爲在他的那位“服務小妹”的旁邊,怎麽還會有一個男人?
當然,這裏反映最強烈的還是林如雪了。這個滿身是黑毛的“怪物”顯然是有點吓到她了。她“啊”的一聲尖叫,便躲到了6言的身後。
“你是誰?”大漢質問着6言。
6言并不想和他廢話,便拿出了警官證,想要告訴他進行例行房間搜查。
但沒有想到這個大漢反應十分的強烈。他用力的試圖關上門,把6言給擋在門外。然而此時的6言已經率先卡住了位置,并狠狠的一腳把那個大漢給踢翻到了地上。
他帶着還有點餘驚未定的林如雪進了房門,并關上了門。那個黑毛大漢明顯還是很慌張,在地上爬回到了裏屋。
6言簡單的觀察了一下環境,并沒有現有埋伏的迹象。但他還是很小心的慢慢跟了進去。
這間客房不大,而走進後他現,裏面當然也沒有什麽米琪兒。隻見此時的床上隻有一個年齡和林如雪相仿的本地女孩,面色憔悴,和那個黑毛大漢一樣的驚恐表情,正躲在被窩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6言看。
同時6言也注意到,床邊的床頭櫃上竟然還散放着一些錢。
不是吧……6言真是無語了。
隻是一個不注意,就見剛剛還趴在地上的那個黑毛大漢,竟然突然間便撲到了床頭櫃的位置,并順手亮出了一支小手槍!
6言本能的反應便是沖了過去。隻是一瞬間,衆人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那支小手槍便從黑毛大漢的手裏,落到了6言的手中。最新,提供免費閱讀同時他整個人也被6言給牢牢的擒拿住了。
“别……别……疼啊!疼……”他不斷的哀嚎呻吟着。
6言微微一皺眉頭,問道:“怎麽?你是蘇聯人?”
他現剛剛這個大漢說的話竟然是俄語。
黑毛大漢猛點了點頭。林如雪此刻把地上的一堆衣服踢給了他,嘴裏叫道:“快點把衣服穿上!你惡不惡心啊?黑毛大叔!”
6言把目光放到了地上的位置。他現這個黑毛大漢的一堆衣服裏,竟然夾雜着一本軍官證。
他讓林如雪把那個證件撿了起來。黑毛大漢見狀,顯得很是驚恐。掙紮着就想從6言的控制力掙脫,去奪走那本軍官證。
6言沒有想到他突然間有這麽大的反應,一個不注意讓他給脫手了。但見這黑毛大漢沖着林如雪便如猛虎撲食一般的撲了過去!
“小雪!危險!”
6言想也沒想,率先的撲到了林如雪的身上,替她擋住了黑毛大漢的一次猛攻!
他隻感到自己的後背遭到了重重一擊,疼痛無比。
“姐夫!”
林如雪叫了一聲。而那個黑毛大漢此刻已經撿走了他的軍官證,并準備沖出房間。
這下子可徹底的激怒了林如雪。她滿臉憤怒之情,咬着牙像是一隻野貓一般,沖着門口的方向“嗖”的一下子便竄了出去!
或許這個黑毛大漢做夢也不曾想到,這麽一個瘦小的女孩,在自己的面前感覺手無縛雞之力的一般。卻可以有着這麽變态的殺傷力?!
“啊!”
一聲慘叫,黑毛大漢過一百公斤的體重,轟然的倒在了地上。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想要站起來,卻見到林如雪竟然過來又沖着自己的腿……胡亂的像是削蘋果一樣的幾刀劃了下去!
這下子,他的兩條腿都使不上勁了!
6言慢慢的走了過來,林如雪一臉關切的問道:“姐夫!你沒事吧?”
“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麽啊!”
這話倒說的不錯,因爲和這個黑毛大漢相比,6言的傷真的隻是個毛毛雨了!
因爲隻是這不到半分鍾的時候,氣急敗壞的林如雪便用着小刀,在黑毛大漢的身上竟然劃了十幾刀了!而且刀刀入肉割筋!還全都砍在了他的小腿上!
6言把哀嚎的黑毛大漢拖到了裏屋裏。這個家夥顯然是悲憤至極,想要掙紮,卻根本是站不起來了!
“跑啊!你倒是跑啊!”
林如雪還把那把小刀在黑毛大漢的眼前不斷的晃着。“還敢襲擊我姐夫?!你信不信姐姐我讓你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裏屋裏的那個女孩也是被吓壞了,躲在被窩裏不斷的哭泣着。
6言拿走了他的軍官證。他不知道爲什麽這個蘇聯大漢要這麽害怕被人看到他的軍官證。他想到這裏一定有貓膩的!
而在打開了他的軍官證後,他也證實了這一點!
這個大漢果然不是一般人!
“看來我們這次,還有意外收獲啊!”6言笑道。
林如雪不知道他再說什麽。她心裏現在琢磨的是,接下來該用什麽手法來好好折磨這個黑毛大叔!
6言此刻又慢慢的走到了床頭櫃邊,看了看那上面的錢,邪魅的一笑,問道:“你這還這麽有閑心呢?不趕快跑路,還想着幹這事?”
黑毛大漢好像是有點明白了6言的意思,竟然在地上哭出了聲!
林如雪鄙視的看着他,叫道:“喂喂喂!有這麽疼嗎?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哭了?我真是鄙視你全家!”
6言知道他當然不是被疼哭的。他又走到了床邊,床上的那個女孩看來很是害怕,不斷的往後退。
“不要怕,我是……我是警察!”
6言說道。“那個……你們一次多少錢啊?”